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江曲兒派人過來故意這麼說的。

    可是,這也太故意了。

    硬是說給她聽。

    葉巧溪看着幾個人趾高氣昂的嘴臉,不讓她走,也明白了。

    江曲兒。

    她反應過來了,文華書店的計謀,也是江曲兒弄出來的,目的就是忽悠她過來。

    至於爲什麼忽悠她過來,就是想要讓她在周父的壽宴上出醜。

    上輩子就是這個計謀,這輩子也是這樣。

    這些女人都是江曲兒派過來的。

    故意刺激她。

    葉巧溪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你們還愣着幹嘛?”

    那些女人聽到這話不解。

    “什麼?”

    葉巧溪:“還不趕緊去掀開窗簾看他們現場春宮圖。”

    那些女人:“……”

    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的女人。

    她怎麼會有這種要求。

    說話的女人們,都被她氣的臉紅。

    “你……你說的什麼糊塗話,這怎麼能看?”

    葉巧溪:“有什麼不能看的,他們敢做,還怕被人看了?他們有本事做出來,就不怕被人看到了。免費給你們表演,你們還不看?這麼刺激呢,在哪裏,我跟你們一起看。哦不是,宴會廳這麼多人,就我們幾個看浪費了,叫大家一起去看吧。掀開窗簾,看他們進行到哪步。”

    葉巧溪說的話,讓幾個人尷尬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這怎麼回事啊。

    江曲兒叫她們過來,就是讓葉巧溪丟人,讓她在宴會廳上面出醜,說她跟周意川的事情,刺激葉巧溪。

    故意說的這麼曖昧,以爲葉巧溪會中招的,結果她這麼個迴應,讓幾個女人完全吭不出聲。

    不是一個等級的,幾個人被秒殺的腦袋空空。

    幾個人冷靜下來,按照江曲兒的吩咐,繼續刺激葉巧溪說:“你少裝了,不要以爲我們不知道,你看上週少爺了,你想跟周少爺一起,撒泡尿看看自己的臉,你長什麼樣子,江小姐長什麼樣子。周少爺喜歡的只有江小姐,兩個人一見面就乾柴烈火的,碰在一起,迫不及待去陽臺後面……我可看到了,周少爺使勁的親江小姐,嘴巴都親紅了,親腫了,可熱情了,不是你想破壞就破壞的。”

    葉巧溪無奈的聳肩,“都喊你帶我去看了,在哪裏,怎麼只能你看,不喊我一起,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那個女人:“……”

    葉巧溪:“而且,你的偶像江小姐也太下賤了吧,竟然在陽臺那邊就被男人……便宜的站街女纔會在街邊上就……你家江小姐,好歹是千金小姐,竟然跟站街女一樣,如此低賤下流,要說她是猴急呢,還是她就是這麼低賤,連開間房都捨不得啊……”

    那個女人聽着這番反駁,都要氣哭了,急死了,情急之下說了句:“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樂趣。”

    葉巧溪:“哦,你覺得這是樂趣啊,那祝願你跟你家男人每天都有這種樂趣,下賤的滿大街就可以碰你。”

    聽到這話,那個女人受不了的哭了。

    這個女人嘴巴太厲害了,說的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了。

    被說哭了。

    葉巧溪看這幾個女人無話可說了,她也不想留在這裏,聽她們胡說八道。

    她走了。

    朝着宴會廳的主廳過去。

    江曲兒好不容易纔脫開身。

    剛纔周母一直給她介紹對象,她不同意也不可以,周母太熱情了,一直給她介紹。

    這個男的,那個男的,她不喜歡。

    她喜歡的只有周意川,這輩子非他不嫁。

    好不容易找藉口溜走了,她離開便看到葉巧溪過來,身後的那些女人,一臉灰頭土臉的樣子。

    一看就是計劃失敗了。

    這羣女人,靠她們有什麼用,這也能失敗。

    看來只有她了。

    她朝着葉巧溪過去,想要刺激葉巧溪,讓她發瘋。

    葉巧溪看到她過來了,跟上輩子一樣,她過來,就是想要刺激她發瘋,咬她,破壞宴會。

    葉巧溪預判了江曲兒的預判,她過來,葉巧溪在她開口前,特地聲音大了點的說:“江曲兒,你怎麼在這裏,剛纔聽你的好姐妹說,你跟一個男人鑽陽臺了,躲在窗簾的後面,她們還要去圍觀你呢。”

    聽到這話的江曲兒停頓住腳步。

    葉巧溪的話,讓周圍的賓客都好奇的豎起來耳朵,朝着他們看過去。

    畢竟,這種刺激的事情,看八卦的人,都想聽。

    江曲兒本來要找葉巧溪麻煩的,被這麼一說,她尷尬的否認:“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跟男人鑽陽臺了?”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的好姐妹們說的,我說的可能是污衊你,她們說的,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不可能是污衊你了吧?不過你也是,這麼快,速戰速決還是那個男人不行啊。”

    葉巧溪犀利的話,讓江曲兒尷尬臉紅到極致。

    周圍有人看着,她才窒息的。

    她本來想讓葉巧溪丟人的,但是葉巧溪卻讓她丟人了。

    她否認的搖頭,“纔沒有,葉巧溪,你好狠的人,你污衊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我剛纔一直跟周母在一起,她給我解釋。”

    葉巧溪看着身後那個在哭的姑娘,喊她過來,“那你這位朋友不行啊,她說你跟男人進去陽臺那邊,猴急的就……開始了,說親親我我的,特別的甜,在窗簾後面,說的這麼具體,怎麼可能不是啊。你說呢,這位小姐妹,剛纔怎麼說的,重複一下?”

    那女人哭的更厲害了。

    江曲兒這邊解釋不清楚了,她也尷尬。

    “我沒有……”

    葉巧溪看她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反駁,她順着她的話說:“……那就當沒有吧,算了,你說沒有就說沒有吧,我也知道,這關乎女人的面子,不能說的,我也就當沒聽到,以後不會亂說的,你彆着急。”

    江曲兒:“……”

    葉巧溪說的這些話,不就是故意說她就是跟男人有染。

    她這是體諒她,才說沒有的,說的這麼將就!反倒是真的有這回事一樣。

    江曲兒氣的恨不得衝到她的臉上,給她一巴掌。

    但是怕丟人,又只能忍着了。

    不過周圍的賓客,男男女女嘲笑着竊竊私語的,她丟死人了。

    感覺明天開始,她就成爲大家談話的笑柄了。

    現在她怎麼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了。

    除非有人更丟人,掩蓋剛纔葉巧溪說的話。

    江曲兒怨恨的看着不遠處的那羣女人。

    剛纔有個別的計劃,如果不成功,就暴力的手段,把葉巧溪推倒在不遠處的酒杯疊起來的高塔上。

    雖然是暴力,但是這是最丟人的行爲了。

    直接連人帶着酒杯摔到地上,周父的壽宴算被破壞了。

    丟人的周父以後估計不想再見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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