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韻一頭扎進他懷裏,嗚嗚痛哭起來。
任誰遇上這事,心裏都不痛快。
蕭一凡將美女摟進懷裏,連聲向其道歉。
若不是因爲他,秦竹韻絕不會搭理杜錦榮。
今晚之事,和他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秦竹韻聽到蕭一凡的話,連聲說沒事。
杜錦榮對她有覬覦之心,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她從不敢與之獨處,爲的就是不給他任何機會。
沒想到今晚,他竟藉着酒勁找上門來,這是秦竹韻始料未及的。
“竹韻,以後他若再有不軌舉動,你給我打電話。”
蕭一凡一臉篤定的說,“我來收拾他!”
秦竹韻聽到這堅定的話語,俏臉上露出開心的笑意,用力點了點頭。
經過這事後,兩人興致全無,相擁而眠。
到半夜後,不知誰先醒來的,一場大戰隨之爆發。
經過數番慘烈交戰,天色漸亮。
爲了不耽誤工作,蕭一凡早早起牀,打了輛車回東辰去了。
秦竹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睜開眼。
上午半天都沒下牀,可謂損失慘重。
牛大鵬昨天在市紀委捱了訓斥,心中很不爽,早早來到辦公室。
“從今天開始,什麼活都不給運輸公司那幫孫子幹。”
牛大鵬咬牙切齒道,“讓他們一分錢也掙不到,直接餓死!”
“牛總,我昨晚就安排下去了。”
高雲傑沉聲道,“他們沒貨拉,絕不會輕饒姓蕭的,我們等着看好戲就行。”
“他媽的,老子要將姓蕭的搞臭,讓他灰溜溜滾出東辰。”
牛大鵬怒聲叫罵。
在與蕭一凡交鋒中,牛大鵬連連受挫。
這是以往從沒出現過的問題,這讓牛總很惱火。
“牛總,您放心,那幫司機可不是省油的燈!”
高雲傑一臉篤定的說,“不出三天,他們一定會去鄉政府要死要活!”
“沒錯,牛總!”
貨運部經理張海洋滿臉諂笑道。
張海洋原先是副經理,以副代正負責貨運部工作。
由於在堵門事件中的精彩表現,已被正式任命爲貨運部經理。
高雲傑聽到兩名手下溜鬚拍馬之言,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張海洋見是他的電話,連忙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接聽。
片刻之後,只見他一臉苦逼的走過來,低聲道:
“牛……牛總,我們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
牛大鵬聽到這話,臉色當即陰沉下來,怒聲問:
“怎麼回事?快點說!”
張海洋苦着臉,說:
“這兩天,我一直讓人盯着那幫司機。”
“根據最新消息,他們去市裏拉貨了,據說,運費比我們給的高得多。”
“什麼,這怎麼可能?”
高雲傑怒聲喝問,“他們怎麼可能在市裏找到路子?”
牛大鵬也一臉陰沉的擡眼狠瞪過來,臉上寫滿不信。
“牛總,千……千真萬確。”
“我的人去鄉運輸公司看過了,除那兩輛報廢的車,其他都出車去了。”
“他媽的,氣死老子了!”
牛大鵬握手成拳,狠砸在辦公桌上,“他們走的哪的路子,查清楚了嗎?”
張海洋臉上的慌亂之色更甚了,低聲道:
“牛總,據說是蕭鄉長親自去市裏幫他們找的!”
牛大鵬聽後更是怒火中燒,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往地板上砸去。
隨着咣噹一聲響,玻璃碎皮和殘茶四處飛濺。
高雲傑和張海洋的褲管上沾滿茶葉,兩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姓蕭的,老子和你勢不兩立!”
牛大鵬怒聲道,“雲傑,給我找兩個人,老子要弄死姓蕭的。”
“牛總息怒!”
高雲傑急聲說,“姓蕭的是一鄉之長,您可千萬不要亂來。”
說這話時,高雲傑連連衝牛大鵬使眼色。
張海洋只是貨運部經理,並非牛大鵬手下的核心人物。
這事若是泄露出去,可是要出大麻煩的。
牛大鵬強壓心頭的怒火,沉聲說:
“海洋,你先回去,給我緊盯那幫孫子!”
“好的,牛總!”
張海洋小心翼翼的說,“牛總,運輸公司的司機走了,我們的運輸能力不足,只怕會影響水岸花園的工程進度。”
水岸花園是雲鵬實業開發的樓盤,號稱雲都最貴小區。
牛大鵬急於拿下運輸公司,就是爲了擴充雲鵬實業的運輸能力。
經過一番折騰,將鄉運輸公司的十臺車,徹底搞沒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貨運部經理,這事你去想辦法,我不管!”
牛大鵬怒聲喝道。
雲鵬實業剋扣工資是出名的,要想在短時間內找到十臺車,幾乎是不可能的。
“牛總,我……我也沒辦法!”
張海洋一臉苦逼道。
牛大鵬正在氣頭上,聽到這話,怒聲罵道:
“你沒辦法,就別當貨運部經理!”
“老子養你們,可不是吃閒飯的,真是一幫酒囊飯袋!”
張海洋鬱悶不已,但卻不敢回嘴,擡頭看向高副總。
高雲傑見狀,沉聲道:
“張經理,你先去忙!”
“儘可能找貨車,實在不行,就和水岸花園那邊打個招呼。”
“這兩天,將工程進度減慢一點。”
張海洋聽後,不敢怠慢,連聲答應下來。
高雲傑衝他輕揮兩下手,示意其先下去。
張海洋巴不得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和牛大鵬打了聲招呼,奪門而出。
牛大鵬見狀,滿臉怒色,沉聲罵道:
“他媽的,氣死老子了!”
“你這就和劍鋒聯繫,讓他幫我物色兩個狠角色,狠狠收拾姓蕭的一頓。”
高雲傑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出聲勸道:
“牛總,姓蕭的畢竟是一鄉之長,這麼搞的話,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