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不得我,跟我一點良心都沒有,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霍少衍擡手捏住她白嫩無比的下巴,笑着說:
“怎麼沒有關係?你明明看出來我捨不得你,你卻頭也不回的就走掉,你於心何忍?”
安歌覺得他……好像有點粘人,比她印象裏的任何時候都黏。
她皺了皺眉,說:“不是很快就能見面……”
“可是安小姐,你還沒有走我已經開始想念了,怎麼辦?”
男人說這話時,目光深不可測又深情繾綣,那目光專注的讓安歌心臟都漏跳了幾拍。
她急忙把臉撇開,卻看到了不遠處站着的南慕煙滿是嫉妒的看着他們。
當然,南慕煙原本嫉妒的目光很快就變成了笑意,甚至還跟她揮手。
安歌覺得她變臉真快,大概是爲了要表達一下自己的立場,她在這時踮起腳尖,在霍少衍的面頰上親了一下,“這樣總可以了吧?”
事實上,她這個舉動,的確讓南慕煙腦袋清醒了幾分,知道自己不該惦記的,絕不能惦記。
可她這個舉動,對於霍少衍來說哪裏能夠撫慰他不捨得心呢?
他幾乎是在安歌話音落下後,就勾住了她的腰肢,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
渡口來來往往有不少人,安歌跟霍少衍顏值又高,再加上親吻本來就挺博人眼球了,所以很快就有人駐足朝他們這邊看。
安歌羞恥的臉紅,她在霍少衍加深這個吻之前,急忙低頭把臉埋入了他的胸口裏。
她被吻的滿臉通紅,氣息也有些嬌喘。
她趴在男人懷裏,平復了好一會兒,才氣息悶悶的說:
“我不喜歡這樣。請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霍少衍垂眸,看着她蓬鬆又柔軟的發頂,低笑道:“害羞?”
安歌因爲手上還拿着暖水袋,她只能騰出一隻手去捶打他的胸口,
“都跟你說了,下次你再這樣我就跟你翻臉。”
霍少衍捧起她嬌滴滴的小臉,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溫聲哄着,
“好,知道了。快上去吧,再不走,我就要把你拴在褲腰帶上了。”
安歌其實挺受不住這樣攻勢十足的霍少衍。
因此,她當機立斷,很快就轉身上了遊艇。
直至遊艇開的完全看不見了,霍少衍才把目光撤回。
他一轉身,就看到了立在不遠處的南慕煙。
他對南慕煙招手,“過來。”
南慕煙乖巧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大哥,我沒做錯什麼事吧?”
霍少衍目光冷看了她一眼,無比直白的對她說道:
“她很不喜歡你。我思索再三,你回京城以後,非必要不許到我的家裏來。如果你住不慣學校,可以給你安排別的住宿,但就是不能到她的面前晃悠,聽到了沒有。”
南慕煙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孰輕孰重。
她若是想要成爲人上人,就得一步一步慢慢來。
因此,她在霍少衍話音落下後,立刻就表態道:
“知道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安排。”
霍少衍見她聽話,這才放心。
……
轉眼就是一週後了。
一週後的傍晚,安歌結束一天忙碌的工作。
她身體疲倦的倚靠着身後的老闆椅,看着立在她面前彙報明日行程的金祕書,
“先把今晚的酒局給推了吧,我有點累,不想過去。”
金祕書有些爲難,說道:
“總裁,恐怕不行。這個客人是霍副總的至交好友,如果招待好了,南洋油礦的項目就能正式動工了。這個項目霍副總已經籌備了快兩年了,現在只差搞定這個負責人了。所以……”
安歌擡手掐了掐眉心,想了想,問道:“這個負責人叫什麼來着?”
金祕書道:“是南洋公孫家的,叫公孫九,人稱九爺,”
安歌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對方不好對付。
她更加頭疼了,“這個人有什麼弱點沒有?”
金祕書道:“聽霍副總的意思,他這人克妻,先後剋死了七個未婚妻。然後估計因爲這事兒,就特迷信,經常去寺廟焚香敬佛。”
安歌不解的看着金祕書:“焚香敬佛還要喝酒?”
金祕書道:“俗話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不衝突。”
安歌想了想,道:“你有沒有準備伴手禮?”
金祕書道:“霍副總早上親自吩咐過了,伴手禮是他走的時候特地挑選的。我上午去藏品閣那邊取的。是一串佛沉珠,看着品相很貴重。”
安歌道:“知道了,你等下陪我一起去應酬。”
金祕書道:“我今天不行,我媽這幾天住院,我得去醫院。”頓了下,“不過,我把公關組幾個特能喝的姑娘都給你留着了。”
安歌嗯了一聲,“行,你可以下班了。”頓了下,又突然叫住了金祕書,“等下。”
欲要擡腳離開的金祕書頓足,她不解的看着安歌,“總裁,您還有什麼吩咐?”
安歌問到:“他不好色吧?”
金祕書忙道:“霍副總說他這人除了封建迷信愛喝酒,沒什麼欺男霸女的惡行。”
頓了下,“您要是不放心,我等下給您多安排幾個隨行保鏢。”
安歌道:“我倒是沒什麼,我怕公關部的小姑娘喫虧。”
金祕書笑了笑,說道:
“您的擔心有些多餘了。公關部的小姑娘恨不能削尖了腦袋往大佬面前湊,被佔了便宜,她們比重了彩票還要激動。”
安歌挑眉:“現在小姑娘都這麼急功近利了?”
金祕書道:“您是食物鏈頂端的大佬,哪裏懂平凡世界的爾虞我詐啊。”
金祕書離開後,安歌就帶着兩個保鏢,和公關部的兩個小姑娘去參加酒局了。
酒局就設在霍氏集團附近的六星級大酒店。
安歌帶人到的時候,對方還沒有到。
甲方都是祖宗,遲到簡直是常規操作。
安歌不着急點菜,低頭用手機看着最近一期的財務報表。
跟着她的兩個公關,模樣身材都是萬里挑一的好,重要的是人聰明。
她們不敢打擾安歌,站在不遠處安靜的等候着。
但時間過去了半小時,對方還是沒有半點消息時,兩個穿着高跟鞋的小姑娘有點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