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是奔着葛洪的傳人來的?”
風麟花了10萬積分竟然得到了這個消息,整個人都驚呆了。
1700多年了,難道那位抱朴子還活着?
而且還有傳人?
他們要幹嘛?
各種疑問不斷地從風麟的腦海中蹦出,但是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答覆。
甚至就連繫統,目前都查不到確切的消息。
但越是這樣,風麟就越覺得有問題。
目前他是元嬰初期,以系統的能力,凡間的很多消息都能查得到,只不過有範圍限制而已。
可是,以系統給出的答覆,很明顯,這件事的神祕程度,已經超越了系統目前的能力。
也就是說,這絕對跟修真界有關,而且還不簡單。
帶着各種疑惑,風麟最終帶着屠剛四人,來到了一家大排檔。
“風哥,他們好像來者不善啊!”
幾人坐定,屠剛瞥了一眼不遠處,圍坐在一起的八個人,對着風麟低聲說道。
“正常!”
“小孩子被打了,都知道要還手,更何況這羣傢伙!”
風麟的目光直接投向了對面,嘴角帶着一絲不屑的笑意,回了屠剛一句。
“風哥,對方什麼實力,咱們幾個能幹過他們不?”
屠剛的眼中隱隱帶着一絲興奮,童真看到他這幅模樣,不由得在桌底踢了他一腳。
屠剛則是對着童真嘿嘿一笑。
“一名天忍,兩名地丹,五名上忍。”
“也就是相當於,元嬰、金丹和築基。”
“放心,沒問題!”
風麟微笑地看了幾人一眼,平靜地說道。
見對方沒有急於動手,風麟也猜出了對方的心思。
對方一定是等着夜深人靜,趁沒人的時候在對他們下手。
而且這裏畢竟是大夏,號稱全世界最安全的國家。
他們縱然是外境商人的身份,屬於投資者,但這裏畢竟不是幾十年前了。
沒人敢在大夏鬧事,否則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他們現在,可再也沒有任何特權了!
所以,風麟纔敢斷定,對方一定不敢在這裏,明目張膽的動手。
當然,這裏是南疆的地界,風麟身上可是還有南疆巡察使的身份,雖然他不會被警司扣留。
但是他也不想打擾了對方的計劃,畢竟有些事他也沒弄明白。
也想從對方身上撈取點兒情報。
再說,現在是盛世太平,公衆場合引起民衆恐慌,總是不好的!
雙方都沒有主動引起衝突,風麟一桌五人也是談天說地好不愉快。
“你倆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
“我怎麼不知道?”
忽然間,風麟和屠剛、青玄幹了一杯,隨後風麟便是看向了屠剛和童真,詫異地問道。
一聽風麟這話,童真則是害羞地低下了頭,臉頰有些紅潤。
現在這幅模樣,倒不是當初面對風麟時,那副小辣椒的狀態了。
“嘿嘿!”
“兩情相悅,水到渠成!”
屠剛瞥了童真一眼,隨後便是笑嘻嘻地對着風麟說道。
“剛子,我可事先跟你說清楚了!”
“你雖然是我兄弟,但童真也是我徒弟,你可不能欺負她!”
“若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她,我絕不會饒你!”
風麟看着屠剛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知道,屠剛和童真兩個人,能走到一起,這是好事。
但是他不希望走着走着又分了。
這樣的話,對誰來說都是傷害。
而且兩邊都是他親近的人,他當然要更護着女徒弟多一些。
“風哥,你放心!”
“我對童真絕對是真心的!”
“只要她不變心,我這輩子,地老天荒,就愛她一個!”
屠剛也是收斂起玩笑的表情,認真地回了風麟一句。
“死胖子,胡說八道什麼呢?”
“誰變心了!?”
聽到屠剛這直男式的表白,童真的臉再次一紅,同時還嬌羞地在屠剛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屠剛順勢裝着很疼的樣子,二人的小動作,也是逗得幾人哈哈一笑。
只知道是一個很強大的武者。
但是隨着系統不斷升級,風麟才知道,這童真雖然看似跟花阡陌的丫鬟一樣。
但其實,人家的背景和實力,卻是完全不比屠剛家差。
畢竟童關跟着花四海好幾十年了。
有些家底,也是正常的。
就像曾經民間的一個故事一樣,首富的司機,都是千萬富豪。
童關的情況跟這差不多!
放到凡間,這童真也是個妥妥的富二代,小公主級別。
雖然長得不是很驚豔那種,但是骨子裏卻有一種俏皮可愛。
長相也是讓人百看不厭那種!
“你們打算以後過什麼樣的生活!?”
聊着聊着,忽然間,風麟看着幾人,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來。
“風哥!?”
“什麼情況?”
看到風麟稍顯認真的表情,幾人臉色微微一變,對於風麟這話裏的意思,似乎有些疑惑。
屠剛直接一愣,問了一嘴。
“你們別誤會!”
“別擔心!”
“我沒別的意思!”
看到幾人似乎露出一副擔憂的神色,風麟趕緊微笑解釋了一下。
“只是,我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我不應該把我的想法,強加到你們的身上。”
“你們沒必要有任何心裏壓力!”
“想過什麼樣的生活,都可以去選擇!”
“我不會強迫!”
風麟看着幾人淡淡地問道。
這段時間,他也想了好多!
大家畢竟都是凡人,而且都是二十多歲的黃金年齡。
如果他不是揹負着血海深仇,風麟自問,他也想過一過奢侈生活的癮。
如今再加上大夏龍脈的事,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責任有些重。
他不想把這些壓力,都分擔到身邊人的身上。
因爲他沒有這個權利,也沒有這個資格。
童真也好,屠剛也罷,若是沒有自己,他們現在估計也在過着小公主、小王子的富足生活。
可是跟了自己之後,貌似跟被囚禁了一般,風麟覺得,這對他們似乎不太公平。
“風哥,難道你不想管我們了!?”
屠剛很是認真地看着風麟問道,語氣和表情中似乎帶着一絲委屈。
“想什麼呢!?”
風麟對着屠剛淡淡一笑。
“你自罰一杯!”
“竟然不信任我?”
風麟指着屠剛的酒杯,淡淡一笑,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屠剛也是不猶豫,直接回了一個微笑,隨後就是一口氣幹了。
“你們別誤會,我只是怕這種枯燥的修煉生活,會讓你們感覺到壓抑。”
“對心理不健康!”
“而且,你們有時候又不好意思說,這樣一來,我忙碌起來,就照顧不到!”
“時間久了,心情不好,萬一再走火入魔!”
“我豈不是罪過大了!?”
風麟看着衆人,語氣帶着三分玩笑、七分認真地說道。
“咱們都是年輕人,別太壓抑自己!”
“想做什麼,就去做。”
“有些事只有經歷過了,纔會看透、看淡、放下!”
“這樣纔會心態平和,對修煉有好處!”
聽完風麟這些話,幾人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緊張的心情也終於緩解。
“風哥,這次陪月瑤祭拜之後,我想去報仇!”
青玄乾了杯中啤酒,隨後對着風麟認真地說道。
“去歐洲!?”
“你還有什麼線索?”
風麟依稀記得,當初青玄立下血咒,認自己爲主,目的就是爲了跟風麟學功夫,將來有機會爲自己的父母報仇。
而且,據青玄當時的描述,抓走他父母的是一羣歐洲人。
“有可能是血族!”
青玄看着風麟低聲回道。
“好!”
“這邊事了,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