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現在是單火靈根,天靈根,修煉起來可是快以前很多,修爲一個月就到煉氣八層了。

    上官橙橙出關,門外有傳音符,是沈景玉的一個月前發來的,:“橙橙,別生氣了,我出去歷練了,很快就回來,回來給你帶禮物”。

    上官橙橙,今天就是沈景玉回來的日子,也是雲月月的生日。

    她向雲月月洞府走去,今天有一出大戲等着她呢,想起馬上要發生的事,她嘴角勾一勾,沈景玉,雲月月你們別讓我失望啊。

    她來到洞府外,:“雲師姐,需要打掃嗎?”。

    雲月月打開洞府:“橙橙你先打掃,我出去了”,看着她如此漂亮,雲月月心裏一陣妒火燃燒。賤人,等下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醜。

    橙橙知道,她等下就要陷害自己偷她東西,她剛纔臨走偷偷把一支極品玉簪放到橙橙的腰帶間別着。

    橙橙手在身後衣帶摸索,果然,白色的蘭花玉簪,想除掉我,不利用你怎麼對得起你如此栽贓陷害。

    橙橙把玉簪放到她的枕頭下方。

    一會兒雲月月帶着沈景玉,上官凌然,她二師姐雲夢夢,她大師兄林宇,小師弟,王海一行人進屋。

    門外還有各個峯的精英弟子。

    橙橙穩住心神,來了啊,幸好早有準備呢!

    雲月月一進屋,帶着衆人進屋落座。

    橙橙:“雲師姐,打掃好了,我先回去了”。

    雲月月拉着她的手:“別急,我有禮物送給你”。

    橙橙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諷,真惡劣。

    雲月月假裝到梳妝檯尋找禮物:“啊,我爹送給我的極品玉蘭花靈玉簪沒有了,橙橙師妹,是不是你拿了,那個真的對我很重要”。

    她原本長的就很甜,此刻掛着眼淚,好一副清純模樣。

    她一句話,就可以把橙橙置於死地。

    沈景玉帶着怒火,雙眼目瞪着她,好似她是全天下最可惡的人:“橙橙,你過分了,小時候就愛偷東西,這是在天玄宗,由不得你如此下作”。

    我小時候偷東西,爲什麼,因爲他爲了一個饅頭,差點被人打死,要不到飯的時候,她就去偷着些喫的。

    那時候兩人分喫一個饅頭,:“妹妹,我以後要給你買一個大酒樓,讓你天天有喫的”,每次他都這樣摸着她的頭說話,聲音好聽,眼神溫柔。

    他當着這些人的面,說我是小偷。

    上官橙橙回瞪他:“我沒有”。

    上官凌然:“橙橙,拿出來就好,沒有人會怪你”。

    林海不屑一顧的說道:“小師姐,什麼腌臢人,你怎麼能讓如此下作的人當你的侍從”。

    林宇冷漠的說道:“小師妹,把她送到執法堂,給她一個教訓,好好一頓鞭子”。

    周圍議論聲響起,沈景玉的妹妹這沒有見過世面,

    沈景玉臉色變得更難看,帶着暴怒,對着她的臉,啪就是一巴掌,:“橙橙,你讓我太失望了,拿出來”,他幾乎是嘶吼出來。

    上官橙橙倒地大口大口吐血,臉腫了,一個煉氣二層的渣渣,怎麼能擋住築基期的一巴掌。

    雲夢夢:“還沒有查清楚,沈師弟就打人,是不是該先找找玉簪”。

    雲月月拉起橙橙,在她身後摸索,怎麼會沒有。

    雲月月:“你藏哪裏了”。

    上官橙橙:“沈景玉,你真是一個畜生,不是要找玉簪嗎?看好了,在座的也有執法堂的,請大家給我做個見證”。

    她眼神看着他,帶着滿滿的恨意。

    突然上官橙橙從門後取下留影石。

    她隨手一揮,留影石上面一清二楚,她正在打掃,雲月月偷偷把玉簪別到她身後腰帶內,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

