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搖頭,嘆氣的說:“我也想知道怎麼辦,這個姑娘不太好對付。像江岸說的,我一個老人了,我鬥不過年輕人了,我腦子沒她好用。算了,暫時先不管了,她這麼厲害,我想什麼她都能破解。”
下午葉巧溪下班回去,準備喫個飯再去上課。
回到家的時候,小君已經做好飯菜了。
她聞着味道不錯。
她今天出門之前跟小君說了自己想喫雞湯。
畢竟天氣漸漸轉冷了,喝點雞湯暖暖身體。
她回去已經聞到雞湯味道了。
她的廚藝真的不錯,每天做的都是自己喜歡喫的。
小君看到她回來,立馬盛飯出去。
葉巧溪看着一桌豐盛的菜,進去洗了個手出來。
她剛坐下,小君給她遞過去飯碗。
葉巧溪想要接過飯碗,但是被小君給阻止,小君按住了碗,不給她拿。
葉巧溪疑惑:“怎麼了小君?有事?”
小君枯燥無味,她抿着脣,本來想說話,但還是沒說。
她搖搖頭,把碗遞給了她。
葉巧溪拿着筷子準備喫飯。
她就準備動手的時候,小君突然喊住她:“小……小姐……”
葉巧溪覺得今天的小君好奇怪,一驚一乍的。
“怎麼了,小君,你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說,要說不說的,這樣怪嚇人的。”
小君也想說,但是她怕……
所以,猶豫了一下,她還是不敢說。
葉巧溪實在是太餓了,看她沒話說的樣子,也不問了,她夾着菜,就準備喫。
但就在她準備喫的時候,小君突然撲通的跪下去。
葉巧溪嚇的不行。
“你幹嘛……”
小君直接給她磕頭了,“小姐,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麻煩你,可是我都沒有辦法了,我希望你可以救救我家裏人。”
葉巧溪聽着這話更懵了。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你家裏人?”
小君哭着把事情跟她解釋。
今天江曲兒來找她,還給了她老鼠藥的事情。
葉巧溪聽到老鼠藥幾個字,看着桌面上的菜,害怕的問:“所以……你不會真的對我下藥了吧?這飯菜裏面有老鼠藥,所以你不給我喫。”
小君搖頭,“沒有,我怎麼會對你下老鼠藥呢?我沒有像老鼠藥,沒有不給小姐你喫,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開口,我怕麻煩你。”
嚇死了,葉巧溪還以爲,她在飯菜裏面下了老鼠藥才一直不給她喫,不過沒有下老鼠藥,她就放心了。
“所以,你就是擔心你家裏的事情,不好解決。”
小君哭着說,“我害怕,江曲兒那個女人就是瘋子,就是惡魔,她說的話都是真的,她要對付我家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我怕,她真的下手,我要怎麼辦,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們家人吧。”
眼看着小君要磕頭,葉巧溪接受不了,把她給攙扶起來。
“好了,這事情好說,我來想辦法,你放心吧,她不會對你爸媽動手的。你快點起來,我都說了,不要怪我,你這樣搞得我害怕。”
小君聽到這話就放心了,她起來。
“不過你現在能不能讓我先把飯吃了?我真的太餓了。”
小君破涕而笑,說好,讓她喫。
她就在旁邊等着。
等葉巧溪喫完之後,她給葉巧溪遞過去一杯水,等着她的回答。
葉巧溪喫完了,跟她說:“其實這事情很好解決的,你聽我說,有個辦法。”
小君聽着明白了,她一直點頭。
就是這麼做,風險就是……葉巧溪跟江家攤牌了。
她這是直接跟江家作對。
所以,小君擔心的問她:“可要是這麼做的話,豈不是跟江家作對,那以後江家針對你怎麼辦?”
