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姐脾氣被慣出來,看不爽就打。
“賤人,讓你說賤話,我把你的嘴巴打啞。”
上輩子她就是這樣的,每次對她動了怒,看到周意川來,立馬就露出一副心疼她,安慰她的樣子,特別的會裝。
葉巧溪看她要打下來,笑着說:“怎麼我說錯了?5毛都沒有,這麼便宜啊,那路過一個男的,是不是就能碰你啊。”
江曲兒聽到這話,氣的受不了,一巴掌就要打她的嘴巴上。
但是葉巧溪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直接踢她的腿,不跟她廢話,行雲流水般,把她給摔在地上。
江曲兒摔在地上,疼的要死,又不敢叫出來,怕被葉巧溪看到中了藥的周意川。
被她撿了便宜,所以苦難自己吞。
她隱忍着不能叫出來的樣子,讓葉巧溪覺得稀罕啊。
就她的性格,碰她一下,不得大喊讓周意川出來看看她這個毒婦的真面目。
現在竟然隱忍着不說。
她覺得好玩,看江曲兒躺在地上,手放在一旁,她直接起身,踩在江曲兒的手指上。
她用力的踩,江曲兒疼的眼淚出來了,還得剋制着不叫,拿葉巧溪沒有任何的辦法。
葉巧溪乾脆直接從她的身體上橫着過去了,這麼任人魚肉的江曲兒,不弄白不嫩。
她還挺能忍的,這麼疼都不叫出來聲音。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看着對門的周意川。
估計是,對周意川做什麼了,怕他聽到,才這麼隱忍,她回去房間,把門關上,就不欣賞他們兩個人了。
江曲兒流着眼淚看着葉巧溪進去的樣子,生氣的從地上爬起來。
疼死了疼死了。
她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弄死她。
這個死女人,上次就該死了。
讓她活了命。
幸好她隱忍下來,沒有叫出來聲音,免得漁翁之利被她收了。
江曲兒起身。
趁着藥效還在,敲了周意川的房門。
甜甜的嗓音喊他:“意川哥,開門,我是曲兒,你開門呀。”
聽到是她的聲音,周意川確定就是她搞鬼的了。
這個女人的手,伸這麼長。
他看着一旁已經斷了的蚊香,把蚊香重新燒了起來。
隨後,他打開門。
江曲兒看到他,笑着問:“意川哥,今晚上我沒有地方住,我可以在你這裏過夜嗎?”
周意川看着她,想到了在醫院的那一幕,這麼死了,確實便宜她了。
她還自己找上門。
周意川應付:“可以。”
聽到可以,江曲兒的眼睛都是亮的。
他說可以!
他允許!
他這是答應了,她在這裏過夜了。
果然,這個蚊香有用,她花高價格買的,說聞兩口都比普通的藥效猛很多。
她高興的進去,把門關上。
但是看周意川的身體,他現在好像沒有……哪裏像有事的。
可是,他都讓她進去了,他應該就是聞了蚊香吧。
江曲兒問他:“意川哥,你現在身體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周意川看她進來那瞬間,立馬按住了她的後脖子,把她按在了桌子邊。
他力氣大,捏住了她的死穴,她沒辦法動彈。
被按在桌子底下,鼻子直接對着蚊香。
她難受掙扎,“意川哥,你幹嘛……鬆手,不要這樣對我,我好疼啊……你幹嘛這樣……”
周意川把一旁的蚊香踢到了她的面前,她底下就是蚊香,她聞着蚊香的味道。
周意川閉住呼吸,沒有跟她說話,就是怕自己聞到蚊香的味道。
讓她聞,她不是喜歡麼,就多聞。
他按在她沒辦法動彈,只能多聞蚊香。
周意川看時間夠了,立馬就把蚊香給踩滅了。
江曲兒現在藥效出來了。
她含着淚的看着周意川,撒嬌的說:“疼,我疼,意川哥,你這是幹嘛啊……我好難受啊,我好難受。”
江曲兒看周意川沒事,乾脆她自己來。
她朝着他過去,要抱住他。
他在這邊,一直有認識的人,畢竟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把她一路押着走。
