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今日腸胃不適,改日再戰。
改日的事情改日再說,今天算你輸了?
我……行,給你給你,就這500萬了,你省着點用,別兩天搞沒了,你是送財童子嗎,上次纔剛給你300萬!
說着洋子拿出手機,打開歡樂鬥地主,無比心疼的轉給博越500萬歡樂豆。
看着一旁兩個逗比,安安笑出豬叫。
你倆在外面別丟安姐的人昂,快過來,去仙女湖打卡,最後一站就該回家了。
聽到安姐的呼喚,博越三兩步便到了安姐身旁,很自然的牽住安安的手,往前走去。
身後的洋子如敗狗一樣,被蘭蘭挽着手臂,緊緊跟着,他很後悔,真的後悔,怎麼會想到和博越比膽,博越從小就有一顆異於常人的心臟,好像沒有驚嚇這種情緒一樣。
想到自己不知道熬了多少天得到的五百萬歡樂豆,在這個賭狗手裏不出三天必定輸光的場景,洋子就無比的心痛。
安雪聽到身後洋子的碎碎念,轉頭看了一眼,洋子立馬扯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別碎碎唸了,快跟上,不就歡樂豆嘛,我號裏還有,給你們玩了。
洋子立馬屁顛顛跟了上來。
……
幾人來到仙女湖這邊已經下午五點了,今天也不是什麼節假日,人也沒有那麼多,倒是省心。
仙女湖這邊建設的時候,花大價錢,移植了一棵許願樹,所以建起後,便被運營成了網紅打卡地,在本地也是小有名氣的情侶聖地了。
博越博越,來這邊,這邊有釣魚的。
安安不動時就像個瓷娃娃一般,在長輩圈子比較受歡迎,別人家的孩子,安安經常能聽到這種誇獎。
但她的性格中帶着跳脫,所以閒不住,簡稱比較野,所以一到這種地方,潛在屬性便被激活。
博越還沒走到安安近前,視線卻一直落在安安的身上。
咔嚓。
不遠處一聲咔嚓聲吸引了博越的視線。
博越轉頭看去,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看到博越投來的視線,如同做了壞事的小偷一樣,手忙腳亂的擺放着手裏的相機。
博越身邊的兩位工作人員想湊到小姑娘身邊,被博越擺手攔住了。
博越走過去,看着小姑娘問了聲。
你剛纔是在給我拍照嗎。
好乾淨的少年,這是女孩的第一感覺。
既然被發現了,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對不起,我是學攝影的,出來採風,無意間看到你與身邊的女孩,感覺無比的般配,你們站在一起勝過了風景,一時沒忍住,便拍了張照片,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刪掉的!
可以給我看看嘛,博越倒是不在意這些,如果拍的好留一份也好,畢竟是自己與小妮子的瞬間。
姑娘聽到這話,立馬欣喜拿出手裏的相機,湊近了才發現眼前的少年真的很帥,沒有絲毫其他少年獨有的青春痘,臉型好似建模的一樣。
炎炎夏日也好像被少年散發的冷意驅散了,如果有女媧,少年一定是女媧的畢業設計。
這邊的動靜自然吸引了遠處的安安和洋子,安安對博越身邊出現女孩這件事,總是格外的關注,快步走了過來。
博越看着相機。
安雪靜靜的站在湖水旁,看着大叔釣魚,夕陽的光灑在她的身上,好似爲她鍍了一層金,神聖不可侵犯,博越從後方向她走來,如忠誠的騎士守衛自己公主一般,最是那一片湖水,讓博越看呆了。
好美!
不知何時小妮子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聽着自家安安的讚歎聲,博越也回了回神。
真的很美,博越也對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孩說了句。
可以發我一份嗎,安安已經自來熟的去找拍照的小姐姐了。
安安的社牛屬性,搭配上她哪張讓人看了自慚形穢的臉,任誰被這樣的女孩牽住手,也會無比開心,哪怕是位女生。
在安安的攻勢下,小姐姐又給安安和博越拍了幾張照,雖然依舊很美,但博越總覺得沒有第一張好,再好的攝影技術,也不如自然而然的美好。
值得一提的是,給洋子拍的合照,在洋子的爭取下,全發給了洋子,沒有一張發給蘭蘭。
看着油膩的洋子對蘭蘭說,他想多留些關於兩人的回憶。
博越一陣惡寒,他知道,對於洋子來說,合照留給女生,代表着不確定的定時炸彈。
叮囑了小姐姐一番,照片不能發給別人後,幾人便來到了湖邊。
安安看什麼都覺得稀奇,牽着博越的手走到湖邊釣魚的大叔面前。
大叔,這邊景區可以釣魚的嘛。
大叔頭都沒擡,笑了笑,交了錢就可以的,這湖裏沒什麼魚,都是人工養殖的。
放生了,釣魚不是爲了釣到,而是過程。
博越看着這個奇怪的男人,也來了點好奇心。
如果釣魚不是爲了釣到,那釣魚的意義在哪。
男人聽到這話,擡頭看着少年,準備與他說教一番。
當擡頭看清博越的長相後,男人有一瞬間的失神,眼睛越睜越大,最後變成了驚恐。
迅速低下頭去,再也不發一言。
安安親眼看着男人的一系列動作,有點奇怪,怎麼了大叔,你認識他嘛,感覺你有點怕他?
