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曲兒破壞她們的合作,那這個合作還有可能進行下去,但是,江曲兒幫忙。
她幫忙,就代表,這個合作,絕對不可能有好結果,江曲兒肯定在密謀着別的計劃,至於是什麼計劃暫時不知道,但肯定是不會讓她好過的計劃。
她不瞭解楊採音,還不瞭解江曲兒麼?
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是黑心的,一個人是黑心,怎麼可能會突然變好,除非突然變好,就是一個陰謀。
她沒有答應,無非就是少了港灣這邊的生意而已,以後在別的生意上面賺回來也可以。
答應了,可能就慘了。
江曲兒不會讓她好過的。
剛纔一句一句的姐妹,真是難聽,真是噁心。
李粟嘆氣了一聲,“那真的是好可惜呀,我剛纔看楊小姐還挺喜歡你的,楊小姐看起來不像是個壞人。而且好不容易跟楊小姐打好關係了,港灣那條線應該就可以成了,沒想到就要放棄,挺可惜的。”
葉巧溪搖頭:“不會這麼容易成功的,真這麼容易成功的話,這條線也不可能會那麼多人搶。只是跟楊小姐當朋友,不可能當個朋友就能拿這麼好的肥肉,何況楊會長不會相信我這個小姑娘能幹成事。跟大家說的一樣,除非我對楊家有恩,不然楊會長不可能把這麼好的生意給我。怎麼有恩,我現在要是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能把楊小姐的腿治好就好了。”
李粟覺得難。
葉巧溪又問她:“不過,你看出來,那個江曲兒是壞人了。”
李粟聽着,點頭,“我看出來了,這個女的肯定是壞人,她面相不好,長的就壞壞的。”
葉巧溪被逗笑,“你還會看面相,不過不得不說你很厲害,的確是跟你說的一樣,這人很壞很壞。”
葉巧溪剛準備走,江曲兒從屋子裏面出來,喊住了她:“葉巧溪,走這麼着急幹什麼?這麼不想見到我啊。”
葉巧溪冷着一張臉,“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江曲兒:“真是令我傷心的,我這麼做還不是因爲意川哥,要不是他讓我對你好一點,我真不會這麼費盡心思幫你搭訕。我又有什麼壞心思呢?我無非就是想要對意川哥好,你不用這麼防備着我。我給你們兩個搭線,對於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是嗎?”
葉巧溪:“不是,你心眼壞,誰知道你圖什麼,但準沒好事。”
江曲兒:“……你,葉巧溪,別給臉不要臉,我說的又不是意川哥,我不會對你好,我是不喜歡你,噁心你,但是,只要能對意川哥好的,我都會做。”
葉巧溪:“……”
她這是戀愛腦祖師爺了吧。
爲了男人腦癱到這個地步。
碰巧這時,一陣風吹過,葉巧溪穿的是高領的衣服,不過夏天,穿的衣服布料很薄,領子被風吹,露出了她的脖頸。
江曲兒這個角度看,葉巧溪的脖子上,有吻痕。
特別深的一塊。
她這個角度看到了,扯着葉巧溪的衣服,看她的脖子。
這麼深的一塊。
葉巧溪被她扯着衣領有些不爽,看她的表情,也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草莓。
周意川在她醉酒的那次,在她的脖子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她脖子上就留下了這個草莓痕跡,第二天早上醒來,她看到脖子上的痕跡都氣死了。
怕被別人看到,所以這幾天都穿的高領衣服,痕跡還很重,這幾天還沒消。
沒想到,被江曲兒看到了。
江曲兒看到這痕跡,就想到了周意川弄的。她小聲的罵了句:“賤人,蕩婦。”
葉巧溪聽到了,聽着她這麼羞辱的詞彙,這纔是江曲兒的真面目。
但是江曲兒壓制情緒,跟她說:“採音現在很喜歡你,是真心誠意想要跟你當朋友,他約了你週日去踏青,早上10點,到時候我們來接你。”
葉巧溪拒絕,“不去。”
江曲兒:“她都約了你了,你不去,到時候得罪楊家是你的事情,機會我已經幫你爭取了,你自己不珍惜,怪不了我。”
葉巧溪:“……”
江曲兒話說完,轉身就走。
一旁的李粟,好奇的問她:“姐,她會有這麼好心?”
