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進去裏面幹嘛,好一會兒纔出來。
她進去的時候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買。
尉遲羨本來以爲她買菸花慶祝呢,結果,什麼都沒有,進去煙花廠幹嘛?
他納悶,葉巧溪已經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高高興興的。
尉遲羨想,應該是……來這裏找工作?
估計是,這是煙花廠子,來這邊找工作也是正常的。
葉巧溪回了村,上了客車。
尉遲羨不跟着上了,客車裏面沒有多少人,擔心被葉巧溪看到。
他再等下一輛再上好了。
……
尉遲羨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回到柴房,看到周意川一副擔憂的模樣,有些忐忑不安。
看到他回來,立馬起身,問她:“怎麼樣了,葉巧溪沒事吧?”
尉遲羨迫不及待想要跟他分享自己的所見所聞了,他給周意川講述了一遍自己今天經歷的所有事情。
葉巧溪多厲害,這個女人多聰明,靠自己一個人竟然把那些人都給反將一軍。
話語裏都是稱讚的意思,誇的不行,毫不吝嗇自己的表揚!
他這個人,實事求是,葉巧溪的確是厲害,今天做的事情的確是讓他覺得佩服,他自然是要誇獎的。
他一點都不含糊,今天經歷了什麼,就說什麼,把葉巧溪是如何對付那兩個賤人的,都說了一遍。
他說的特別興奮,說完後,自己還解釋說:“我真沒想到這個葉巧溪這麼厲害,以前第一次見她,我還以爲一無是處的村姑呢,可是現在這麼來看,她真的很聰明。我爲我之前說她壞話賠不是,她很足智多謀,我這個人很少佩服什麼女人,但是她是第一個。”
他說的是很興奮,可是面前的周意川,越聽臉越黑沉。
不高興的樣子,讓尉遲羨疑惑。
剛想問他怎麼了,就聽到周意川有些生氣的質問他:“你很開心?怎麼對她的改觀這麼大,你不會喜歡她了吧?”
尉遲羨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覺得他太嚇唬人了,他否認的搖頭,“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我就是對她的聰明感覺到佩服,是欣賞沒錯,可是不至於是喜歡,我喜歡她幹嘛啊?她聰明是聰明,到底是村姑啊。”
“別叫她村姑。”周意川聽着又不喜,“人家有名字給你叫,她叫葉巧溪。”
尉遲羨搞不懂他,對自己有敵意沒敵意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是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了,沒必要爲了個女人置氣,這莫名的敵意也不知道哪裏來的。
尉遲羨怕他陷太深了,家裏還有人等着他呢。
雖然他不承認他跟江曲兒那事,但是他們兩個就是一對,家裏安排好的。
生怕他被外頭的世界亂花迷了眼,忘了家裏的那朵纔是香的。
雖然尉遲羨佩服葉巧溪的頭腦,但是就事論事上,美貌上面,她絕對沒有江曲兒的丁點好看。
而且,家世上,萬分不般配。
尉遲羨怕他做錯事情,盲羊補牢,現在趕緊帶人走。
他問他:“意川,現在那個女人沒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可以回去了吧?”
尉遲羨一聽,生氣了,“再等什麼?還有什麼事情需要你處理?”
周意川:“我總不可能真的看那個女人真的嫁人了,嫁給這麼老的老頭子。她始終是我的救命恩人。”
尉遲羨:“那你要怎麼做?不會是想讓她逃婚吧?”
周意川他有個計劃,這個傻丫頭,估計是逆來順受慣了,家裏安排什麼就什麼。
她不懂反抗,才一直被欺負。
這次結婚,不可能是她自願的,畢竟怎麼會有年輕小姑娘想嫁給老頭子。
他能幫就幫。
幫了這一次,就沒任何的關係了。
尉遲羨不願意,剛想反駁,周意川給他攏攏衣服,“看看你這身衣服,人民的子弟兵,一切都是爲了人民。”
尉遲羨:“……”
行吧!
……
葉巧溪回到家的時候,李榕蘭剛出去了,葉陽還沒回來。
她趁着沒人,趕緊進去李榕蘭的房間,把她藏起來的私房錢找到。
葉出息他之前,隔三差五就偷李榕蘭的錢,葉巧溪看到了,她不敢吭聲。
不過李榕蘭哪裏會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知道是他偷的,不過數額不大,她自然沒怎麼管了。
她就是默認的,畢竟自己的兒子,得寵着。
葉巧溪想着做戲做全套,不然沒辦法說明葉出息是怎麼跟人丟的。
葉巧溪把李榕蘭藏在鐵盒裏面的錢全部偷了。
偷了後,放回原地。
再去收了幾件葉出息的衣服,收起來裝好,晚上拿給來福穿。
反正他們兩個的身高一樣的高,衣服穿上剛好合適,不要浪費,送給來福做好事。
一切做完。她出去外頭,等李榕蘭回來了,再回來。
李榕蘭出去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葉出息人。
不知道去哪裏了,早上說要喫什麼,她都去鎮上買了,怎麼現在回來了,沒看到人。
看到葉巧溪回來了,李榕蘭問她:“死丫頭,看到出息沒?他今天怎麼不在家,又去哪裏了?”
葉巧溪淡定的解釋說:“早上看到他出門了,說是跟葉穎方去外頭玩,去什麼杭州看西湖。”
李榕蘭:“……”
李榕蘭聽着,愣了一下,想到早上葉出息喊她出去。回來一直不見人。
壞了,早上不會是爲了把她支出去,好方便走吧。
她想到自己的錢,擔心錢沒了,趕緊進去屋子裏面找她那個鐵盒。
一看,裏面的錢真的沒了。
一點都不剩了,這是家裏的錢,全部都給葉出息拿走了。
這個死孩子,拿錢去玩就拿錢去玩,怎麼可以把家裏的錢全部拿走。
她沒錢花了。
李榕蘭氣的眼睛含淚。
這是她的錢啊,藏了這麼久的錢。
這個出息,拿一點就行了,全部拿去,給那個女人花嗎?
李榕蘭氣呼呼的出去,問葉巧溪:“出息說什麼時候回來?”
葉巧溪:“好像說出去玩一週吧。”
李榕蘭看他衣服被拿走,錢都被偷了,對這事情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