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意川眼疾手快,看到她過來的那一瞬間,後退了一步,鋒利的眼神瞪着她,警告的一聲呵斥:“滾開。”
突然的一聲怒吼,把江曲兒嚇到了,多說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竟然會用這麼兇的口吻對自己說話。
“意川哥,你幹嘛呀?幹嘛這麼兇跟我說話,你以前也不會對我這麼兇的。”
江曲兒委屈的我見猶憐的樣子,眼睛還含着眼淚。
周意川剛到這裏,沒一會兒警察已經找上門來了,直接就進來,因爲是他叫的人,所以哪怕是江家,也得上門來。
周意川看他們來了,直接吩咐:“動手。”
爲首的警察拿出手銬,直接抓江曲兒。
江曲兒看到這些人竟然敢拿手銬抓她,嚇得往後退,不讓他們碰。
“你們幹什麼?給我滾開,你們這是幹什麼?爲什麼抓我?我又沒有犯法。”
說完,她氣急敗壞的問周意川,“意川哥,你憑什麼讓他們抓我?我幹什麼了?你要報警抓我。”
周意川冷笑一聲。
“買兇殺人,不算犯法嗎?”
江曲兒聽到這話,面色僵硬。
眼角閃過一絲尷尬,他這是知道了,怎麼會?難道他們失敗了嗎?
不可能,她只要咬口不承認就是了。
又沒有證據。
“什麼買兇殺人?我一直待在家裏,我沒有出去,我怎麼可能買兇殺人?我被大伯禁足了,只能待在家裏,你不要冤枉我,是誰污衊我的?”
“你僱的殺手,一路追殺,在火車上面就直接動手,一路的追殺。他們已經被我抓起來把你供出來了。就是你找的殺手。”
絕對不可能供出來她的。
她媽說了,她不負責出面,就她媽出面,哪怕真的抓起來那些殺手,怎麼可能把她供出來,都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所以,周意川這很明顯就是在詐她,她不能承認,承認就完了。
“我纔沒有!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都不知道哪裏來的殺手,哪裏來的人,我沒有做這種事情,你們沒有證據不可以抓我。這些殺手說是我派人追殺的葉巧溪,難道就是我嗎?”
江曲兒太害怕了,加上她自己就知道這事情是怎麼一回事?肯定是她媽的人要解決葉巧我,一沒忍住,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周意川就是找她的破綻。
看她說出來了,他也找到了。
周意川:“我都沒有說追殺的人是葉巧溪,你怎麼知道追殺的人是她,你說你不知道,又如何知道他們追殺的人?”
江曲兒:“……”
她嚇的哆嗦。
糟糕,她剛纔沒忍住,把這事情給說出來了,她說了葉巧溪。
江曲兒還想狡辯,“我猜的,你不是喜歡她嗎,你喜歡她,她出事了,你找我算賬,那就肯定是她了……”
周意川沒有跟她繼續廢話,吩咐說:“帶走。”
她被拉走,掙扎。
就在這時,吳月蓉在樓上,看到來了一羣警察,要把女兒帶走。
江曲兒看到是她,害怕的求助:“媽,救我,救我……”
吳月蓉憤怒的看着周意川,“周意川,你這是在幹什麼?好端端的帶着一羣人上門來抓我女兒,我女兒犯什麼事情?而且你要抓人之前也不看清楚這是什麼地,這是江家,我們兩家是世交,跟你父親還是好朋友,你就這樣對待我們的,還沒有見過敢在江家這邊動人的。你真是年輕,不知所謂,趕緊給我放了曲兒。”
周意川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你女兒買兇殺人了。確實不應該只抓你女兒,還有你,你們兩個是同謀,你女兒只能上一個合謀,你纔是主謀。”
說完,周意川吩咐說:“這個人也別放過,把她們都抓。”
都聽周意川的,聽到這話,那人把吳月蓉一起動手,上了手銬。
吳月蓉也是震驚。
連她都動。
“周意川!你抓人也得講究證據,什麼買兇殺人,我們哪裏買兇殺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好歹還是當兵的,不知道講究證據,就這麼抓人?你好大的膽子,真是不怕我上告。”
吳月蓉因爲沒有親自出面,所以篤定肯定不知道是她買兇殺的人。
說的話理直氣壯的。
周意川看穿了她的心思,厲聲打斷了她,
“證據自然有,不然你以爲我怎麼這麼大膽,直接上門抓人,你們買兇殺人的那些人已經被抓起來招供了。你是主謀,是你花錢僱她們,不要以爲,派個管家出門,讓她替你找人,花錢,你不用親自出門,就洗脫嫌疑。你們花錢僱傭的那個管家已經親口承認,你是什麼時候花錢?花了多少錢?僱傭了多少人要對葉巧溪趕盡殺絕,你沒發現管家已經不在了嗎?現在在警察局等着你們,等着當證人。”
聽到這話的吳月蓉下意識看了一下家裏的人,因爲鬧騰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幾乎所有的下人都出來了,的確是沒有看到家裏的管家。
沒有看到管家,母女兩個都心虛了,難道真的被抓起來了。
之所以讓母女兩個都心虛的原因是的確是找的管家出面,她們兩個都被禁足了,沒辦法離開,就只能花錢買通了管家。
現在管家不在,他們母女兩個也心虛,真的被知道了。
周意川再厲聲呵斥:“帶走。”
吳月蓉跟江曲兒都慌了。
慌的六神無主之際,吳月蓉就想着保女兒。
畢竟女兒以後還得跟周意川在一起,絕對不能讓周意川誤會她。
她把一切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怒吼的說:“意川,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一個人做的,不關曲兒的事情,她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要抓抓我,不要做一個無辜的人。”
江曲兒聽到這話,也怕周意川誤會她,她感覺說:“意川哥,我真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我沒有做這些事情,我真的沒有,你不能抓我。”
周意川纔不信她們母女兩個的胡話,“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