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是愛酒之人,隨便喫個餃子,都能下去半瓶酒的那種。
看着擺在桌上的酒,老劉是有些懵的,這瓶酒他認識,國窖1573“叄60”,這是一款高端定製白酒,外面是沒有售賣的。
博爸其實並不懂酒,他只知道貴的就是好的,“來,老弟,咱喝點,別看着。”
老劉急忙去攔,這特麼一瓶酒要三十多萬,比這桌飯菜都貴,“別,老哥,別開,要不咱隨便喝個二鍋頭吧!”
博爸擺了擺手,“酒就是用來喝的,你藏着掖着,他也下不了崽,酒這東西老哥不懂,但只要喝的開心就行。”
安安碰了碰博越的胳膊,湊到博越耳邊問道:“這是什麼酒啊?怎麼感覺攝影大叔有些心疼。”
看着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的小妮子,博越忍不住失笑,“國窖1573,30多萬吧。”
安安的小嘴長得大大的,眼裏冒出精光。
“一瓶酒這麼貴的嘛?都能頂的上三臺電腦了。”
“怎麼了,心疼了?小富婆”
安安搖了搖頭,“不心疼,30萬還好吧,只是覺得一瓶酒值這麼多錢,有些奇怪,我以爲酒最貴只有一兩千的。”
博越摸了摸小妮子的頭,“你爸和你博叔平時在一起喝的酒,沒有低於3萬的。”
“既然有條件,喝點好的也不會傷身體。”安安絲毫不在意,看到博爸已經打開了酒,眼裏冒出一道精光,連忙開口:“叔叔,我也要喝。”
博爸哈哈一笑,“行,杯子給伯父,伯父給你倒一杯,別喝醉了,小越和洋子呢?”
“爸,你們喝吧,我就不喝了。”
洋子雖然不認識這什麼酒,但只看包裝也分辨的出,這不是一般的東西,不禁有些好奇,端着杯子連忙湊了上去。
“叔,給我倒點。”
安安端着酒,看了一眼,怎麼和啤酒不一樣,她喝啤酒能喝三瓶的!!!
這個酒怎麼是透明色的,還有泡泡,拿着杯子,小丫頭以爲這個和啤酒是一樣的,怕博越說他,直接遞到嘴邊,一口悶下。
噗。
安安一口酒噴到了博越身上,小手下意識撫動,也不知道他想摸什麼。
“好辣好辣,越越,越越!”
飯桌上的衆人看着這有意思的一幕直接笑了,靠着這個小傻子居然把有些放不開的酒局,給盤活了。
博越看着這小傻子,也有些無奈,連忙拿出水杯,遞給她:“安姐,你的牛逼勁呢,第一次喝白酒還一口悶下,你以爲你是武松啊?”
安安已經紅了眼眶,不是她想哭,被這種口味一刺激,是真的忍不住。
眼睛紅紅的盯着博越:“要抱抱,安姐好難受,腦瓜子裏面一直響。”
博越被這個小可愛有些逗樂了,順手摟住少女的腰,趁別人不注意,偷偷親了一下。
冰冰埋着頭喫飯,但餘光一直注意着這邊的兩人,看到少年只有面對這個女孩纔會露出的溫柔,她真的有些羨慕了,還有一種莫名的不開心。
她並不缺乏追求者,但真的沒有遇到過這麼心動的人,他眼裏的冷和溫柔,好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敢靠近,卻又格外吸引人。
嘆了口氣,搖走了腦袋裏的思緒,不能做渣女,別人多般配啊。
……
衆人喫飽喝足後,冰冰便起身告辭,“叔叔,阿姨,那我和劉叔就先走了?”
博爸從口袋裏拿出兩個信封,“家裏沒有紅包,你們別介意,也別推辭,這只是叔叔的一點心意。”
“叔叔,使不得,我們是不允許收紅包的。”
博爸一笑,也不在意,這裏面的門門道道他很瞭解,做民生的不會收紅包,但自家兒子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然報刊也不會讓一個小姑娘來。
“拿着吧,你自己摸摸,錢不多,當個好彩頭。”
冰冰看着被塞到口袋的信封,有些無奈,想起了過年的時候被長輩塞紅包的場面。
不過信封確實不厚,也就薄薄一層,最多放200塊錢吧,想了想也沒推辭。
“那就謝謝叔叔的款待了,今天挺麻煩你們的了,我和劉叔就先走了。”
博爸點了點頭,“好,路上慢點,這個是給我那老弟的,你先替他收着。”
至於老劉?早就喝成一攤爛泥,被博爸的保鏢送上車了。
……
送走冰冰後,一家人徹底放鬆了下來,也不再裝了。
博爸把黑框眼鏡摘下來,扔在了桌上,把柺杖放在了牆角。
洋子有些好奇,走過去拿起柺杖試了試,這玩意拄着也太怪了,正常人會真的不適應。
“叔啊,這東西你拄着不難受嗎?我感覺拄着這東西走路都不舒服。”
博爸笑了笑,“你以爲叔爲什麼站着不動?”
“啊,您是因爲這個啊?我因爲你是裝…”
博爸皺着眉看向他。
洋子立馬秒慫,“咳咳,叔啊,您這氣勢太足了。”
安安這會已經緩了過來,記者走了後,就窩在博越身邊,把頭埋在了博越肩上。
聽到洋子的話,小妮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少女眨了眨眼睛轉頭看向博爸,“叔叔,怎麼不多給記者點,薄薄一層,感覺放不下多少誒。”
博爸笑了笑,“不少了,叔叔放的是支票。”
安安眼睛立馬睜大,“叔叔放了多少?”
“記者5萬,攝影3萬,差不多夠了。”
博越不懂這裏面的道道,忍不住追問。
“爸,會不會太多了?給太多不好看吧。”
笑着看向自己的傻兒子,博爸還是解釋道:“不多,娛樂記者隨便接個採訪都能拿幾萬,拍點緋聞,幾十萬輕輕鬆鬆,更何況他們是爲了羣衆發聲的報刊,幾十年如一日,從未改變初心。”
給他們再多,爸也不心疼,我還覺得他們拿的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