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所長,先放了他們倆,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鄉長,就這麼將他們放了?”
馮常樂一臉鬱悶道。
“怎麼,馮所長還想請他們倆喫飯不成?”
牛大鵬一臉得意的說。
蕭一凡本就憤怒不已,聽到這話,冷聲說:
“牛總,別太張揚了,否則……”
牛大鵬見狀,急聲說:
“鄉長,您別誤會,我只是和馮所開個玩笑而已。”
馮常樂聽後,臉色陰沉似水,冷聲道:
“*算什麼東西,和老子開玩笑!”
“姓牛的,你給老子聽好了,若不把你送進去,我就不姓馮!”
蕭一凡讓放人,馮常樂心中本就窩火,牛大鵬竟敢嘚瑟,當場就發飆了。
牛大鵬的臉色當即便陰沉下來,硬是從嘴角擠出一絲笑意,出聲道:
“馮所,別生氣,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感謝你對我們公司一直以來的關照,請將侯強和吳清河放了,謝謝!”
蕭一凡雖開口,但人還在馮常樂手中,牛大鵬不敢與之叫板。
馮常樂滿臉陰沉,冷聲道:
“方所放人!”
“你們給我盯緊這兩個孫子,他們如果有任何違法行爲,立即拘捕!”
“是——”
衆鄉警擲地有聲道。
孫文韜任所長時,牛大鵬張狂至極,根本不把鄉警放在眼裏。
如今,風水輪流轉,他們自不會與之客氣。
方振斌用力一推侯強,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姓侯的,你繼續得瑟,我等着你!”
方振斌怒聲喝道。
侯強見形勢不對,連屁也沒敢放一個。
另兩個鄉警猛的一推吳清河,他雖有防備,但依然猛的向前一衝,很是狼狽。
馮常樂兩眼狠瞪着他,沉聲道:
“姓吳的,你沒少幹見不得光的事,到底是精神病發作,還是有意爲之。”
“你我心裏都有數,我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吳清河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一下,連屁都不敢放,低頭快步走到牛大鵬跟前。
“謝謝蕭鄉長,你的這個情,牛某記下了!”
牛大鵬面帶微笑,拱手道。
蕭一凡一臉陰沉道:
“牛總免了,你我之間,沒有任何情分可聊!”
“馮所長的話放在這了,你最好老實點,否則,結果可想而知。”
牛大鵬聽到這話,臉色當即陰沉下來,沉聲道:
“蕭鄉長,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你們如果認定我犯法,行,只要拿出證據來,就算將我斃了,我也認!”
蕭一凡面沉似水,冷聲道:
“牛總,過頭飯可以喫,過頭話可別說!”
“萬一不信言重,你可就悲劇了!”
“你……”
牛大鵬滿臉怒色,沉聲喝道,“我們走!”
副總林東伸手一揮,領着衆保安夾着尾巴落荒而逃。
馮常樂伸手指着吳清河,滿臉憤怒之色。
“一凡,這事就這麼……”
馮常樂剛說到這,見蕭一凡衝他使眼色,連忙閉嘴。
蕭一凡走到常駿面前,沉聲道:
“常鄉長,今天的事到此爲止!”
“你若出爾反爾,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爲避免常務副鄉長常駿反水,蕭一凡必須封住他的口。
常駿聽後,急聲說:
“請鄉長放心,那份承包合同就此作廢。”
“鄉里的沙場沒承包給任何人,我也沒和雲鵬實業簽訂任何合同。”
“行,既然如此,那事就此作罷。”
蕭一凡沉聲道,“否則,你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常駿連連點頭,表示他知道。
蕭一凡轉過身,衝馮常樂說:
“馮所長,我有事和你說,上車!”
馮常樂跟在他身後,向着桑塔納走去。
常駿一臉陰沉,快步走向麪包車。
上車後,馮常樂滿臉怒色,沉聲道:
“一凡,今天這麼好機會,你怎麼放了他們?”
“侯強暫且不說,吳清河絕對有問題,他的精神病極有可能是子虛烏有。”
在這之前,馮常樂一直在市刑偵支隊當刑警,目光非常銳利。
蕭一凡面露.陰沉之色,出聲道:
“姓牛的鐵了心要保侯強和吳清河,如果和他硬碰,極容易造成羣體性.事件。”
“沒必要!”
馮常樂雖不樂意,但也知道蕭一凡說的是實情。
“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事太他媽憋屈了!”
馮常樂怒不可遏。
蕭一凡掃了一眼車外,壓低聲音說:
“常樂,人放了,我們可以再抓!”
馮常樂聽到這話,面露興奮之色,急聲問:
“一凡,什麼時候抓?”
“今天晚上!”
蕭一凡在他耳邊低聲道,“牛大鵬知道你緊盯吳清河,今晚一定會將他送走。你讓方所親自帶人過去,守株待兔,將他拿下!”
馮常樂聽後,滿臉喜色,出聲道:
“一凡,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他們,這可不是你性格!”
蕭一凡見狀,笑着說:
“我無所謂,主要擔心你憋屈出病來!”
馮常樂哈哈大笑,伸手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出聲道:
“知我者,兄弟也!”
蕭一凡擡眼看過去,沉聲說:
“常樂,你和方所出來,彆着急,等吳瘋子落單後,再拿下他!”
“如此一來,姓牛的就算想做文章,也沒理由!”
“一凡,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
馮常樂沉聲道,“我讓方所神不知鬼不覺將姓吳的拿下,看他還怎麼裝瘋!”
蕭一凡臉上露出幾分凝重之色,沉聲道:
“吳瘋子這兩年沒少幹壞事,拿下他以後,你立即讓手下人做好取證工作。”
“既然進來了,就別讓他再出去。”
“如果能由此牽扯到牛大鵬,則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