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人在東辰派出所也跑不了。”
“要我交人可以,必須是市刑警支隊趙留根隊長打電話。”
“否則,誰讓我交人,都不行。”
說完,將電話遞還給沈建才,不再理會。
沈建才見馮常樂竟然敢拒絕趙華才,怒聲道:
“馮常樂,你是我見過的最冥頑不化的人。”
“連趙局的話都敢不聽,你就不知道尊重領導嗎?”
馮常樂一聽,蹙眉說道:
“沈隊,你這是什麼意思?分不清工作性質?”
“你在這大呼小叫的,是拍馬獻媚?還是在這教訓我?”
“林東,你肯定是帶不走了,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沈建才怒氣衝衝地說道:
“哼!你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今天,我必須把人帶走。”
“我知道你是市刑警支隊調過來的,別拿趙隊長做擋箭牌。”
“我再提醒你一句,這裏可是屬於雲都管轄範圍。”
馮常樂聽聲,冷聲懟道:
“別拿這些話來嚇唬我,你我都是刑警。”
“你是不知道案件有輕重緩急?還是你拿着雞毛當令箭?”
“我秉公執法有錯嗎?你願意等你就在這等,我沒時間陪你。”
說着,起身準備離去。
“站住,馮常樂你確定硬扛着,不放人?”
沈建才威脅的意味十足,擋住了馮常樂的去路。
“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當着我的面想搶人?請你讓開。”
馮常樂冷笑道,“別忘了,這裏是我說了算。”
一個要走,一個不讓走,雙方僵持起來。
“請問,你們馮所長在嗎?”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敲門走了進來。
“你是哪位?幹嘛的?”
就在沈建才轉身喝問之時。
“侯隊你好!你們來了?”
馮常樂一把推開沈建才,朝侯勇走來。
侯勇,市局刑偵支隊三中隊隊長,精明能幹。
“馮所你好,好久不見。”
侯勇伸手與馮常樂握了握,說道:
“林東人呢?奉趙支隊長之命,過來帶人。”
“人在置留室,我這就帶你過去。”
馮常樂戲謔地笑道:
“沈隊長,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說完,帶着侯勇來到置留室。
侯勇也不多說,直接命令兩個手下探員將林東帶上了警車。
沈建才見市刑警支隊真的把林東帶走了,頓時傻眼了。
他想到之前的態度,立馬灰溜溜的上車走人,立即將此事打電話告訴趙華才。
牛大鵬忙乎大半天,辦完事情後,疲憊不堪。
於是乎,來到休閒中心——荷塘月色休息。
準備等事情結束後,晚上順便請趙華才喫個飯,增進一下友誼。
正在做着按摩,卻收到了趙華才電話。
以爲有了趙華纔出面,林東的事是三隻手捏田螺,穩妥妥的不再有問題。
誰知,接了電話,卻是事與願違。
立馬按摩也不做了,付了賬,直接驅車來到了胡守謙辦公室。
胡守謙見牛大鵬氣喘吁吁地樣子,疑惑地問道。
“舅舅,別說了,趙局安排縣刑警隊的沈隊長去要人。”
牛大鵬苦逼地說道:
“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林東被讓市刑警支隊的人給帶走了。”
“市刑警支隊?”
胡守謙乍一聽,也很震驚。
“是的,舅舅,你看,現在怎麼辦纔好?”
牛大鵬看到胡守謙的樣子,更加緊張。
“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
“這件事絕對不能出差錯,否則,別說沙場承包招標的事與你無緣。”
胡守謙沉聲道:
“就是你,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跟着進去喫皇糧。”
“你蕪州那邊有朋友嗎?”
“唉!蕪州那邊,我怎麼會有警察朋友。”
牛大鵬垂頭喪氣地說道,“都是些生意場上的朋友,能頂什麼用?”
“這樣,趙局那邊,我再讓他想想辦法。”
胡守謙蹙眉道,“蕪州那邊,你找信得過的朋友託關係找人帶話給林東,只要能讓他把這事頂下來就行,條件任他開。”
“你必須置身事外,否則,你將萬劫不復!知道了嗎?”
聽了胡守謙的話,牛大鵬知道事態嚴重。
想到自己如果進去了,事業、金錢、地位等等都將會煙消雲散。
“行!看來這次,不花代價很難翻篇了。”
牛大鵬咬牙切齒地說道:
“舅舅,咱們現在一不做二不休,一起行動。”
“想到不如做到,現在就出發。”
胡守謙說完,便和牛大鵬下樓,開車向雲都而去……
在蕪州,找了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對方表示一定會幫忙,牛大鵬倍感輕鬆。
除了林東的事,牛大鵬還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吳瘋子去中海鑑定。
既然到了蕪州,乾脆就將許仲遠約了出來,在一家茶樓見了面。
“牛大老闆,你真是大忙人,今日相邀所爲何事?”
“仲遠,咱們都是好兄弟,你就別取笑我了。”
牛大鵬獻着殷勤,連忙請許仲遠坐了下來,並奉上香茗。
“這次,還得請你幫忙,否則,老弟我可就麻煩大了。”
“大鵬,怎麼了?”
許仲遠一聽,疑惑地說道,“上次不是給你辦的妥妥的嗎?又有什麼問題了?”
“唉!說來話長,上次派出所在省城也做了鑑定。”
牛大鵬說着,將事情簡述了一遍。
“哦?現在又去中海做鑑定了?”
許仲遠一聽,蹙眉沉思了起來。
牛大鵬見狀,迫不及待地問:
“中海只有雲山精神醫院一家,那可是國內頂尖的腦科醫院。”
“醫療技術在國內是屬於權威的存在,而且,醫療設備、檢查儀器,基本都是進口的。”
“怎麼樣?有沒有熟悉的人?”
“人倒是有認識的,那邊的副院長方廣霄,是我大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