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熊泰無比感謝,也抱歉。跟東喬?吳巧說了南花不搬去老人洞跟集體一起住的原因。
是因爲東喬以前對南花說過話讓南花無法脫離出來:’狼星能和你南花好,也只是撿了我東橋不要的獸人而已……’
當時東喬?吳巧聽完還說了句:“原來南花還是蠻有氣節的雌性嘛。”
氣節?是什麼他不懂。但是他知道東喬?吳巧是真的在幫助她,把她從泥溝里拉出來。
熊泰走近南花,把肉食放在了她旁邊。或許聞到食物的香味她能快點醒來。
他藉着火堆的光看着還在熟睡的南花,看到她臉上的皮膚變得非常幹,還像暗黃的樹皮,心裏頓時咯噔。
之前他出去前看着還好好的,皮膚還有點發亮變嫩的趨向,怎麼突然這個樣子了?
這樣南花醒來不是會更加痛苦?
難道東喬想害死南花?
這怎麼辦!
熊泰的手在南花的臉邊要碰但又不敢碰的,隨後強忍着眼淚氣憤地跑出山洞,一頭白熊飛快地奔向吳巧的山洞。
但山洞裏沒有人。今天無風又天氣好,蔓又帶着大家去狩獵,這樣吳巧只會去祭司阿媽的洞裏。
他又飛快跑向祭司阿媽處,臨近山洞便開始憤怒地大吼!
雄泰是二級獸人,祭司阿媽山東內可愛又肉肉的浣熊兄弟聽到吼聲瑟縮又害怕地躲到角落裏。
“這是怎麼了?”
祭司阿媽放下正在跟吳巧一起縫製的獸皮衣,起身走到洞口撩起擋風的獸皮。吳巧反正聽不懂獸語,便沒起來。
但隨後聽到響亮又悲憤的聲音傳進洞內。
“東喬!你給我出來!你怎麼如此壞!你毀了南花!你給我出來給我一個原因!”
“什麼?又是什麼事。”吳巧皺眉,但也起身。
從昨天南花服藥入睡後開始這熊泰都找她三次,大驚小怪地問了各種問題。
“煩啊……與這患者知識水平不對等還沒耐心啊……”吳巧一邊抱怨一邊走出山洞。
還好今日無風,但這刺骨寒冷也該有負三十多度。吳巧全身運起蓄雷火給自己保暖,走近正在呵斥熊泰的祭司阿媽。
“阿媽,你回洞內,太冷了。”
“哎呦,乖崽崽,你進去。冷死我老的沒關係,你可不能凍着啊。”祭司阿媽把吳巧往回推。
“沒事,你進去,他的事簡單。”
“東喬你怎麼如此…”對着東喬?吳巧咆哮的熊泰聲音突然消失,但是還在張合着嘴,臉部也用力用的通紅。看他樣子是發不出聲音。
“別吼,你的事簡單。你這笨熊。”
“你這不聽話的崽崽!你倆都給我滾進來!”祭司阿媽看着不願意回洞的東喬?吳巧,改成她大聲吼。
東喬?吳巧捂着耳朵,只能跟着祭司阿媽進洞。
一踏入洞口,便溫暖如春。
但是熊泰站在外面不進來,即便是祭司阿媽的山洞,那也是其它雌性的洞。每個雌性都有獨立的山洞,雄性獸人沒權利分得山洞,成年後都得與雌性結侶或者住去老人洞。
她也是近期才知道這個規定。
“阿媽,我跟他一起去一趟南花那裏。她也該醒來了。”說着把洞壁上掛着的大披風摘下來套上。
“那阿媽跟着去。他現在非常衝動,怕傷害了你。”祭司阿媽也跟着要穿皮襖。
“沒事。簡單的。我的戰力比他還高。看我瞬間能讓他說不出話不就知道了?安心啦。好好呆着。待會回來我做些好喫的一起喫。”吳巧如同哄孩子一般哄祭司阿媽。
“唉~那相信你,乖崽崽。”
她也知道自己崽崽很強大。
祭司阿媽目送着吳巧,等她的身影消失後回身走到生命樹旁把一根發着非常強烈的金黃色光芒的枝條給扒拉了出來欣賞慈母笑地欣賞了一會兒,還唸了唸咒語祝福了一下。
祝福完再重新小心翼翼的用其它枝條遮擋住。
這就是她不離開此地的原因。
光芒大聖的就代表東喬?吳巧的那跟枝條,還反哺的她這根枝條也變得更加壯實,實際她的祝福和祭司能力也確實變得強大。
她目前的確有大祭司的能力,有祝福預言的能力。得到過她祝福加持的,都有不可變的好結果。
但她對外沒說,反倒裝得弱不禁風。
她看着與東喬的枝條相連垂下來的五根枝條,也有着蓋過周圍其它枝條的光芒,上面還綁着代表外來獸人的紅色毛髮。
其中代表騰雲的枝條顏色竟然與一貫的其它黃色不同,與金色的東喬?吳巧的枝條也不同,竟然是熒光綠色。
“唉……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言傳的祭司教誨和典故里可沒有這種情況的記載。
祭司阿媽同樣扒拉了其它枝條遮擋了那些光芒。
一直以來只要是祭司中發誓要成爲綠河部落成員的獸人或雌性,綠河部落祭司都會給發一條生命枝條。她的阿媽也是,帶領阿媽的上一任祭司也是。
她再查看了下獾地和熊鼓熊鑼的枝條,看着那枝條色彩,也欣慰地點了點頭。
“看來已經都是五級獸人以上了。在外的孩子們啊,可別忘了回來看看啊。”她的臉上洋溢着欣慰又充滿慈愛的笑容。
但這時她突然撇到了處在生命樹最下方的新發小枝條竟然發着暗紫色光芒,如同山川的衆多紫色樹木一樣,但更加邪魅。
“這是那柳纖的生命枝條……”
當時她跟騰雲一同回了綠河部落。大家都聽說了她和東喬?吳巧相關的事。
雖然也知道東喬?吳巧身上的變故不是因爲她,而是因爲騰雲,但大家沒法對戰力很高的騰雲出氣,只能給柳纖?柳纖纖各種刁難。
而騰雲也不管她,還破天荒的動手打自己雌主,所以當時她的處境的確是非常困難的。但在部落裏的一個月裏,她竟然扭轉了這一切,不僅讓大家對她有了好感,還同情她,幫助她對原來東喬的夫獸們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