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羨是真的害羞了,耳根子都是紅的。

    唐詩看到了,還想幫他揉揉耳朵。

    “我幫你揉耳朵,你耳朵都紅了。”

    尉遲羨不給。

    “你別碰我,再碰更紅。”

    唐詩:“……”

    ……

    一個星期過去,前臺忍不住給周母打電話。

    這電話打過去,前臺作爲一個女孩子說的也挺害臊的。

    周母在喝着茶,聽到前臺給自己打的電話,忍不住噴了一口出來。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一個星期都在房間裏面,沒有出來。”

    前臺:“是啊……沒有出來。我……觀察了好久,喫飯讓人送上來。”

    周母也忍不住害臊了。

    這年輕人也真的是。

    她覺得不能這麼下去了,得把這事情跟他爸媽說說纔是。

    他們兩家怎麼說都是正經人家,在談戀愛,要不就好好談,要不就不要糟蹋人家。

    要談戀愛之前得要見過雙方的父母,確定了,沒問題了,都合適了,那才談,那是奔着結婚去的,因爲跟人家姑娘在一起了,就必須得負責。

    像這種不清不白,沒跟雙方父母說,就在一起的,周母覺得不合適。

    尉遲羨他媽也不知道知道不知道這件事。

    周母就擔心,因爲跟小乖婚姻不成,小羨這孩子變得花心大蘿蔔,可怎麼辦?

    他們這個圈子的倒有些孩子是不生性的。

    特別的花心。

    紈絝子弟,到處玩弄,糟蹋姑娘。

    嚴重點的,家裏有點錢就變壞了,一個星期換一個姑娘,姑娘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也有。

    作爲長輩是不屑於這種晚輩的作風。

    慶幸的是他們兩家的孩子從小到大就乖巧安分,根本就沒有讓他們操心的份,也不會變的這麼紈絝,玩弄感情,變得花心。

    她現在就擔心,小羨被刺激到了,從此變成這種,連長輩都瞞着亂來,就太令人寒心了。

    不過她得問下尉遲夫人,小羨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知父母,他是不是對這個姑娘是真心的,是要好好對待這個姑娘,奔着結婚去談的。

    那就沒事了。

    如果人家是奔着結婚去的,那還好,起碼不是不負責任。

    ……

    周母去了一趟尉遲羨家,尉遲夫人剛打扮好,準備出門找人打麻將去。

    她在家待着也無聊,看周母來了,問她:“水薇,要不要一起去打麻將啊?”

    看她還有閒情逸致打麻將,周母問她:“你們家小羨,是有新對象了嗎?”

    尉遲夫人聽着這話笑笑:“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怎麼可能會有新的對象,他跟小乖兩個人結束纔多久,一直在部隊裏又沒有出來,哪裏有時間認識新姑娘啊?”

    壞了,那就是她不知道,小羨自己私底下偷偷談的。

    周母坐在沙發上,拉着她的手說:“我跟你說吧,你別說我嚼舌根。小羨有新對象了,而且在我們家酒店待了一週,一週都沒有出門。兩個人都年輕,在房間裏面做什麼,你知道。”

    尉遲夫人聽着這話瞪大眼睛,喫驚的表情。

    “真的假的啊?他沒跟我說啊。”

    “所以我就在想這是真的在談對象,還是在外頭找的那……些女人。”

    這是周母覺得最壞的打算。

    小羨花錢在外頭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尉遲夫人聽明白暗示,立馬否認,“不是,不可能,我們家小羨不做這種事情,他不會找那些不乾淨的女人。不是說在你們酒店待了一週嗎?那姑娘長什麼樣子?你看到了嗎?”

    周母:“就是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那個女的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生怕別人看出來,這要是正經姑娘家,怎麼會怕被別人認出來呀?”

    尉遲夫人聽着也是傻眼了。

    不會……真的吧。

    跟小乖分了,結果……在外頭找這些女人。

    他受什麼刺激了!

    “他不會真找了那些不乾淨的女人吧?你都說待在房間裏面一週,但是,他跟我說沒有假期,不回來了,他這是騙我啊。”尉遲夫人擔心的拉着她的手,“要是正常談戀愛的話,怎麼可能不願意把那個姑娘帶回來給看看?他這個偷偷摸摸的,也是不正常吧。”

    周母不敢說。

    雖然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但不好意思說。

    尉遲夫人也是難受了。

    這……不讓他娶一個戲子,也沒有讓他這麼糟蹋自己在外頭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啊。

    他這是受刺激了。

    尉遲夫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花心大蘿蔔,到處玩女人的男人。

    對尉遲羨的教育,就是必須得乾乾淨淨的,認準了誰就是誰,畢竟他爸就是這樣,不能學那種紈絝子弟。

    之前不是好好的嘛,兒子一直孝順,聽話,現在就這樣了?

    因爲不能跟小乖在一起,還受這個刺激?

    周母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她說,也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話說完就走了。

    周母剛走,尉遲羨的二姑來了。

    尉遲夫人見有客人來,不好走神,照顧着客人。

    二姑今天是來家裏送點東西,剛好上次見着了,她想今天順便問下情況。

    想知道是不是談新的姑娘了,要結婚了。

    畢竟家裏的親戚也挺操心尉遲羨的事情,上次突然婚結不成了,有新的對象,也是好事。

    二姑剛坐下,問她:“小羨放假回來了嗎?”

    尉遲夫人想到那個逆子有些心塞:“沒呢。”

    二姑見沒外人,就問了:“他是不是談新對象了?”

    尉遲夫人一聽,懵了。

    都知道他談新對象了?

    就她這個當媽的不知道?

    “怎麼這麼問?”

    二姑過來人了,倒沒什麼害臊的,她把上次在衛生院的事情,跟尉遲夫人說了。

    尉遲羨買什麼東西,都說清楚。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談新對象了。”

    尉遲夫人:“……”

    她覺得自己要氣暈過去了,一口氣順不過來,當場就暈了。

    二姑見狀,立馬給她急救,掐她的虎口。

    把她給救回來。

    尉遲夫人覺得自己不想活的狀態了。

    她心塞塞。

    之前還能安慰自己,是剛談的姑娘吧,可能還沒來得及跟家裏說,搞不好過段時間就會主動承認,把姑娘往家裏帶,見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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