葉巧溪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子,旁邊的李粟看着,笑了一聲。
她笑了聲,葉巧溪立馬就知道笑什麼了,她解釋說:“蚊子咬的,這是蚊子咬的,我撓紅了。”
李粟聽着,好奇的看了下自己的脖子,她說:“可是你的跟我的一樣,我這個是大船弄的。”
葉巧溪:“……”
葉巧溪看了李粟的脖子一眼,果然,差不多……
……
江曲兒回去了屋子裏,過去楊採音的旁邊坐下,說:“我剛纔跟巧溪說了會,她估計是不太好意思,不敢當面跟你說,所以才拜託我跟你說,她想約你週日早上10點去踏青。”
楊採音看着自己的腿,“可是我的腿不方便出門,要不不去吧。”
江曲兒:“你就是一個人在家把自己悶壞了,我應該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心情纔會好。巧溪不太好意思在你面前約你,就是怕你拒絕,你要是再拒絕人家多傷心啊,就去嘛,反正就我們幾個也沒有別人。”
楊採音聽着,也不太好意思拒絕,就說。
她答應下來,江曲兒滿足的笑了笑。
但是一想到葉巧溪脖子上面的吻痕,她氣的青筋暴起,想要掐死葉巧溪的衝動。
……
葉巧溪回去的時候,去了一趟新華書店。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心裏有點不踏實,這一瞬間很想看一下書。
想要去買醫書。
萬一自己能成呢,試一試,也可以啊。
她這麼想着,就去看了。
這年頭賣的醫書還是挺少的,畢竟這個年代,不太有什麼專家出的醫書,想要買也沒有多少。
她想要看奇難雜症,還是得買一些古怪的書看。
她想了想,放棄了專業的醫書,畢竟那些專業的大夫經驗比她好,上的學比她多多了,人家都沒查出來,她壓根就不會看病的人,看兩眼也不可能會,就找了一些江湖術士,從古至今的詭異書看。
民間的那些雜談買了,最後準備結賬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本國外的書,翻譯過來的,關於催眠的書。
看到催眠兩個字,葉巧溪停住了腳。
她從聽到楊小姐出事,就感覺哪裏怪怪的,現在看到催眠兩個字,她突然反應過來哪裏怪了。
她上輩子也是……因爲心理疾病,催眠也是心理疾病,所以,會不會一個意思?
她好奇,就把關於催眠術的書也買了。
她都買了回去。
……
葉巧溪回到家,打開了催眠術的那本書,準備看一看,結果,打開第一頁就被無語死了。
她的母語是無語。
這也太掛羊頭賣狗肉了吧,這的確是賣的催眠術的書沒錯,可是爲什麼翻譯只翻譯封面裏面還是原文?
全英版本的。
沒見過這麼翻譯的書,就翻譯了,封面是催眠術。
裏面是一個字都不翻譯呀,全英版本的,誰看的懂。
她都氣笑了,剛纔應該看一眼的,現在買了完全沒用,她看不懂。
不過這年頭關於催眠術的很少,尤其是這個年代,國內還沒有什麼心理醫生,裏面基本是專業的詞語,不會翻譯也正常,但是這也太坑人了吧,不會翻譯就不要賣。
這本書還挺貴的,好幾塊一本。
葉巧溪還是不死心,想找人翻譯。
她想到了個祖國的小花朵。
夜南。
道理說,他應該會的吧,翻譯幾個字也行。
她準備去工廠找他。
她剛出去,周意川把門打開。
看到她出去。
周意川問:“去哪裏。”
葉巧溪不想搭理他。
她要走,周意川攔截了她的去路,“葉巧溪,我現在是你的甲方。我找你買了洗髮水。你對甲方就是這個態度?”
葉巧溪:“……鬆手,我說了,不做你的生意。”
周意川不放,就是拽着她的手。
他看到了她脖子上面的痕跡,他上次衝動,想讓葉巧溪清醒看清楚他是誰,所以,咬了她一下。
他有些內疚,摸了下她的脖子問:“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