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蓉越想越是後悔,實在是太心急了,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後果,想把那個女的殺了,但是想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能等她回去了,再製造一場車禍,死的更好點。
江曲兒聽到這番話覺得也有道理,可是現在都這樣了。
“媽……那現在怎麼辦呀?那個小賤人還能留着嗎?”
吳月蓉:“留肯定是不能留的,但現在不能動手了,你沒聽你大伯說的話嗎?要是現在那個小賤人死了,肯定會調查到我們身上。你大伯現在都已經這麼生氣了,要是再去殺葉巧溪,誰都會懷疑我們殺她的動機。怎麼可能會爲了這麼一件小事去殺她,所以不能心急,再等等,等到合適的時候。現在太着急動手,讓你大伯懷疑上我們的殺人動機,調查更是麻煩。”
聽到這話,江曲兒覺得也是。
可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沒有懷疑的。
但是,就這麼放過葉巧溪了,她心裏也是不高興。
難受。
“她繼續活着,我覺得噁心。她搶我意川哥,意川哥爲了救她,連命都不要了,這麼愛她,我有什麼辦法?意川哥不會再喜歡我了。”
吳月蓉看着自己的傻女兒也是無奈,何必在那個女人身上動心思呢。
現在他們兩個是異地,一個在首都,一個在羊城那邊,見面都見面不到,這麼好的機會。
所以,吳月蓉給她出謀劃策。
“你心思放在意川身上最好,他在首都,你也是。你不要費盡心思想要拆散他們,你費盡心思撮合意川跟你更快。”
江曲兒不解。
吳月蓉:“傻孩子,你跟周意川,你們兩個生米煮成熟飯不是更好。他是什麼身份,他要是碰了你肯定得要結婚。要是不同意,你去鬧,他還能不對你負責啊?”
說完,吳月蓉摸着她的肚子說:“你這個肚子也得要爭氣,如果能一擊即中,一晚上就懷上孩子,母憑子貴,周家還不能讓你進去呀。”
江曲兒聽到這話眼睛一亮。
對哦。
這是個好辦法。
她跟周意川生米煮成熟飯。
江曲兒想到之前給葉巧溪下藥的事情。
給她下藥的藥,她還留了點,足夠用的了。
這麼想着,江曲兒已經想到辦法了。
她忍不住幻想到自己如果真的一晚上就能懷上孩子的那個畫面。
她真的懷了意川哥的孩子,意川哥也會很喜歡她的吧。
她想到兩個人恩愛的婚後生活,她挺着大肚子,周意川親暱的摸着她的肚子,抱着她的畫面,忍不住臉紅了。
那畫面可美了。
吳月蓉:“而且,周家現在以爲葉巧溪是周意川喜歡的姑娘,所以給她做保護傘,有周家的保護,想要除掉葉巧溪還挺難的,你要是有了周家的孩子嫁進周家,他們自然不會護着葉巧溪,葉巧溪想活着就不可能了。也不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孩子就是你的保命符。哪怕知道你動手也會護着你,誰讓你是周太太。”
周太太。
這個名稱,可真好聽。
母女兩個收拾好之後就出門了。
江岸在首都最好的酒樓,定了包廂,一家人尷尬的喫頓飯。
在監獄裏面沒喫好的,現在得要補補。
一家三口人,去到了酒樓那邊。
江岸把她們兩個帶到包房後下樓去叫主管過來點餐,但就在這時隔壁的包房突然有人闖入。
都帶着面具看不清楚臉,不過幾個人的手上都有刀。
母女兩個看到有人闖入,嚇得抱在一起,不知道這些人是誰,害怕的想要喊人,但是突然的闖入讓母女兩個驚慌的喊不出來話。
那些人直接就衝上前去對着江曲兒的心臟位置捅過去。
江曲兒被嚇到了,撲通的一下從凳子上摔下去。
以爲是要刺殺她,那把刀就直接捅過來了。
她被嚇暈過去了。
吳月蓉看到那把刀過來,下意識擋住在女兒的面前。
看到江曲兒暈了,她想叫她,結果那把刀對着她的後背,捅了下去。
捅了一刀。
隨後離開的時候又在她的肩膀上面劃了一刀。
吳月蓉疼的暈倒在地,那些人就跟故意的,把她們兩個人解決完之後離開。
江岸回來就看到這麼個畫面,一地都是血。
女兒跟老婆都暈倒了。
吳月蓉的背後,插着一把刀。
嚇的他趕緊喊人:“救命,救命,有人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
就在這時,酒樓不遠處停着一輛車。
已經解決好的助理回到了車上。
看着車裏的江盛說:“老闆已經處理好了。趁着二少爺離開的時候解決的,二少爺沒有看到二少爺沒出事。只有二少奶奶跟曲兒小姐受傷,曲兒小姐被嚇暈過去,二少奶奶她中了兩刀,不過下刀的人都是專業的,沒有傷及要害。不過,傷筋動骨100天,恢復也得好長時間了。”
江盛聽到這話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發現你們吧?”
“沒有,她們沒看到我們的臉,我們的臉都戴着面具。估計也查不出來,沒有人看到。”
江盛聽到這話放心了,讓他開車。
“打電話給葉巧溪,說已經按照她的要求,做完了。”
助理說好。
現在就開車走了。
在車上忍不住說道:“葉巧溪這個小姑娘雖然年紀小,但是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竟然敢跟老爺你談條件。還真的是做生意的料。不過,也是老闆你願意,給那個姑娘這麼好的條件。明明,直接張嘴,老闆你說話,陳局會不放嗎?”
江盛對這個小姑娘也是挺滿意的,是啊,還真是做生意的料。
也敢提條件,好久沒有這麼欣賞一個人了。
……
葉巧溪剛回到羊城,準備排單發貨去各個省份。
結果,第二天去到工廠,聽到李粟說了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