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事,兩個長輩鬆了一口氣,幸好沒事。
不過現在要保胎還是挺嚴重的,稍微有事就保不住了。
葉巧溪被推着出來。
江盛看着葉巧溪出來,很擔心的過去看,問她:“巧溪,怎麼樣,還難受不難受?”
葉巧溪搖頭,“好多了。”
周母拉着江盛走,讓人進入病房再好好說。
江盛覺得也是,趕緊進入病房裏面。
葉巧溪剛纔也挺擔心的,擔心孩子出事,不過好在,大夫說沒事,就是要保胎。
不過也讓她注意一下,下次要是還有這種情況或者情緒激動,結果就不好了。
進去到病房裏面,葉巧溪躺着。
雖然覺得還好,但是想到大夫說的要保胎,她還挺害怕的,不敢動彈。
她不想躺着,周母給她墊了兩個枕頭。
問她:“餓不餓?餓的話,媽給你去買點喫的,想喫什麼?”
她受驚一場,的確是餓了,想喫進補的。
她說:“酸蘿蔔。”
周母聽着這話嘴角尷尬的抽搐了下。
喫酸蘿蔔?
現在她身體需要進補,喫好的都不覺得夠,結果她要喫酸蘿蔔。
酸蘿蔔有什麼好喫的,這沒有營養,不能補充能量。
她覺得不行。
“酸蘿蔔是小菜,這哪裏能喫,你得喫好的,媽給你去買補品,老母雞湯怎麼樣?”
葉巧溪聽到老母雞湯就覺得油膩,她搖頭,“不要,我就要喫酸蘿蔔。”
周母:“……”
這孩子怎麼這麼軸。
江盛看這事情也能吵起來真的是,他勸着說:“酸蘿蔔就當小菜,酸蘿蔔要,老母雞湯也要,這不就行了。”
周母覺得也是,孩子想喫就喫,這可能是肚子裏的孩子想喫呢。
她去買了,說很快回來。
見周母離開,葉巧溪看着江盛,跟他說:“你跟意川說了沒有?”
江盛:“說了,你婆婆在你出事就立馬跟他說了,他現在趕着過來呢。”
葉巧溪看着在江盛身後的蔣明明。
她估計有一堆問題想問,葉巧溪支走江盛說:“爸爸,大夫說我要住院一週,來的匆忙,什麼東西都沒有帶,你回去幫我收拾收拾?”
聽到這話江盛立馬要走,“好好好,爸爸這就回去幫你收拾,收拾一週的東西就夠了吧。”
葉巧溪點頭。
夠了。
江盛這懸着的心,才淡定下來,臨走的時候,關心的問了她一句:“你有什麼想喫的嗎,爸爸給你帶。零嘴之類的。”
葉巧溪想了想,“酸蘿蔔。”
這回答……
不僅是周母被氣到了,江盛也被氣到了。
這孩子,剛纔喫飯是酸蘿蔔,怎麼喫零嘴還是酸蘿蔔,這個酸蘿蔔這麼好喫?
江盛:“你婆婆不是給你買酸蘿蔔去了嗎,這個就是小菜,你有沒有別的想喫的,爸爸給你買別的去。”
江盛:“……”
行吧,孩子都說了要喫這個,總不能不給吧,酸蘿蔔就酸蘿蔔。
蔣明明在人都聊完之後,她看着葉巧溪不敢說話。
人走了,病房裏面就她跟葉巧溪兩個人。
葉巧溪看她盯着自己看的眼神有些不對了。
擔心她是不是想多了什麼,她喊了她一句:“明明。怎麼了?”
蔣明明聽到葉巧溪跟自己說話,嚇壞了,趕緊伸手打斷她:“別別別,別跟我說話。我承受不起。”
葉巧溪想,她爸爸在這裏,蔣明明應該是知道她是江盛女兒的事情。
看她這麼驚訝的表情,估計是覺得自己欺騙她。
擔心她誤會,葉巧溪想解釋,“明明,我……”
蔣明明她已經不想跟她說話了。
“別別別,說了不要跟我說話。”
葉巧溪看她生氣還挺嚴重,她在想自己要怎麼跟她解釋。
結果,蔣明明激動的抓着她的手說:“啊啊啊,巧溪,你竟然是江盛的女兒,你纔是江盛的女兒!我何德何能,跟你認識啊!嗚嗚嗚,我現在太激動了。”
葉巧溪:“……”
她還以爲,蔣明明剛纔那個反應是生氣。
“你不跟我生氣嗎?我還以爲你會跟我生氣。”
蔣明明:“我瘋了我跟你生氣什麼?你是江盛的女兒哎!之前傳的這麼沸沸揚揚的江家小姐,原來是我的好朋友,還跟我住在一個宿舍,這不是很激動的事情嗎?就這個我都可以裝逼吹牛一輩子了。不過不得不說,你也是藏着夠深的,這麼久我都沒發現你是江盛的女兒!死丫頭,你倒是會瞞。”
葉巧溪聽到這話哭笑不得,天地良心,她可從來就沒有瞞過,好不好?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我從來就沒有瞞你們,我一開始就跟你們說了我的身份,只是你們不相信。”
蔣明明聽到這話認真的反思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這樣。
巧溪很早之前就說了自己的身份,是江盛的女兒。
她說自己是江小姐,她們幾個人是怎麼說來着。
她們幾個人的回答是:“哈哈哈哈哈”
壓根就沒相信過她。
這事情也不能怪她們,主要是葉巧溪她說話太像幽默了。
這可能就是與生俱來的幽默感,她跟她們說的時候,蔣明明真的以爲是開玩笑的。
不過想想,巧溪那時候非常一本正經,正不像開玩笑的。
都怪她,有眼無珠,太蠢了。
這麼一尊大佛,竟然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份。
蔣明明現在就是激動。
“那隔壁的江蜜兒跟班應該不知道你的身份吧?那江蜜兒知道嗎?”
葉巧溪點頭,“她知道,她的跟班不知道。”
“難怪呢,難怪我說這個江蜜兒之前多猖狂啊,最近看到你,夾着尾巴做人,原來是知道你的身份,害怕了,不過她的那個跟班不知道,真是可惜,要是知道了,該來巴結你了。”
葉巧溪纔不想,一直瞞着也是怕多的是這兩個人來巴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