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家越越很能給她安全感,但是有安全感不代表可以一點也不介意。
試想一下,如果是安安和博越的情敵散散步,博越能放心嘛?
安安能做到不跟上去,只站在原地已經很難得了。
“安姐上車吧外面有點冷,坐在車上等他就行了,博越要敢對不起你我揍他。”
洋子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夏季快過去了晚上還是有點涼的。
“沒事,不冷。”
…………
博越回到停車場的時候,遠遠看到車旁的女孩雙臂環抱,上身略微佝僂,兩隻手互相摩挲着手臂。
看到這裏他快步走了過去把安安一把抱在懷裏,感受了一下她的手臂已經是冰涼的了。
“傻不傻啊,怎麼不上車等我。”
安安甜甜一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狀。
“別擔心啦,姐姐不冷的,只是有些微風還挺舒服的。”
“傻子,不準亂想,不會有人和你搶的,搶也搶不走聽到了嗎?”
曲着手指博越在她腦門彈了彈。
安安卻沒理他而是踮着腳尖在他衣領處找了一下,隨後拿了一枚硬幣下來。
“姐姐很開心,我家越越沒有被人佔便宜!”
博越眼睛睜大,不是吧又來這招???
“你什麼時候放的?”
“幫你整理衣領的時候就發了,好咯,不準生氣,姐姐就是測試一下她的人品,看看如果我不在的話,她會不會做出不禮貌的舉動,結果很好。”
“唉,走吧快上車,我們回家。”
博越能因爲這個和安安生氣?不可能的,她的做法也沒有錯,不過這丫頭腦子裏都在想什麼?鬼主意怎麼這麼多!
…………
自從車子發動後曦曦的眼睛就粘在了博越身上,沒有移開過,一直被人盯着看會讓人很不舒服的。
“曦曦,你能不能別盯着我看,我在開車你也不怕出事。”
“哼,你和那個律師什麼情況,不準做對不起安安的事。”
曦曦一想到自己的小姐妹有情敵,比洋子拒絕自己還要不爽,和安安相處了這麼久,安安的各方面曦曦都很滿意,她怎麼會容許這麼好的小姐妹受情傷所累!!
博越一時有些尷尬,雖然他很潔身自好,可是這件事總歸是自己不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洋子的話卻傳了出來。
“好了,你別管了,博越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他什麼人我知道,他不會做對不起安姐的事。”
要不說還得是自己兄弟呢!關鍵時候能頂事!
不過這話怎麼這麼怪?他看着長大的?算了,被佔一下便宜而已博越也不在意了。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安安我們不生氣昂。”
“我……我的曦姐啊你說的太對了!博越真的不是好東西,渣男一個到處留情,我都鄙視他。”
洋子賣起兄弟來毫不嘴軟,張口就來!
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充滿了不屑,要不是開着車博越保準一巴掌拍上去。
…………
回到家的時候,博家門口停滿了各種各樣的汽車,從大衆到大勞應有盡有,最少十幾輛。
博越搖了搖頭,把車停好後快步向家裏走去。
就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家裏停滿了車,他也有些擔心。
幾人來到裏面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有些無語了!
此刻的博爸搬了一個小馬紮坐在沙發旁邊。
之所以不坐沙發,是因爲沙發上全是一幫老人他真沒資格坐。”
雖然是小馬紮,卻絲毫不影響博爸的氣勢,他如同一位統帥千軍萬馬的將軍,手裏拿着一份報紙給一幫子人講解。
“就這個,人民日報頭版頭條,來看看,第五名這個叫博越的,大家都認識吧?我兒子!!一首詩直接被選中上了教科書,牛不牛逼?”
“這都不算啥,孩子也是遺傳了咱老博的優良基因,能做到這一步也是正常,咱老博當年也是給地主寫過對聯的!”
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聽到這話一巴掌拍在了博爸的頭上。
啪!
“在叔面前你也敢自稱老博?你都是老博了那叔怎麼辦?”
教訓了博爸一句,老人一把搶過報紙,戴上老花鏡趴在桌子上上看了起來。
等擡起頭的時候眼裏已是一片淚花。
“我們博家這是祖墳冒青煙了啊!小越出息了啊!真給家族長臉!必須寫進族譜,幾百年都沒出過這種天才啊!”
博爸聽到這話與有榮焉,頭仰的高高的,雖然在長輩面前他只是小博,但是咱會生啊,你們誰有這基因?
看到自己兒子回來了,博爸從小馬紮上站了起來衝他招了招手。
“兒子趕緊過來,給你太爺爺,爺爺,伯伯,嬸嬸們說說你寫的那詩。”
博越無奈牽着安安的手走到了老爸面前,衝衆人打了一圈的招呼,光喊稱呼都喊了幾十個。
博越爺爺奶奶去世的早,他們這一脈只有博爸一個,但是架不住爺爺兄弟多啊,爺爺是最小的一個,上面還有五個哥哥三個姐姐。
看着坐在首位的太爺爺,老人身體好不過耳朵什麼的已經不好用了,畢竟已經一百多歲了,博越低着頭湊近他的耳朵大聲喊道。
“太爺爺!”
老人毫無動靜。
“太爺爺!!”
老人依然穩坐。
一屋子的長輩看着他都有些好笑,博越見狀也不喊了。
拿出安安的手機隨意翻了翻,直接打開短視頻找了一個美女辣舞的視頻放在了他面前!
老人眼睛瞬間發亮,砸吧砸吧嘴看的津津有味。
一段視頻播放完老人擡起頭看到是博越立馬露出笑意。
“呦,這是我重孫子啊!來看太爺爺了?”
“哈哈哈,小越呀你太皮了。”
“小越啊來嬸嬸這,別欺負你太爺爺!”
“越哥,給我也看看。”
博越這手操作,讓一屋子人全部爆笑,果然啊,男人不管多大就沒有不好色的!!!
“行了,咱們去喫飯。”
博爸看着這一幕也有些好笑,不過今天是有正事的!
他要擺流水席,不過並沒有選擇去飯店直接把廚師叫到了家裏,他們自帶廚具,餐車,佔着路邊就開始了燒火搭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