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韻一臉黯然的說。
蕭一凡聽後,覺得頭腦中嗡的一下。
懵了!
何雲豹是蕪州出了名的紈絝。
蕭一凡雖在雲都,但卻久聞大名。
秦竹韻貌美如花、溫婉可人,蕭一凡怎麼也沒法將她和何雲豹聯繫起來。
“你說什麼?”
蕭一凡滿臉震驚,“何雲豹是你老公?”
秦竹韻聽後,鄭重其事的點頭。
“這怎……怎麼可能呢?”
蕭一凡滿臉驚恐。
“我們倆屬於政商聯姻。”
秦竹韻一臉淡定的說,“我爸是做生意的,爲了找人罩着,才讓我嫁給他的。”
蕭一凡聽到這話,試探着問:
“這麼說,何雲豹真是官家子弟?”
秦竹韻鄭重其事的點頭,沉聲說:
“他老子就是市.委副書記杜錦榮!”
蕭一凡驚詫至極,急聲道:
“這怎麼可能?他姓何,並不姓杜!”
秦竹韻嘴角露出幾分笑意,出聲道:
“姓杜的離過一次婚,現在的是二婚,生了個女兒!”
“何雲豹是他和前妻生的,跟他前妻姓。”
蕭一凡聽到這話,恍然大悟。
怪不得大家都在傳,何雲豹是官家子弟,但卻猜不出他老子是誰。
他和其母姓,自是沒法猜。
“既然如此,那你怎麼……”
蕭一凡臉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
何雲豹是出了名的紈絝,喫喝漂賭全才。
秦竹韻不但貌美如花,而且身姿婀娜,絲毫不遜色於那些明星。
何雲豹沒理由對她視而不見,讓其保持**之身。
秦竹韻就算再怎麼討厭他,也沒法拒絕。
兩人是夫妻,做那事天經地義。
秦竹韻伸出玉臂緊摟蕭一凡,低聲道:
“他不……不行,沒法做那事。”
這話如同重磅炸彈一般,讓蕭一凡無比震驚。
何雲豹作爲蕪州出了名的紈絝,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怎麼會不行呢?
“這……這是怎……怎麼回事?”
蕭一凡震驚不已,支吾着問。
秦竹韻擡頭看向蕭一凡,低聲道:
“五年前,他一次酒後想要幹壞事,被女孩一腳踹在那,從此就廢了。”
“啊,竟有這事?”
蕭一凡驚詫道,“既然如此,他爲什麼還要結婚?”
“這事除他和我以外,沒人知道。”
秦竹韻柔聲道,“婚後,在我的逼問下,他才說出實情的!”
“他結婚是爲了面子?”
蕭一凡脫口而出。
秦竹韻螓首輕點,表示贊同。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提出離婚?”
蕭一凡出聲道,“他這屬於欺騙,離婚很容易。”
“我若提出離婚,你覺得姓杜的會答應嗎?”
秦竹韻一臉無奈道,“就算他答應,我爸的生意還怎麼做?”
美女長嘆一聲,柔聲說:
“我們這些所謂富二代整天錦衣玉食,喫喝玩樂,讓人羨慕不已,其中的艱辛,又有誰能懂?”
“我覺得現在無拘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挺好的!”
蕭一凡聽到這話,將美女摟進懷裏,在她耳邊低聲說:
“竹韻,你辛苦了,從今往後,我一定加倍疼你、愛你!”
秦竹韻如同乖巧的小貓一般,蜷縮在蕭一凡的懷裏。
“一凡,我不求其他的。”
秦竹韻閉上雙眸,柔聲說,“我只要隔一段時間來看看我,就行!”
“沒問題,這事簡單,我一定做到!”
蕭一凡在她耳邊低聲道,“竹韻,我們再來一次!”
“啊,怎麼還要?”
秦竹韻俏臉紅到脖子根,低聲道,“真是蠻牛!”
“今晚就讓你知道蠻牛的厲害!”
蕭一凡一臉得意道。
……
翌日一早,蕭一凡睜開眼時,秦竹韻已不再牀上了。
他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秦竹韻說,她去送畫,順便買點早點回來,問蕭一凡想喫什麼。
蕭一凡說了聲隨便,掛斷電話。
昨晚只顧和美女深入交流,將滕兆茗的事給忘了。
蕭一凡洗漱完,坐在沙發上拿着紙筆,寫畫起來。
現在既然確定那幅《五牛圖》是假的,市場價不超過三千元。
滕兆茗受.賄一說,也就不存在了。
現在,蕭一凡所要做的是讓市紀委重新鑑定那幅畫,就行了。
在這之前,市紀委必定鑑定過這幅畫,否則,不會將滕兆茗雙.規。
由於蕪州市內畫家的鑑賞水平不高,才導致這起冤案。
只要將《五牛圖》送到省城找石老鑑定,這事就成了。
這事依靠蕭一凡,肯定沒戲,必須藉助市.委副書記杜錦榮的能量。
昨晚,秦竹韻提到杜錦榮時,並不感冒。
蕭一凡覺得她極有可能是恨屋及烏,纔會如此的。
何雲豹不但惡名在外,而且無法行周公之禮。
秦竹韻作爲他的妻子,自是對其非常憎恨。
這事雖有可能讓美女爲難,蕭一凡也只能請她出手相助。
片刻之後,秦竹韻拎着包子、蒸餃、豆漿什麼的,回來了。
“一凡,餓了吧?”
秦竹韻柔聲說,“我買了包子、蒸餃、糖糕,乘熱喫!”
蕭一凡站起身來,一臉壞笑道:
“我確實餓了,但不要喫包子。”
秦竹韻誤以爲蕭一凡不喜歡喫包子,急聲問:
“你想喫什麼,我去幫你買!”
蕭一凡見秦竹韻誤會他的意思了,也不答話,快步走到她跟前。
“我想喫你!”
蕭一凡一臉壞笑道。
秦竹韻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俏臉刷的一下紅了,急聲道:
“一凡,不要,昨晚差點沒被你……”
說到這,秦竹韻覺得不對勁,連忙改口道:
“我累……累死你,不要!”
蕭一凡嘴角露出幾分壞笑,低頭彎腰將美女橫身抱起,在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