    然後橙橙把玉簪放到她榻上枕頭下方。

    一切都清晰可見,雲月月看完,臉色燒的通紅,趕緊辯解道:“師妹,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上官橙橙雙眼血紅,心口疼的發顫:“你們可真高尚,一個誣陷,一個故意打我,沈景玉,上官凌然我們往日情分斷絕,以後我們不死不休”。

    沈景玉臉色撒白“不是這樣的,我,,”,他試圖解釋,

    一個黑衣帥哥,到枕頭下方拿出蘭花玉簪:“雲師妹,即使你是宗主弟子,也不能隨意嫁禍雜役弟子,還有沈景玉,你隨意毆打雜役弟子,你們兩個跟我到執法堂領罰”。

    他走過來,攙扶上官橙橙:“你也去,畢竟他打傷你,還要給你補償”。

    他扶着上官橙橙一行人來到執法堂。

    把留影石給執法大長老看。

    然後又拿出一個留影石,放出來,居然是上次在祕境,雲月月推她擋火焰獅的留影石。

    雲月月臉色蒼白,

    執法堂長老看後,:“小小年紀,心思不正,沈景玉,雲月月每人三十鞭子”。

    其實這都給宗主面子了,畢竟橙橙只是和雜役。

    雲月月哭的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沈師兄,我不想捱打,嗚嗚嗚嗚”。

    沈景玉心疼的摸摸她的頭:“長老,我替她挨這三十鞭子”。

    上官橙橙心麻木了,打,使勁大,道道血痕在他背上露出,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好爽,莫名的,舔狗能做到這個程度不容易。

    雲月月在一旁心疼的哭,

    六十鞭子下去,沈景玉跟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

    雲月月趕緊拿出療傷丹,給他服下,扶着他走了。

    人羣散去,上官橙橙:“這位師兄,謝謝你幫我主持公正,上次祕境是你救我的嗎?能請教你的名字嗎?來日定報答今日之恩”。

    黑衣男子很高,一身正氣,很帥,兩人站在一起,他很有壓迫感:“沒事,上次祕境試煉,都是宗門內部弟子,都在執法堂監視下,我也就順手救你”。

    上官橙橙看着他:“還沒用請教師兄名字”,

    可能他不屑與自己做朋友吧,畢竟一個低賤的雜役弟子,靈根還受損了。

    黑衣男子:“我叫江雲鶴,是執法隊隊長,陣法峯峯主之徒,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上官橙橙:“我打算出去遊歷,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江雲鶴:“陣法峯正好卻一個人雜役,你可不可以來?”。

    上管橙橙,他救了自己,自己也要幫助他纔對,不久他會和沈景玉雲月月做任務,受重傷,我要幫他。

    十年的感情,比不上一個陌生人給的溫暖。

    上官橙橙東西都在儲物袋,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和沈景玉去了陣法峯。

    陣法峯雜役弟子,只打掃大殿,很清閒。

    上官橙橙最近一直看書,畢竟玉佩裏的書,陣法,功法,武技多不勝數。

    上午練劍,下午看書,

    江雲鶴:“橙橙師妹,外面沈景玉和上官凌然來找你”。

    上官橙橙:“你能跟我一起去嗎?”,她用迷人的大眼睛看着他,莫名的姜雲鶴就不能拒絕。

    兩人來到陣法峯腳下,就看見沈景玉和上官凌然。

    沈景玉:“橙橙,哥哥錯了,不該打你,這是我出門歷練給你買的玉簪”。

    上官橙橙:“我可沒有你這麼賤的哥哥,沈景玉,要犯賤就去找雲月月,我跟你們永遠不死不休”,

    她轉身拉着江雲鶴往陣法峯走去。

    沈景玉臉色蒼白,:“橙橙,等你氣消了,我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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