看這個女人這麼犯賤,他滿足她,把她帶到了一個乞丐圍堆的地方。
這大半夜的,什麼人都沒有,乞丐都是男乞丐,什麼荒唐的想法都有。
周意川把她扔着出去。
看着那堆沒睡的乞丐說:“送你們了。”
那些乞丐聽到這話,立馬就精神了。
江曲兒看着周意川把她送給這些人,她崩潰的撕心裂肺喊他:“不要,意川哥,不要這樣對我,帶我走,我害怕,這些人下等人,啊啊啊,這些下等人,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意川哥,你不要這樣對我啊……我喜歡的是你,我愛你,我愛你啊,你只要你,我不要別人。”
周意川冷漠的看着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挑撥離間他們夫妻兩個人的生活。
他工作忙,一直聚少離多,不知道她在背後搞鬼,讓葉巧溪受委屈這麼多年。
這個女人流淚,有什麼用,鱷魚的眼淚,一直欺負葉巧溪。
他抓着江曲兒的頭髮,再次警告她說:“這是你自找的,再欺負葉巧溪,再敢接近我,有你苦頭喫,收起來你那些骯髒齷齪的想法,以後再惹葉巧溪,我讓你比這痛苦加倍。”
周意川說完,鬆手,不管這個女人的死活。
他走了,身後的乞丐蜂擁而上。
還有這種好事呢!
這麼個漂漂亮亮的乾淨大美人。
江曲兒害怕的尖叫:“啊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沒人搭理她。
這大晚上的,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救她。
……
周意川回去後,立馬去找葉巧溪。
她應該聽到了,所以他要解釋。
她敲了葉巧溪的房門,在門口喊:“是我。”
葉巧溪聽到是他的聲音,就不想開門了。
周意川繼續敲門。
“大晚上的,你也不想我一直敲門,吵到鄰居,等下大家都出來看熱鬧了。我有事跟你說,開門讓我進去。”
葉巧溪本來是不想開的,但是聽到這話,也沒辦法,只能開門讓他進去。
周意川看着她開門,堵住了門,解釋說:“你剛纔是不是看到江曲兒來了。”
葉巧溪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不說話,反倒是周意川着急解釋:“我沒有碰她,我不喜歡她,我從來就沒有碰她。”
葉巧溪不說話,但是,表情表明一切。
她的臉上,就透露着兩個字:“不信。”
周意川跟她夫妻這麼久,知道她露出這種表情什麼意思,他着急的解釋:“真的,我沒有碰她,我不喜歡她。我從來沒有碰過她。跟上輩子一樣,從來沒有。”
葉巧溪還是那個冷漠的表情。
不說話,不相信,不反駁。
就是這個冷漠的表情,才殺人。
彷彿一刀刺在心臟處,很疼,卻不流血,但是疼的深入骨髓的。
周意川看到這冷漠的表情,他都要急瘋了,撓撓頭,解釋說:“我說真的,我沒碰她,這輩子,上輩子,我都沒碰過她,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說那些話刺激你,她說的都是假的,假的,我沒有碰過她。她冤枉我。葉巧溪,我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女人。”
葉巧溪:“……”
她還是不說話。
周意川咬牙切齒的繼續解釋:“這些話,我說了很多遍,我跟她沒關係,沒關係,我沒有碰過她,我是清白的。”
葉巧溪一直不說話,看他急眼的想四處竄的樣子,纔開了口,不過開口的話,比不說話更冷漠。
她說:“瘋子。”
周意川看到她這個冷漠的樣子,突然氣笑了。
突然明白,被冷漠逼瘋是什麼感覺了。
不說話的樣子,真的能把人逼瘋。
看他氣笑,葉巧溪知道,他想通了什麼。
“理解我了?冷漠能殺人吧,說你瘋了能殺人吧,我覺得挺好笑的,理解葉巧溪,成爲葉巧溪,超越葉巧溪。”
周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