來之前許大春就已經跟傻柱說過這三個方案,他也認了,不認也不行,雖說這事兒沒有確切的證據,但他也很確定,許大春想弄他,也不需要什麼證據,他可不想斷兩條腿,到時候工作受影響不說,萬一要是治不太好,留下殘疾,走路一拐一拐的就糟了。

    “大茂,大茂,你聽我說,我之前總跟你作對,也是易中海攛掇的,現在易中海都進去了,咱哥倆以後也沒別的矛盾,就化干戈爲。。。。爲。。。”

    傻柱心驚膽戰的跟許大茂說着軟話,沒辦法,雖然這事兒過去那麼久了,醫院的檢查報告根本做不得證據,但是那許大春本來也不是個講究證據的人啊。

    只要他認爲你是,那你就是,而且下手賊啦狠,自己又不是沒捱過打。

    “化干戈爲玉帛。”

    許大春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丫就一文盲,拽什麼詞兒。

    “對對對,就是這個,真的,大茂,你選第一個第二個都行,我都認,我給你道歉,確實是我不懂事,下手沒輕沒重。”

    見許大茂一直兩眼通紅的瞪着自己,傻柱都快嚇尿了,正在心裏琢磨要不要跪下給許大茂磕兩個呢,丟臉咋了?總比斷腿強吧?再說了,現在就他們三個人在場,磕兩個頭丟人,但丟的不多。

    許久之後,許大茂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傻柱的孩子我看不上,我怕跟他一樣傻,我選第二個,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這倒是讓許大春有點意外,本以爲他會選第一個,不過這樣也好,第一個還是有隱患的,以後他發達了,肯定會拉扯一把許大茂,把他推到一個雖然不是頂尖,但也絕對是普通人難以企及的高度。

    萬一傻柱或者傻柱的孩子以後過的不如意,保不齊就會動什麼歪心思,想去佔點什麼便宜,而且這東西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也挺噁心的,這種事兒要說傻柱好面子可能幹不出來,但是秦京茹絕對能幹得出來。

    “那就這樣,傻柱回家取錢去吧。”

    。。。。。。

    送走了許大茂,也算去了一塊心病,畢竟打斷骨頭連着筋,況且別管許大茂平時做人做事怎麼樣,自己來到院子裏的時候,許大茂跟婁曉娥對自己的照顧還是不少的,給自己喫的都是他們平時不捨得喫的東西。

    這不是人情,這是感情,他也從沒想過徹底不管許大茂,只是想通過這種辦法磨磨他的性子,真要是就想毀了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許大春感覺自己現在的生活簡直太幸福了,許大茂的事兒一解決完,這最後一塊心病也算是去了,感覺渾身都輕鬆了幾分。

    惡鄰都已經趕出去了,再沒什麼糟心事兒,生活富足,喫穿不愁,女兒乖巧,工作順利,妥妥的人生贏家。

    下午,許大春忙完了廚房的事離開了街道辦,開着三輪車一路向西,來到西山軍區大院。

    “停車,你好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軍區大院的門口把許大春攔了下來,就算不攔許大春也得停下來,畢竟槍裏裝的可是實彈。

    從兜裏拿出了自己軍區裝備顧問的證件遞給崗哨,士兵翻看了一下,看着像真的,但是他沒見過這種證件,甚至這個崗位都沒聽過。

    “請稍等,我要詢問一下。”

    “好的,直接給沈參謀長打電話就行,我就是來找他的,這證件也是他給辦的。”

    崗哨裏有電話能打到參謀長辦公桌,不大一會,確定了許大春證件的真僞之後,便有一名士兵帶着他往沈參謀長的辦公室走去,證件是真的,但是誰知道人是不是真的,該有的警惕性還是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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