不可說不可說。
看着神神叨叨的男人,博越也失去了興趣。
這時洋子和蘭蘭也跑了過來,看到男人後,輕咦了一聲,安安聽到,轉頭看着洋子。
你認識這個大叔嗎?
算是認識吧,你們還記得我初中生過一場大病,吃藥,看病,去醫院,折騰了半個多月怎麼也不見好嗎。
兩人點頭。
當時我爸媽也急的團團轉,後來聽人說有一個老先生,一手掐算的本事很神奇,是有真本事的,我媽抱着試試的心態帶我找到了那位先生,那位先生說我五行缺水,我以前的名字不是叫劉陽嘛,缺水還叫陽,容易被髒東西跟上,後來幫我驅了驅晦氣,回家後我媽就去給我改成了洋,不出三天,竟意外的好了。
兩人聞言,若有所思,所以,當初的那位先生就是眼前的這位?
洋子點了點頭,好奇問道,怎麼了你們。
博越正打算跟他說,安安卻顧不上其他的,蹲在男人的側面,問道。
大叔,你剛纔看了我朋友一眼就低下頭,他有什麼問題嗎。
如果你看出什麼,可以說說嗎,我們願意花錢!
中年男人也被安安問的沒辦法,轉頭說了句,他的事我不能說,但不是壞事,放心吧。
安安怎麼可能放心,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男人想了想說道,我只說我能說的,不能說的你們不能問,問我也不會說。
安安急忙點頭,博越也好奇的看向男人,其實他本是無神論者,但重生這種事都發生了,他也不得不信一些東西了。
他的命格比較奇怪,本應短命,但卻發生了一些神奇的事情,只能活到二十歲的人,卻莫名改變了命格,不能說改變,或者可以說多了一條命格。
多了一條?幾人聞言都有些詫異。
男人繼續說道,家傳的古籍裏記載過一件神奇的事情,唐朝時期,一個種地的農民,一夜之間大變樣,一個沒有讀過書的人,參加科舉,最終居然考中了舉人,古籍是這樣記載的,雙重命格,疑似雙生魂。
但眼前的小友不同,他不是雙生魂,卻有兩條不同的命格,一條只到二十歲,另一條卻是一片光明,我看不清,唉,聞所未聞啊。
安安急忙追問道,那二十歲他那條要消散的命格消失後,他會不會出事呀!
男人笑了笑,看着急切的安安好似明白了什麼一般,忍不住調侃道,你這麼緊張他做什麼。
安安下意識嘴硬,誰緊張她了,說完就後悔了,這是關乎自家木頭安危的事,又急忙說道,對,我就是緊張他,你快說嘛。
男人也被這個可愛的丫頭那變幻無常的語氣逗得哭笑不得。
不再逗這個快要哭了的丫頭,男人繼續說道,命格是不會消散的,二十歲後他那條本應結束的命格,會與另一條徹底融合在一起。放心吧,這是好事,兩條命格的福運也會加在一起。
安安捂着快要被男人嚇出問題的心臟,靠在博越的身上,終於放下了心來。
男人提起魚簍站了起來,臨走前看着博越,兩條命格我雖是第一次見到。但古籍記載過很多例子,這種命格的人,都有一個特點,福德深厚,身負大氣運之人才會出現,放心吧,小友,這不是壞事。
博越連忙道謝,他明白男人話裏的意思,多了一條命格,應該是重生來後,多出來的,既然不是壞事,博越也就不追究了。
男人又看着一旁的洋子,忍不住提點道,你身上的桃花劫過於重了,這不是好事,應早點成家,時間太久,你就沒有成家的機會了,晚年會非常淒涼。
洋子聽到男人的話也陷入了沉默。
安安急忙追問,那我呢那我呢。
男人笑着看向這個機靈的丫頭,眼前人是心上人,未來的事業會有貴人扶持,家庭和睦,兒孫滿堂,一輩子無病無災,你的命格真讓人羨慕。
說完男人便轉身就走,不知想到了什麼,遠遠便傳來一句。
小友,我姓李,叫我李叔就好,家住老城區43號,有事可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