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認識,所以疑惑的看着葉巧溪。
葉巧溪身體虛弱,但是看到楊會長過來,還是撐着身子起來,給他們介紹說:“這是我的前輩,也是羊城商會的會長,楊會長,特地過來看我,也是好心了。”
聽到這話,三個長輩看着楊會長,江盛過去打招呼:“你好,楊會長,我是巧溪的爸爸,我叫江盛。”
楊會長也是個會裝的,見狀,跟江盛伸手打招呼,一副非常和藹的樣子,抓着他的手說:“辛苦你了,我聽說巧溪中病毒了,這些天肯定得要你多看着點,多照顧點,應該是整宿整宿睡不着吧,我們這些當爸爸的就是這樣,孩子有什麼事情,根本別想睡覺,愁啊,害怕啊。”
這話倒是讓江盛有共鳴,他點頭:“是啊,害怕啊,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給我女兒下病毒,害我女兒這麼慘,要是知道了,我肯定是饒不了他的。”
楊會長表示贊同的點頭:“是啊,一定不能饒過,這種殺千刀的,一定得要千刀萬剮,再有仇也要好好的說話,怎麼還是害到人呢?讓巧溪這麼辛苦,真是受罪,不過巧溪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巧溪爸爸你不要太擔心了。”
楊會長拍了拍江盛的肩膀。
江盛的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可是,這是葉巧溪的前輩,面子上,是不能得罪的,這種場面話,是要說的,他也拍了拍楊會長的肩膀說:“有心了。”
葉巧溪在旁邊看着這麼虛僞的交易,苦笑了一聲。
果然,成年人所有的體面都是裝的。
她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楊會長現在過來,肯定沒有這麼簡單,她跟江盛說:“爸爸,你跟阿姨們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楊會長說。”
聽到這話,三個長輩自然不打擾,收拾東西先出去。
離開之前,江盛給葉巧溪蓋上被子,叮囑她:“要是有事情的話,你就大喊大叫,爸爸跟阿姨們都在外面呢,有事情肯定進來護着你。”
葉巧溪點點頭。
江盛跟周母尉遲夫人出去,小君最後出去,把門給關上。
見人出去了,江盛坐在葉巧溪的凳子上,笑着問她:“巧溪啊,你看你爸爸多在乎你啊,這麼擔心你,還害怕出事呢?會出什麼事情,難道我會對你做什麼嗎?還是你做了什麼事情,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在這裏做賊心虛你?”
葉巧溪看他一直僞裝的樣子也覺得累,不應付他:“楊會長,這麼戴着面具做人不累嗎?還要僞裝的自己多和善,別人不知道我是什麼情況,你會不知道嗎?我這個病毒還是你下的,你早知道我會這樣難受,何必來這裏虛僞的擔心我呢?”
楊會長聽到這話笑容更大聲:“哈哈哈,巧溪啊,你真的是,我難得遇到的真的有本事的女人,你真的很厲害,腦子很聰明,也很有手段,這也能想到是我,看來我猜的是沒錯,你能這麼聰明想到我,就是你做賊心虛了,你覺得對不起我咯,纔會覺得是我害了你,至於怎麼對不起我的,讓我猜猜,是不是你過界了,動了別人的蛋糕了啊。”
楊會長說着,臉上的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按住了葉巧溪的肩膀,使勁的捏她:“巧溪啊,蘇老闆是我的蛋糕,你現在碰她是怎麼回事?你對她投其所好是怎麼回事?你還這麼聰明,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麼,之前讓採音來問我,你知道我給你的是錯誤的答案,你怎麼知道蘇老闆想要的正確答案是什麼,你這麼厲害呢?是我小瞧你了。”
葉巧溪聽着血壓升高,她怒意上來了。
她冷笑一聲:“楊會長罵的可真髒。”
楊會長聽到這話,又恢復了剛纔笑臉迎人的樣子:“你要是乖乖的,我們就是朋友,哪裏會罵呢,疼愛你都來不及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你就好好的休息。”
楊會長離開的時候,把帽子給戴上,開門出去,外頭的三個人都在等着,楊會長要走,離開之前還跟江盛打招呼:“巧溪爸爸,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巧溪,可憐的孩子,也是受罪啊,要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立馬就告訴我啊。”
江盛點頭,說一定。
看着他離開後,變臉,拍了拍手,嫌棄噁心。
周母盯着楊會長離開的背影,跟江盛說:“這人不簡單。”
都這個歲數了,會不會看人還是挺準的,這個人,一看就不簡單。
江盛哪裏會不知道。
就在這時,夜南的父親來到了醫院。
他不管是私還是公,都理應來醫院這邊看看葉巧溪,還有拜訪三家人。
沒想到這麼湊巧,他剛纔看到楊會長過來,這邊又看到三個人聚齊了。
他連忙的打招呼:“各位好久不見,一直說要拜訪,沒時間來呢。也沒臉來,巧溪在羊城這邊出事,是我的責任,沒照顧好她,不過我這邊戴罪立功,已經找到了投毒之人,這纔敢來見你們。”
聽到這話,江盛立馬問他:“是誰?背後對我女兒下毒的人,是誰?”
夜爸如實說:“羊城商會的會長,楊會長,方纔我看到他來看望巧溪了,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
“果然是。”周母說:“我就說這個人沒安好心,面相長得就不好。這多缺德啊,對巧溪下毒,還這麼假惺惺的對她好。”
夜爸:“據我所知,他們兩個應該是有內部的矛盾,畢竟他們兩個合作做生意。有這種矛盾是正常的,但沒想到楊會長這個人這麼心狠手辣,竟然對一個小姑娘下毒。不過我也瞭解到這個病毒不會危及生命,但就是過程難熬,沒有解藥,挺過去就行。我這邊送了一些清熱解毒的藥品過來。每天服用,把毒排出去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