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跳如鼓,結巴道:“剛……剛二十。”
話落,男人就鬆開了她的脖子。
跟着,就傳來男人冷若冰霜的男低音,“看在你少不更事的年紀上,饒你一次。”
他說完,就對秦朗吩咐道:“結賬,讓她立刻滾出霍家。”
聞言,秦朗怔了怔,再次提醒道:“爺,她是全球不過百例的rhnull血型攜帶者之一,您確定……”
“閉嘴!”
霍少衍雖患有怪疾,但還不至於靠搜刮少女的血來苟延殘喘。
五分鐘後,拿到一萬塊工資的安歌打算離開霍家老宅時,看到從地窖那個方向走來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
他們擡着一個擔架,擔架上的人身上遮着一塊白布,看那手指僵硬的程度應該是已經死了。
安歌好奇,便問旁邊掃馬路的花匠,“王叔,發生了什麼事?”
“說是有個逃犯死在了東苑的地窖,具體我也不清楚。”
安歌心驚,連忙問:“是祕密禁地裏的那個地窖嗎?”
“對,就是那裏。”
王叔也是個八卦的,壓低聲音對安歌道:
“我聽說,這逃犯還挺風流的,死前還跟女人那個過,身上全是女人的抓痕,被人發現的時候,他連褲子都沒穿。要我看,他估計就是死在那個女人身上了,現在警方都在追查那個女人,說她是破案的關鍵線索。”
聽到這裏,安歌不禁就虛了一下。
昨夜,她的清白就是在地窖裏沒有的。
可她有些懷疑地窖裏的那個男人是霍少衍,畢竟他的聲音很像。
思及此,安歌就開始不着痕跡地跟王叔打聽,“王叔,霍少衍霍少,他是……什麼時候回的霍家老宅啊?”
王叔道:“我聽大管家說,他是今兒早上才從國外回來。”
聞言,安歌內心深處竟然有些失望。
所以,昨夜跟她春宵一度的男人是這個死逃犯?
安歌怕惹上官司不敢逗留,很快就離開了霍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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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一個月,她都心神不寧的。
直到一個月後,傳來案子破了,她才長吁一口氣。
她已經在監獄裏喫夠了苦,若是因爲這點風流事牽扯進去,她的一生就完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傍晚,安治國在電話裏對她怒斥道:
“小畜生,你電話一個月都打不通,老子還以爲你死在外面了。既然沒死,老子不管你現在人在哪,都給我立刻滾回家。今晚,你大姐的未婚夫第一次到咱們家喫飯,你身爲安家一份子必須得在場。”
頓了下,
“除此之外,你蘭姨好說歹說才讓吳老闆不計前嫌願意娶你爲妻,吳老闆今晚也在,你要是敢不來,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媽。”
這一個月,安歌怕被命案纏身,黑白顛倒。
她白天睡覺,晚上在網吧當收銀員。
因爲知道自己對安治國來說還有沒被榨乾的價值,她也不怕安治國對她母親怎麼樣。
所以,這段時間,她關機跟安家斷了聯繫。
此時,安治國這個電話讓安歌明顯慌了幾分。
她幾乎是在掛斷電話後就打車回了安家。
她前腳走進客廳大門,後腳安治國就讓家裏的傭人把她給捆了起來,
“你們就是把她給我敲昏,也要把她給我好好洗一洗,打扮打扮,今晚一定要讓她跟吳老闆生米煮熟飯。”
“是。”
在一番強行梳妝打扮後,安歌被安治國帶到了一間客房的門口。
吳老闆今年五十,喪偶不久,在建築行業頗有威望。
安治國想拿到吳老闆一個億的投資,就答應把安歌送給他玩,如果滿意了兩邊就結爲親家,不滿意合同照簽。
總之,怎麼看,這樁買賣都不虧。
安歌不願意配合,安治國就拿着安歌母親的監控視頻給她看,威脅道:
“死丫頭,只要你願意陪吳老闆,讓他玩得盡興,爸爸跟你保證,事成之後,我就讓你見到你媽。否則,你就等着給你媽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