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真的太幽默了。
確實。這張嘴。
注孤生。
“那你幫幫你哥,你比你哥聰明,你啥都懂。”
“我幫了。”虎子想着就掐自己的人中,讓自己不要氣死過去,“我跟我大哥說了,我說你追求女孩子不能這麼追,你得要開啓話題,就這麼木訥的性格,不行,得要主動說話,聊多一點,得開口,纔有機會,我大船哥聽進去了,他後面聊天變成了,李粟姐說自己吃了。他說:我也吃了。李粟姐說沒喫,他就說:我也沒喫。我看開了,我大哥這能追到人,是祖上冒青煙了。”
葉巧溪:“……”
……
葉巧溪現在有600多個帆布包要做,就靠李粟一個人,時間肯定來不及的。
所以還得要找街口那個裁縫店的老闆,那老闆的手腳利索,不用擔心品控問題,畢竟做習慣了。
那老闆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天。
今天沒什麼活,可以輕鬆輕鬆休息休息,這會兒正在喫飯呢,一擡頭看到了探頭進來的姑娘。
差點嚇得碗摔了。
他嚇的不輕。
“不是,姑娘,又是你,我覺得我最近都不能看到你了,太嚇人了,每次你過來,又是有活,我這才休息多久。你怎麼這麼多貨,把我當成驢了。”
葉巧溪笑着說:“老闆,這不是有生意來了,你有錢賺嗎?哪裏有有錢不賺的道理。”
老闆:“有錢肯定賺,可是,你這也太多了,無縫連接,能不能喘兩口氣。”
葉巧溪:“可以的,你現在休息一下,晚上才幹活。”
老闆:“……”
老闆瞬間無話可說。
臉撇着。
葉巧溪把布料放在門口,她可是誠信做生意,問他:“老闆不想做,我就找別人咯。”
老闆聽着這話,眼睛盯着她的布料看。
累是累,但是捨不得把這個生意給別人。
他這是做的街坊生意的,一般就是縫補一下衣服之類的,賺不了多少錢。
畢竟在這個地方,也不會有什麼有錢人過來縫補衣服。
但是給葉巧溪做帆布包之後,生意就變的不一樣了,他賺錢了,一天賺的錢,比之前一個月都多。
所以,他肯定是想繼續賺的。
這麼好的生意,給別人賺了可不好。
他又咬牙答應下來。
“做,我肯定做,你放着吧。”
葉巧溪放下,把一半的定金給了老闆。
隨後回去。
但是她折回去,發現門口來了個人。
穿的西裝革履,戴着個帽子,非常儒雅的一個老男人。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就站在門口,應該是找她的。
葉巧溪疑惑,上前去問他:“先生,你找人嗎?”
那人看着葉巧溪,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後問她:“對,我找人,我找一個叫顧周葉的女士。你,就是顧周葉女士吧?”
沒想到真的是找她的,可是葉巧溪並不認識這個男的。
她點頭,“我是,可是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吧,你找我有何事?”
那人自報家門說:“我是北清大學的招生部負責人。”
聽到這話的葉巧溪瞪大了雙眼。
不確定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她又問了一遍:“北清大學?我沒有聽錯吧,是我理解的那個北清大學吧?”
“是的,就是北清大學,在首都那個,在北華隔壁不遠處的那個北清。”
葉巧溪已經詫異的說不出來話了。
負責人跟她說:“是這樣的,據我所知,北華大學那邊跟你訂購了一批帆布包,印上他們的校徽跟校名,我看了一下那個帆布包也挺適合我們學校的學生的,有統一的書包也挺好的。所以我也打算找你訂購一批帆布包,也是要印上我們的校服跟校名。”
葉巧溪更加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了。
不是,這兩所大學,雖然知道一直是競爭對手,但是沒想到,這麼早之前就開始競爭了……
而且……
果然,商戰往往採用最樸實無華的手段。
她確實沒有想到還有這方面的較勁。
葉巧溪又不傻,這送上門的生意,600個帆布包呢。
她趕緊跟老先生握手,答應下來:“可以的,先生,我可以接,上面的文字,你要印什麼!北華大學印的是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
那人想了想,競爭關係,那自然不能用一樣的。
他說:“就印,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葉巧溪說好,當場收了定金。
再給他寫了個到期交貨的條款,再按了手印,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等人走了後,葉巧溪覺得心臟還是砰砰砰的。
感覺有點不真實,不相信。
這個運氣也實在是太好了吧。
真的重生之後跟走了狗屎運一樣,一路都很順利,而且也順利過頭。
這就1100的帆布包了,大單子,錢她收的有些手軟了。
一想到賺錢就動力滿滿。
顧不得喫飯,葉巧溪趕緊去印刷廠一趟,找他們打模板。
校徽,跟名言還有學校的名字,都得打模板,這估計要時間。
先去解決。
兩個學校的校徽校名不同,顏色也不同,一個要藍色,一個要紅色。
葉巧溪跟印刷廠的主管定下,專門打一個模板就得加幾塊錢,不過好處是最近工廠沒什麼訂單,所以可以最近就趕製出來。
因爲時間充足,所以葉巧溪也豪邁答應了。
……
尉遲羨跟周意川兩個人在火車上。
兩個人在軟臥,軟臥沒什麼人能買,所以兩個人倒是清閒,一個車廂就兩個人。
尉遲羨用冷水擦了一下身體,回來看周意川的衣服襯衫扭着解開了兩個。
周意川一直摸着自己的肩膀,摸着他肩膀上的牙印。
葉巧溪是嘴不留情,真的下狠手,所以一塊塊的,都是她咬的牙印。
不過,他就是摸着這上面的牙印,走神,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摸着,被尉遲羨看到了,尉遲羨看到他脖子上手臂上的牙印,嚇了一跳,“你這是……被狗咬了?怎麼都是印子?誰咬的。”
周意川聽到這話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語氣不悅,“你纔是狗。”
尉遲羨看他脾氣這麼衝,就知道是誰咬的,但是故意逗他。
“不是,人咬的,誰?”
“不關你事。”
“不用問我都知道,葉巧溪吧。”
周意川:“……”
尉遲羨湊進去看,檢查了一番,嚇的心驚肉跳的:“哥們,我是沒想到,她這麼恨你,下的死手。”
周意川:“……”
周意川覺得他礙事,踹了他一腳,讓他趕緊走。
尉遲羨看他在這裏單相思的樣子,看不過去了,問他:“我說你爲了她做這麼多事情,你就不跟她說?”
周意川疑惑,“我做什麼了?”
尉遲羨:“你還跟我裝呢,你昨天打電話的時候,我都聽到了,你找你姑父說了,你姑父是北華大學的校長。你讓人家光顧葉巧溪的生意,你還做好事不留名啊?”
周意川聽到這話不吭聲。
他收斂了神情說:“我對她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沒必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