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凡急促地問道,“常樂,什麼情況?”
“老大,這次有可能真被你猜中了!”
馮常樂興奮地說道,“韓楓剛剛說,蔡煥成的表哥出了門之後,在超市與一個男子見面之後,並進去一起購物了!”
“韓警官不認識蔡煥成嗎?”
蕭一凡疑惑地問道,“我們現在是過去察看,還是繼續在這裏蹲守?”
“韓楓說,那個男子從外貌特徵與蔡煥成有點相似,但年齡很不相符,至少相差十來歲,而且又沒發現宋美琴的行蹤。”
馮常樂蹙眉說道,“反正他們就住在這裏,要不在這裏再等等,來個守株待兔。”
“常樂,你說兩個大男人去超市幹嗎,說不定宋美琴也在裏面,你認爲呢?”
蕭一凡沉聲道,“我覺得我們還是親自過去打探一番,這樣更爲保險!”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讓小丁過來繼續盯住這裏。”
馮常樂點了點頭說道,“我和你去超市走一趟,反正呆在這裏也是無所事事。”
說着,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安排停當之後,蕭一凡和馮常樂一起向小區對面的購物超市走去。
進了超市,馮常樂很快和韓楓聯繫上,帶着蕭一凡來到三樓茶餐廳。
“馮所長,你看,就是坐在靠吧檯的那兩個人。”
韓楓呶了一嘴巴,說道,“我也與照片進行了比對,年齡相差太多,我不敢輕易上去檢查,防止打草驚蛇!”
“看上去是有點相似,不過頭髮全白了,還戴着眼鏡,不會是蔡煥成的哥哥吧!”
馮常樂調侃地說了一句之後,沉聲道,“蕭局長,你看那人像不像蔡煥成?”
“像倒是有點像,年齡確實相差太多!就算蔡煥成一夜白頭,可也沒到戴老花眼鏡的程度啊!”
蕭一凡蹙眉說道,“韓警官,他們兩人就一直這麼坐着,沒有發現宋美琴嗎?”
“蕭局長,從跟蹤他到這裏,沒有其他情況。”
韓楓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馮所長,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與其在這不明所以的傻等,還不如直接上前詢問一番!”
馮常樂沉思道,“韓警官你與我一起過去,蕭局長你這邊注意那個白頭髮的老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說不定能發現一些什麼。”
蕭一凡一聽,點了點頭,隨即點了一支香菸抽了起來。
馮常樂一看,不再多說,帶着韓楓一起走了過去。
蔡煥成的乾哥哥和白髮老者正在聊天喝茶,看到了兩個不相識的年輕人,站到自己的面前,疑惑地擡起頭,操着濃重的省城口音問道,“年輕人,有什麼事嗎?”
“你好先生,請出示你的身份證!”
馮常樂沉聲說道,“現在接近年關,爲了市民的安全,請你配合我們的例行檢查!”
說着,從上衣口袋裏拿出警官證,衝兩人展示了一下。
看到工作證上的警徽,蔡煥成的乾哥哥笑着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滿面笑意地說道,“警官,你看這是我的身份證,我們可是地地道道的金陵人!”
說完,還隱晦地看了一下白髮老者。
白髮老者也不答話,看了馮常樂一眼,慢吞吞地從懷中也掏出了錢包,拿出身份證遞了過來。
馮常樂接過身份證一看,只見身份證赫然寫着劉建軍三個字,出生年月是1958年8月,照片雖然年輕一點,卻與本人完全相似,再看看身份證真假,也毫無懸念。
擡眼看了看白髮老者,見其自顧自地喝着茶,一副坦然地樣子,馮常樂失望的心情油然而生。
看到馮常樂端詳了半天,柏文華擡眉笑懟道,“警官,我劉老哥沒啥子問題吧?”
“沒問題,打擾了!”
馮常樂訕訕地說了一句,帶着韓楓折身返回。
“常樂,該不會是真的弄錯了吧?”
蕭一凡看到馮常樂一臉失望地神情,鬱悶地說道,“天下竟如此相似之人!”
“馮所長、蕭局長,雖然沒有發現蔡煥成,但是我們還是有希望的!”
韓楓笑道,“我們現在已經暴露,不宜在這多久留,還是換小丁來繼續跟蹤吧!”
“老大,走吧!”
馮常樂說着,起身便要離去。
“不對,蔡煥成!”
蕭一凡說着突然站起來,向着柏文華和老者方向走去。
馮常樂和韓楓一聽,震驚之餘,連忙跟了過去。
“老大,你該不是犯迷糊了吧?”
馮常樂快跑着跟了上去,走到蕭一凡身邊說道,“我們都已經查清楚了,你可不要犯錯啊!”
“放心吧,錯不了!”
蕭一凡冷懟了一聲,快步來到柏文華面前,對着白髮老者說道,“蔡煥成,你還認識我嗎?”
白髮老者一個錯愕之後,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這位先生,你認錯了人了吧?”
柏文華沉聲道,“念在你還年輕,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
“叫保安,你叫好了,我們可是警察!”
蕭一凡冷聲懟道,“蔡煥成你不要再裝了,你就是僞裝的再好,依然改不了你的生活習慣!”
馮常樂開始以爲蕭一凡這是內心焦急所致,當聽到說白髮老者是做了僞裝,將信將疑地走到老者身邊,伸手向其頭上抓了過去。
“住手,你們警察就是這樣對待老百姓的?”
柏文華拍案而起,怒聲說道,“我們已經被你查過了,你們如此對待我的朋友,我要去司法部門控告你們野蠻執法!”
白髮老者一看,扔掉手中香菸,起身也站了起來,將馮常樂的阻擋開來。
“你別給我們扣大帽子了,我說得不錯的話,你是他的幹兄弟吧?你要是再在這阻擾執法,身陷囹圄的可就是你了!”
蕭一凡指着白髮老者,沉聲說道,“蔡煥成,你不要再假裝正經了,你或許能糊弄別人,但在我面前,你就自認倒黴吧,不妨告訴你,是你夾煙的習慣出賣了你!”<br ”
馮常樂一聽,不再猶豫,一把向白髮老者的頭上抓去,後者雖然極力反抗,但又怎麼會是對手,頭上的白髮套被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