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把葉巧溪要來首都這邊的事情跟周父說了。

    要當的當天,周父接到電話急急忙忙的要出去。

    周母看着他這麼着急的樣子,問他:“你着急去哪裏,出什麼事情了?”

    周父:“巧溪來首都了,我去火車站接她。”

    “爲了江盛的事情來的?”

    “是啊,來這邊找他。

    周母覺得他還挺新鮮的,人來了,她這麼着急就過去?

    周母也起身,掀開被子下牀:“來了就來了,你這麼着急幹什麼?還特地過去接她?以前也沒有看你這麼着急呢。”

    周父愁容滿面:“現在不一樣啊,江老太那邊跟我說了,她也跟尉遲家裏說了,擔心出事,所以讓我們安排人手保護巧溪。”

    “那是應該的,江盛就這麼消失了,我都怕會對巧溪下手,可是,你也不至於這麼緊張啊,找人去保護巧溪,不會出事的,這麼多人看着呢。”

    周父看她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氣急敗壞了:“我擔心的是這件事嗎?我擔心的是尉遲家裏也去接巧溪,這不能被人搶了啊,你兒子現在,還能搶得過人家嗎?萬一巧溪那丫頭反悔,覺得你兒子沒本事,不能跟他一起,轉頭跟尉遲羨在一起怎麼辦?畢竟尉遲羨是個正常男人,你兒子又不能生,你說我能不着急嗎?好好的兒媳婦沒了,怎麼辦?”

    壞了!

    周母壓根沒有想到這點,被周父這麼提醒,她也覺得是。

    現在意川拿什麼跟人比,尉遲家那丫頭喜歡巧溪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不能被搶了。

    本來就是周父一個人着急,他這麼說,周母也害怕了,連忙就也跟着去收拾東西。

    一起去火車站,緊趕慢趕的,不能被尉遲家裏給搶了。

    可是趕到了,還是晚了一步,沒想到人家也是積極的很,現在也在火車站了。

    四個人在火車站打了個照面,互相看着對方,雖然臉上掛着笑容,但是誰都覺得,這笑裏藏刀。

    看着對方不爽了。

    周母看到對面的人,小聲的壓低聲音跟周父說:“你看你,就是你拖後腿了,你那些衣服,穿來穿去,不都是一個樣子的嗎?怎麼還挑上了,耽誤我時間!不然我們肯定就早到了!”

    周父被這麼罵了一頓,他覺得冤枉啊!

    男人出門,跟女人出門是一個概念嗎?

    雖然他出門的時候,想着挑好看點的出門,但是也不怎麼耽誤時間啊。

    分明就是她一直在磨蹭,最後還在挑貂皮披肩,才導致的時間晚了。

    但是敢怒不敢言,是不敢說話啊!

    周父認錯倒是積極,不爭不吵,直接妥協:“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周母哼了一聲,這才高興了。

    對面的兩個,也是一樣的,尉遲羨的媽媽看着對面的兩個人,氣的掐尉遲羨的爸爸手:“你個死老頭,都怪你,反應這麼慢,要是再早點就好了,早點就可以得意了,現在跟人家同樣到,晚了!”

    尉遲羨的爸爸也是冤枉啊,他已經很速度了,明明就是她自己在挑選耳環首飾的,耽誤了時間,現在還說他,

    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尷尬的看着對面的周父,兩個男人,現在一個表情,還都懂對方了。

    周母跟周父來了,跟人家這麼近距離的,總不好打招呼,內裏雖然已經是爲了孩子的婚姻撕破臉了,可是表面上的關係還是得要維持住的。

    周母勾着周父的手過去,笑着打招呼:“好巧,在這裏看到你們,你們接誰?我們接我們的兒媳婦呢!”

    聽到這話尉遲羨爸媽互相看了一眼。

    “兒媳婦?”尉遲羨媽媽不高興了:“還沒有到這一地步吧?叫的這麼早,對人家女孩子的聲譽不好。”

    周母突然捂嘴哈哈笑:“怎麼?你們還不知道呢?巧溪那丫頭跟我們意川在一起了,兩個人現在在處對象呢,我們意川跟人處對象是奔着結婚去的,結婚是遲早的,是我們兒媳婦沒錯!”

    尉遲羨媽媽聽到這話臉瞬間就沉下去了。

    這是真的?

    巧溪已經答應跟周意川在一起了?

    那他們的兒子怎麼辦?

    尉遲羨的爸爸也是一頭霧水啊,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回事,他們還想要幫兒子追妻呢,現在這樣,不好搞啊!

    周父看着火車站的位置,已經有人出來了,擔心沒看到巧溪那丫頭,眼睛一直盯着呢。

    現在看到了,趕緊說:“來了,巧溪出來了,就在那呢。”

    葉巧溪這次跟着小君過來的。

    雖然早就做好準備,知道首都的冬天會很冷,但沒有想到這麼冷。

    這年代還沒有羽絨服,穿的都是棉襖,可是葉巧溪不住這邊,沒有買棉襖,穿的就是大衣,裏面穿的毛衣,很厚,戴了手套帽子,還是挺冷的。

    還是小君會穿。

    小君穿着東北的花棉襖,她在這邊長大,知道這邊的冬天多冷,所以穿棉襖是最抗風的,也很暖和。

    花棉襖雖然不好看,但是暖和啊,小君提着東西出來,看葉巧溪凍的瑟瑟發抖的樣子,擔心的說:“小姐,我不冷,你冷的話,要不要也跟我一樣,買花棉襖?”

    葉巧溪承認,她就是個愛美的人。

    她也講究好看了,穿棉襖這個,她覺得自己還是抖腿吧,她還是想好看的。

    想趕緊去江家,去到就暖和了,但沒有想到,沒一會兒,就看到這麼多人來接她。

    周家的人,跟尉遲羨家裏的人,都來了。

    她還沒有看到他們,是周母先過去,把一個貂皮披肩披在她的肩膀上,心疼的說:“穿這麼少不得要凍死啊,這裏是北方,沒有羊城那麼暖和,你得要穿多點,穿這麼點大衣不管用的,來,披上這個貂皮披肩,這個暖和。”

    貂皮不愧是貂皮,的確是很暖和,她剛想說謝謝,尉遲羨母親把她手上的貂皮大衣給她蓋上:“哎呀,就你這麼一個披肩哪裏管用啊,穿還是得要大衣才管用的,巧溪,你穿上這貂皮大衣,這個暖和。”

    葉巧溪:“……謝謝。”

    尉遲羨媽媽把周母的披肩拿下來,周母又不高興了。

    怎麼這個都要搶啊。

    明明是她先的。

    “巧溪,聽我的,穿這個,就行了,這個很保暖。”

    “哪裏保暖了,腿可不要凍壞了啊,還是我這個比較好,穿我的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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