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不是葉巧溪的,因爲他沒見過。
不過想到之前剛去家屬院,葉巧溪就用一樣的把戲,騙過他一回了。
他那時候被騙還挺着急,葉巧溪還在那笑。
因爲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鑑,周意川以爲葉巧溪這是同樣的把戲玩兩次呢。
他笑了笑說:“還想騙我呢,你上次就騙了我,這次可騙不了我。我不上當。”
葉巧溪氣的眼睛都紅了,眼淚憋不住的流,她伸手就想打她了。
但剋制住,不想在孩子的面前,打他。
不想跟上輩子那樣,當着孩子的面,對他歇斯底里的發飆,跟個怨婦一樣。
她身體忍不住的在顫抖。
他還笑!
他竟然還在笑。
他這是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了,他還笑。
現在聯想到董珍珠說的,下午家裏有女人過來,還是年輕貌美的女人,趁着秦桂蘭出去的那兩個小時進來家裏的。
能有他們家鑰匙的,除了周意川跟她,就是秦桂蘭。
連周母都沒有。
所以別人是不能進來,除非就是周意川自己帶進來。
一切都有跡可循了。
都對上了。
周意川帶人回家了,把人往牀上帶。
下午看的那個年輕女人,就是他外頭找的女人,那個小三。
這是第幾次了。
她看到的,這是第一次,看不到的呢。
她怎麼也沒想到周意川會出軌!
他竟然!
竟然這麼做!
他爲什麼會出軌,還在她剛生完孩子的這段時間?
真是笑話,還找這麼熱情奔放,穿亮粉色的女人。
怎麼,他覺得她不夠放蕩,不能滿足他了,他要找那種女人才開心了。
……
周意川看葉巧溪氣的流淚,紅了眼的樣子,覺得不對了。
她咬着牙,這是真的生氣,不是故意裝的,跟他開玩笑。
所以,她不是跟他開玩笑,這是真的?
家裏的牀上真的有這東西?
有別的女人的東西?
真是見鬼,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周意川嚇的“蹭”的一下起來,跟葉巧溪解釋:“不是,我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東西,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我沒見過這個。真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誰的。”
周意川覺得晦氣,搞不好是誰穿過的,他趕緊扔了。
他想解釋,抓着葉巧溪的手,“媳婦兒,你要相信我,我真不知道這是誰的,爲什麼會有這玩意我不知道,我不好這口,不好這顏色,真跟我沒關係。”
葉巧溪覺得膈應,抗拒的推開他,不讓他碰,“別碰我,這東西不是你的,還能是見鬼了的?董珍珠下午看到有年輕女人從我們家出去了,不是你帶進來的,她哪裏會有我們家裏的鑰匙?而且,還剛好,這東西塞在這裏?”
周意川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沒見過這個,這個突如其來的,把他弄的也崩潰了。
這東西都是全新的,也不是搬進來之前有的。
“我真不知道。”周意川急的不行,“真不是我的。我下午一直在部隊訓練,我沒有回來,我真沒有回來,你不信你就去問,你問別人我在不在就知道了,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她想看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別的,不是今天,可能是哪天呢,可能那個年輕女人是來找他的,發現他沒在就走了。
她要是還找到別的東西,證據確鑿,看周意川怎麼狡辯。
葉巧溪以爲,再找,更刺激也是找到另外一套,她沒想到這麼噁心,竟然找到的是另外一個計生用品。
還是用過的。
她看到那個用過的計生用品,已經噁心壞了。
她直接跑去吐了。
這還不夠證據確鑿嗎?
這都是用過的了!
她崩潰了,這下是真的崩潰到絕望了。
她真吐了,把喫的飯都吐出來了。
她覺得噁心!
看到那東西,她噁心。
周意川真的外頭有人了!
他有女人,還把那個女人帶回家來。
這是他們的牀,還讓那女人待在這牀上。
這是女人的大忌!哪個女人看到這個不刺激,不受傷?
這是葉巧溪想不明白的,周意川竟然會這樣做。
她現在腦子渾濁,不冷靜,一想到剛纔看到的東西就覺得噁心。
把喫的東西都吐的乾淨。
周意川看她吐的這麼難受的樣子,又憋屈又心疼。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在這裏。
他也覺得噁心。
但是那些東西真的不是他的。
他不會這麼畜生,做對不起葉巧溪的事情。
他擔心葉巧溪的身體出事,過去安撫的拍葉巧溪的後背:“沒事吧?真的不是我,媳婦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這種畜生的事情,我不會對不起你,我懟天發誓。”
葉巧溪聽到他這麼說,情緒上來了,把他的手推開。
她也想相信他,但是東西都放在那裏,怎麼相信他。
葉巧溪眼眶含淚,委屈極了又倔強的神情看着他,說:“相信你可以,你給我解釋,牀上的那些東西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會有?那個尺寸也是那你的尺寸吧?那是用過的東西,還在牀上,誰能這麼自由進出我們家?秦桂蘭的女兒還沒有結婚,她連對象都沒有,總不能這麼放蕩的進來人家家裏搞,秦桂蘭這歲數了,她總不能這麼潮流,穿亮粉色吧,你倒是跟我說,還有誰啊?怎麼解釋多出來的東西?”
周意川聽着也很是着急。
他要受不了了!
他也想知道,究竟是哪個王八蛋不要臉的,進來他們家搞這些東西。
他急的無奈,又想不出來是誰。
這太特麼詭異了。
葉巧溪都已經給他機會解釋,讓他說了,他不說,現在這個情況,讓她怎麼相信他。
他說不出來。
葉巧溪聽到孩子在外頭哭了。
孩子估計是聽到爸媽吵架,被大聲給嚇到了,哇哇哇的在哭。
葉巧溪想到了上輩子她的歇斯底里跟周意川吵架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