“放心吧,我這麼做,也是因爲,我有底牌。底牌是什麼?我現在不能說,說了就不刺激了,等到時候就知道了。”
小君是相信她的,覺得她好厲害,什麼都可以迎刃而解,很淡定。
跟楊會長打電話。
借幾個人。
楊會長也好說話,楊採音現在跟着她,要借多少人都可以。
……
江曲兒就住在這附近,方便她好看着情況。
她一直等着,看葉巧溪晚上進去之後,直到第二天都沒有出來,她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第二天中午去找了小君問。
她跟小君約好,不管有沒有成功不成功,我都在門口見,看到小君出來了,江曲兒過去。
問她:“怎麼樣了?事情辦妥沒有?”
小君哆嗦的點頭,“辦好了……已經……下了老鼠藥,好嚇人……葉巧溪她口吐白沫,好嚇人……現在怎麼辦,她的屍體怎麼辦?”
聽小君這麼說,江曲兒高興的哈哈哈笑。
她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終於把這個女人給解決了。
她太高興了,感覺自己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現在迫不及待想要看那個女人的屍體了,看她死的有多慘。
“快點讓我進去看一下她死的怎麼樣,我要看她多慘。”
小君帶着她進去。
進去就看到葉巧溪趴在桌子上,的確是……口吐白沫。
她想湊近點看,看這個女人被她給弄死的畫面。
她走近,想看她有沒有鼻息。
她剛想伸手探葉巧溪的鼻息,就在這時,有人從身後,“啪”的一下,一棍子把她給敲暈。
江曲兒倒在了地上。
葉巧溪聽到了倒下來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
隨後把嘴巴上面的泡沫給擦乾淨,吩咐他們說:“多給她棍子,不要讓她清醒。”
跟楊會長借來的人,給了她多一棍子,起碼昏睡到今天晚上。
葉巧溪看着小君,說:“動手吧。”
小君說好,趕緊把準備好的麻繩跟麻袋跟毛巾拿了出來。
麻繩給他們綁江曲兒,麻袋裝她,毛巾塞她嘴裏,避免她叫。
都弄好後,葉巧溪給了他們錢,吩咐他們說:“就按照我給你們的地址,把她帶到首都那邊去跟我回合,看好她,不要讓她餓死渴死逃跑了。”
有錢就好辦事,拿了錢就把麻袋裏面的江曲兒給帶走。
葉巧溪跟小君兩個人昨天就收拾好行囊了,準備今天也過去首都。
小君跟着一起,她必須得出現,才能告發江曲兒的罪行。
江曲兒是貨車運輸過去,貨車的不嚴,她們則是火車去。
時間算起來,如果一直在路上趕路的話,大概能差不多的時間到首都。
葉巧溪想着自己要用什麼契機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沒想到這個契機就送上門來了。
她跟小君出門。
她現在把江曲兒控制住,江曲兒就沒辦法買兇殺人,去殺小君的家裏人,這是最好的辦法。
後續就是她必須得暴露身份,讓江家變天,讓江曲兒沒辦法再繼續猖狂下去了。
……
今天江老太太覺得眼皮子一直在跳,這心裏亂的不行,也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左眼一起跳,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異的情況。
江老太剛想喊管家進來,結果,管家慌亂的進來,喊她說:“老夫人,不好了,出事了,葉巧溪……她……她把我們家扔進來一個麻袋,麻袋裏面竟然是曲兒小姐,她把曲兒小姐給綁架了。”
江老太聽到這話都蒙圈了,難怪眼皮子一直在跳,真有大事發生,這個女人也太猖狂了吧。
她趕緊拿着柺杖下樓。
“走,下樓去看看,這女人太過猖狂了,敢這麼對我的曲兒。”
扶着老太太下去。
果然,葉巧溪跟小君兩個人在樓下大廳。
剛纔扔進來了一個麻袋,麻袋裏面裝着江曲兒。
江曲兒現在探出頭來,手腳都被綁着,嘴巴塞着抹布,沒辦法說話。
吳月蓉在樓上也聽到女兒出事的消息,趕緊下來,下來看到這麼個畫面,心都碎了。
她下來樓梯,過去把江曲兒嘴巴的抹布扯下,破口大罵:“葉巧溪,你這個天殺的,敢這麼欺負我女兒!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