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川說完,看葉巧溪的,問她:“你的沒事吧?”

    葉巧溪:“沒事,大夫說我就是工作太累了,太焦慮了,所以才生不了,讓我休息休息。”

    一聽這話,周意川就生氣了,教育了她:“我就說你工作太累了,讓你不要操勞,不要這麼累,你不聽,現在大夫的話,你聽了?”

    葉巧溪看他生氣,趕緊的抓着他的手,哄着說:“我聽了,我現在聽了,以後注意休息。”

    周意川被她拉着走,理直氣壯的給自己證明:“我沒問題,葉巧溪,大夫說我沒問題!”

    葉巧溪:“好好好,我知道的,你沒有問題。”

    周意川:“我要你晚上那什麼,跪着給我道歉。”

    葉巧溪:“……你別得寸進尺。”

    周意川不敢嘴貧了。

    兩個人出去上了車,葉巧溪開車。

    現在知道兩個人都沒什麼事情,孩子這回事就是順其自然,所以周意川也輕鬆,扣上安全帶,問她:“現在去哪裏。”

    葉巧溪:“回家。”

    周意川:“回家幹嘛。”

    葉巧溪:“生孩子。”

    周意川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不然這話怎麼從她的嘴裏出來?

    “你認真的,這大白天回家生孩子?”

    葉巧溪開車的方向就是回她那小洋房,的確是回家生孩子。

    這大白天的回去生孩子挺讓人激動的。

    周意川摸着自己的大腿,樂着說:“我就說你比我還流氓吧,這大白天的就要生孩子,你得悠着點,我是個人,不是機器,小心我虛着回去。”

    葉巧溪:“……”

    ……

    虎子回去就把這事情跟大船說了。

    主要是這事情吧,關乎到男人的面子問題,不能跟別人說,免得傑夫覺得丟人。

    所以就兩個男的,私底下悄悄的說。

    虎子去找的大船。

    大船給李粟做麪條喫,她今天想吃麪條了,讓他給做,他做麪條要搭配蒜。

    覺得吃麪不喫蒜,香味少一半。

    所以虎子給他剝蒜,這會兒就看沒有人,就把這事情跟大船說。

    說傑夫去看男科了。

    大船一聽,擔心了:“他去看男科幹嘛?出什麼事情了,他要去看男科?”

    虎子剝着蒜說:“就是不知道啊,好端端去看男科,你說,是不是他那方面出問題了?那啥分叉?”

    大船:“不應該吧,傑夫看起來這麼正常一男的,這能出事?”

    虎子:“這還是最簡單的出事呢,不是影響夫妻方面的事情,要是影響夫妻方面的,豈不是變成太監?”

    這話一說出來,大船跟虎子兩個人立馬秒懂,不吱聲了。

    這個要是真的,對男人來說,太丟人了,還是閉嘴不說了。

    但是過了一會兒,大船又有些擔心了,問:“這能治的吧?”

    虎子:“應該可以的吧?要不他去看病了呢,傑夫做這這行的很危險,所以他要是出事了,也能理解,那都是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搞不好就是意外出事的。”

    這麼一說,也有可能,可能是出任務出事的。

    不然怎麼之前沒事,現在好好的看男科,還躲着他們,早上看傑夫的那個表情就知道是這個原因。

    害怕被他們知道,還說謊說是陪着巧溪姐去看病的。

    哪裏看到巧溪姐了,就他一個人,還悄悄的去別的醫院看,就是心虛。

    大船覺得自己該死的說:“我還讓他自己生個孩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要是傑夫不能生的話,我豈不是往他的心尖上戳了。”

    虎子覺得也是,難怪那時候看傑夫臉上的表情不對。

    估計是介意了。

    虎子勸他:“哥,以後當着傑夫的面,說話還是不要這麼傷心了,我怕他崩潰。”

    大船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這麼傷人心了。

    他也是該死的,刺激他幹嘛!

    兄弟兩個雙雙嘆氣,真的是,這都是什麼事啊,傑夫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出事了。

    ……

    李粟一週之後就出院回去坐月子了。

    這年代還沒有流行月嫂,月子中心這種稱呼。

    生孩子一般都是婆婆跟自己媽照顧,因爲李粟跟她媽鬧掰了,大船是個孤兒,沒有長輩照顧,大船請了一個做飯的阿姨。

    問的葉巧溪,哪裏請的做飯阿姨,一模一樣的也請了一個。

    加多點錢,給洗衣服,大人的衣服還好,主要是孩子的衣服,沒想到一天到晚有這麼多的衣服要換。

    尤其是尿布。

    現在還沒有尿不溼的概念,小孩子拉屎拉尿只能用尿布來,每天都得要換好多條尿布。

    照顧孩子可比生孩子的時候要難多了,這孩子一天到晚除了喫。

    白天有阿姨幫忙看着點還好,但晚上阿姨不在,就是他們兩口子自己照顧孩子,喝夜奶,隔段時間就得喝,基本一晚上都在餵奶,睡不了整覺。

    李粟沒想到養孩子纔是苦的,晚上餵奶都要喂崩潰了。

    孩子又能喝。

    不過好在,大船是能幫忙的。

    李粟除了爲孩子之外,基本什麼都不用做,晚上給孩子洗尿布都是大船來。

    葉巧溪給他放了假,讓他晚上有時間可以照顧李粟。

    等出了月子再回去。

    周意川今天又來看他們了,他明天就要走了,在這邊待了一週的時間,下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來,就來看一眼。

    買了一點洋奶粉和麥乳精之類的,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別說這小孩子長得是真的很快,上次見,在醫院裏皺巴巴的,這才一個星期左右就已經長開了一點,粉粉嫩嫩,很是好看。

    在睡覺。

    周意川發現自己不能看這種小朋友,沒看小朋友之前覺得無所謂,現在看到這小朋友吧,心裏刺撓。

    看到就想要一個。

    他買了幾個小玩具,在路上看到就買一些小棒槌,小風車之類,不過孩子還這麼小,玩不到,放着以後用。

    王大船看到周意川臉上露出渴望的表情,瞬間就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說:“傑夫,你別想太多,那個病也不是什麼病,該喫喫,該喝喝,該喫的還得治,萬一能治成功了,是吧?”

    周意川聽着疑惑,看向他:“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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