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帥說完這兩部電視劇之後朝着林星問道:“所以,阿星,你覺得我應該選哪一個??”
林星有些哭笑不得:“任哥,我又不是算卦的,我怎麼知道選哪一個好???”
有一說一,不管是《擡頭有喜》還是《喪鐘爲誰而鳴》,這兩部目前林星都沒有聽說過。
很顯然這兩部還處於籌備的階段,這個時候你要問林星選哪一個??
那麼林星怎麼可能知道??
休說劇本了,他連導演與編劇都不知道是誰,你讓林星怎麼選呢??
楊峯也笑了起來:“我就說嘛,老任,伱先不要這麼急,你先給林老師一個思考的時間。”
孔文這個時候道:“是啊,老任,你太着急了。”
“是我的錯,我先喝一杯。”
任帥說着喝了一杯,然後他苦笑道:“我確實着急了,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啊,這十年,我休說進步了,我現在甚至是還在落後,當年我也是四大小生之一,可後來呢??和我並列的都飛了,只有我在原地踏步……”
說到這裏,任帥停頓了下道:“可在娛樂圈,原地踏步就是落後。”
楊峯這個時候則道:“其實《擡頭有喜》的陣容還是不錯的,這部劇的導演阿星你也認識。”
林星一愣:“啊??”
楊峯笑道:“《擡頭有喜》的導演是孔義。”
“孔義??”
林星這個時候更有些錯愕了:“他這是要拍偶像劇???”
楊峯道:“是的,孔義自從上部劇《只爲等到你》撲街之後他一直都是沒有執導新作品,但他畢竟和帝都雲飛影視簽了三部作品,但第一部既然撲了,那麼第二部就要想辦法怎麼成功了。”
原來如此。
要知道在《只爲等到你》之前,這孔義可以說是屬於業內的大拿導演,他執導的電視劇都還相當的不錯。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他第一次啓用楚塵這麼一個頂流就撲街了。
不僅僅撲街了,就連口碑也差不多完犢子了。
甚至孔義後來還直接自己給自己挽尊,認爲是觀衆不懂得欣賞之類的,結果算是火上澆油了一翻。
自這部劇之後,楚塵的口碑進一步的下滑,然後楚塵也已經進組了,而孔義暫時準備冷靜一下。
所以孔義和楚塵屬於雙輸。
如今孔義因爲有着業績的壓力,所以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必須儘快的拍一部成功的。
通俗點來說就是可以恰爛錢的。
孔義對於《只爲等到你》這部劇進行了一個反思,他認爲自己啓用流量屬於是失敗的最大原因,因此他這一次準備啓用戲骨。
任帥屬於演技派,再加上任帥還有一部分口碑與路人緣。
然後《只爲等到你》裏最大的贏家是杜飛這個角色,所以孔義準備重新寫劇本。
不就是霸道總裁嘛,他又不是不會寫。
自己抄自己,不丟人。
“這部《擡頭有喜》其實也算一個好餅,目前除了老任是男一號之外,女一號同樣是有演技也有號召力的徐彤……”
在娛樂圈裏往往就是如此,很多時候只要你不犯錯就行,當別人犯錯的時候那就可以撿現成的。
就拿《獨立的正確打開方式》這部劇,本來這部劇一番是趙一寧,從一開始徐彤一直都是弱趙一寧一些,不管是番位、宣傳還是其它方面,肯定是以趙一寧爲主。
再然後,《獨立的正確打開方式》口碑逐漸的下滑,緊隨其後的則是收視率撲街,然後趙一寧是想要甩鍋給徐彤,畢竟趙一寧背後的公司勢力要大的多。
結果,趙一寧因爲參加瘋馬秀被軟封殺了。
這就是命。
徐彤趁勢吃了一波紅利,否則若在以往這部《擡頭見喜》的女主角肯定是輪不到徐彤的。
對任帥來說,男一號,陣容還比較的不錯,然後又是孔義執導的,這個誘惑還是挺大的。
如果說擱之前,那麼任帥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這部《擡頭見喜》。
可現在任帥是真的有點擔心了。
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機會可以浪費了,不管是《擡頭見喜》還是《喪鐘爲誰而鳴》這算是任帥目前階段最好的一個機會了。
這些天,任帥倒也跟孔文與楊峯都聊過,兩個人也都看過劇本了,不過兩個人給的意見截然不同。
楊峯認爲羣像戲你想要把焦點全放在自己身上太難了,再說了一部劇大部分時候爆也是爆主角,更何況配角想上桌很難。
更關鍵的是《擡頭見喜》這部戲是孔義吸取了上部《只爲等到你》撲街的教訓了,這部是專門把杜飛這種霸道總裁給摘出來。
要知道杜飛屬於配角上桌,而且屬於業內的一個奇蹟。
現在呢,孔義選擇讓配角當主角,當然,只不過就屬於複製一下杜飛這個人物性格,劇情故事肯定不一樣。
但這種情況一般怎麼也不會撲街的,最起碼有一個保底下限。
爲此,楊峯是建議任帥選擇《擡頭見喜》的。
可孔文卻希望任帥選擇《喪鐘爲誰而鳴》這部劇。
因爲這部劇改編《桑鍾爲誰而鳴》同名小說,這本小說其實並不怎麼出名,甚至很多人都沒有聽說過。
但孔文卻恰恰看過這部小說,這小說在孔文看來就是一部羣像戲,任帥這個角色雖然是男三,但如果表演的好還是挺加分的。
爲此,孔文是建議任帥選擇《喪鐘爲誰而鳴》的。
“現在雖然是我在選,但這兩部劇的競爭都很大,經紀人也建議我選《擡頭見喜》的。”
任帥有些焦急的說道:“所以我纔想讓阿星你給個建議。”
在這一圈,資源確實是相當重要的。
別的不說,不管是《擡頭見喜》還是《喪鐘爲誰而鳴》,這兩部劇刀姐是完全沒有接觸到。
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經紀人的資源決定了很多。
但還是那句話,林星不是算卦的。
《擡頭見喜》也好,《喪鐘爲誰而鳴》也好,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劇本是什麼樣式的,他只是聽着任帥說一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