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星哂然一笑,說道,“或許是爲了打聽劉常坤的事,也許是展興明請他喫飯吧。”
“呵呵,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再在這個關節點上去。”
蕭一凡笑道,“看來劉常坤和周祥泰先後出事,已經在這個圈子裏,開始引起騷動了。”
“水至清則無魚,不管外界傳言真州官。場是如何的團結,但害羣之馬必定是有的。”
魏明星沉聲道,“不管他是誰,只要犯了錯,我必定追查到底,決不委曲求全,哪怕怕了我這身皮,也在所不惜。”
“你放心,有我在,誰也扒不了你這身皮!”
蕭一凡沉聲說道,“既然有些人不安分,我會正面與他們硬抗的,你只管做事就行。”
“蕭書記,你放心,在你的領導之下,我甘爲先鋒。”
魏明星語氣堅定的樣子,爲之動容,立馬錶態道,“不管結果如何,只要問心無愧就行。”
“哈哈,好一個問心無愧!”
蕭一凡笑道,“希望我們不忘本心,合作愉快,乾杯!”
“乾杯!”
“乾杯!”
衆人紛紛附和,一時氣氛更加活躍了起來。
“吵什麼吵,都他媽的給我閉嘴,喫頓飯有這麼高興的嗎?”
恰在這時,一個帶着濃厚酒意的大漢,站在一號包廂門口,囂張的嚷嚷道,“服務員,菜呢,是不是飯店不想開了?”
大漢一陣怒吼,大廳裏沉寂片刻之後,開始紛紛議論了起來。
“老闆,不好意思,菜一會就到,今天廚房有點忙。”
大堂經理正給蕭一凡這一桌上蔬菜,一看情況不對,轉身走上前來,陪着笑臉,說道,“請你稍等,我這就去後廚,給你送過來。”
“快點,都他媽什麼時候了。”
大漢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大堂經理一聽,不敢怠慢,更不敢與眼前之人辯白理由,帶着和氣生財的思想,轉身向廚房快步跑去。
看到大堂經理離去,大漢得意洋洋,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在轉身之際,看到了梁相宜,於是向前晃晃蕩蕩的走了幾步。
“小妞,長得不錯嘛!”
大漢賊兮兮地笑道,“走,陪我老大喝杯酒唄!”
“請你自重!”
看到醉意十足的大漢,梁相宜黛眉微蹙,冷冰冰.地回了一句。
蕭一凡等人一聽,都注視着眼前的大漢。
“什麼自重,我挺重的啊,不行咱們換個地方,你就知道了。”
大漢淫笑道,“別不識擡舉,讓你過來喝酒,那是看得起你。”
“流氓!”
梁相宜氣得俏臉通紅,惱怒地罵了一句。
“流氓,你罵誰是流氓,他媽的小賤.貨,今天?”
大漢本就不是個正經人,聽到梁相宜的話,一邊罵着,一邊就伸開魔抓抓向梁相宜。
“閉嘴!”
蕭一凡看到大漢不但肆意妄爲、橫行霸道,對梁相宜更是滿嘴的污言穢語,頓時怒從心起,擡手輕輕一擋,將大漢的手格擋開來。
大漢囂張慣了,根本就沒把蕭一凡等人當回事,心心念念地一心想調戲梁相宜。
“小子,*的敢動手打老子?”
大漢惱羞成怒,揮舞着拳頭向蕭一凡的臉上砸去。
“小心!”
眼看着拳頭砸向蕭一凡,梁相宜嚇得驚呼了一聲。
魏明星等人一見,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蕭一凡不慌不忙,微一側身,向旁邊後移一步,擡起左腳踢在大漢的腿彎處。
大漢沒想到自己的一拳,會被對方輕易躲過,一個愣神之際,正準備再次攻擊,卻不承想左腿一亂,摔倒在地。
形勢逆轉,衆人見蕭一凡無事,反見大漢摔倒在地,不由得一陣竊喜。
“草泥馬,你敢跟老子玩陰的。”
大漢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指着蕭一凡罵道,“你敢打老子,也不打聽打聽,在真州地面上,誰敢不給老子胡狼的面子。”
說着,順手操起花盆架子,向蕭一凡砸來。
“住手,反了你了。”
魏明星見情況不對,立馬出聲阻止。
大漢胡狼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竟有人出面充當好漢,一個錯愕之間,動作明顯慢了一步。
抓住這個空隙,蕭一凡擡起左腳,踢向胡狼的肩膀。
“唉喲!”
只聽得一聲痛呼,胡狼身體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蕭一凡得理不饒人,緊跟着上前走了兩步,一腳踩在胡狼的胸口,使其動彈不得。
“小子,算你狠,有種放開老子。”
胡狼怒不可遏地說道,“有本事你讓老子起來,我們出去單挑。”
“呵呵,跟我單挑你不夠格。”
蕭一凡冷笑了兩聲說道,“你要是再敢在這放肆,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兩人打鬥,使大廳內的食客都沒了喫飯興趣,紛紛站起來圍觀。
祝蘭芝一看,慌亂之中及時報了警。
“小子,今天我認栽,有本事道個萬兒,咱們日後好相見。”
胡狼掙扎了半天,就是起不了身,無奈之下,只得暫時認慫。
“我的名字,你還沒資格知道。”
蕭一凡冷笑道,“想報仇是吧,別說你是什麼虎狼,就是老虎在這遇到我,也得給我乖乖趴着。”
“是嗎,朋友挺豪橫的,夠膽色,想不到在真州地面上,還有一個厲害的角色。”
兩人鬧出的動靜,驚動了包廂裏的人,只見真州黑道上的大佬錢三魁,帶着一幫手拿酒瓶的小弟,站在蕭一凡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叫錢三魁,你腳下的是我的小弟,給個面子吧。”
“老大,這小子挺橫的,讓兄弟們幫他開個瓢吧?狼哥都被他欺負了”
一個小弟叫囂道,“敢在這裏放肆,也不打聽打聽,魁哥是誰?”
“對,就算他能打,又能怎樣?”
另一個小弟惡狠狠地說道,“猛虎還架不住羣狼呢,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