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挑逗的目光下,博越變的極爲老實,瘋狂點頭。
等安安鑽進臥室後,博越用最快的速度去洗了個澡,甚至還噴香水,別問他爲什麼噴,男人在這個時候做的事很多都是下意識的行爲,是沒有獨立思考能力的。
洗完澡後博越一個猛子扎進了被窩裏,牆上的時鐘也好似被按了暫停一樣。
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了!
在他快等不及的時候,臥室的門啪嗒一聲響,博越卻又變的很是羞恥,剛纔的期待感蕩然無存,這一刻的他彷彿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孩一樣。
低着頭不敢去看安安。
“越越,你幫姐姐看看這雙襪子好看嗎?”
“睡着了?”
“你不看我去換了昂!”
眼看安安要起身,博越終於有了動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我看!”
隨後他擡起頭直視安安的眼睛,安姐甚至還化了小淡妝,死亡芭比粉塗到她嘴脣上更顯誘惑,以後誰再說這款口紅塗一個死一個,博越肯定是要反駁的!自家安安就不會死!
“看什麼看!讓你看襪子呢!”
安安不滿的白了他一眼,但心裏卻是止不住的甜,能被自己喜歡的男孩盯着看,換做任何一個女孩也會很開心吧?
博越訕訕一笑,視線慢慢下移,一件酒店的白袍睡衣讓安姐那頗具規模的身材顯露無疑,可是襪子呢?
襪子呢???
我期待了那麼久的襪子呢?
博越認真找了很久,特喵的襪子還能憑空消失了?
“姐姐,襪子呢?”
安安白了他一眼,伸出自己的玉足給他看。
博越:“……”
看着面前這雙普普通通的襪子,博越陷入了沉思,自家安安是不是對襪子有什麼誤解?
“你不是說長的嗎?”
“對啊,長筒襪!”
“不是絲襪嗎?”
“是絲襪啊,絲制的!”
博越:“……”
博越問的很快安姐回答的更快,一問一答間讓博越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一時竟分不清自家安安是認真的,還是專門逗自己玩的!
主要是這傢伙的表情太認真了,沒有一絲玩味的意思,任誰看見也會覺得她沒有騙人。
演員的自我修養被安姐學到了精髓。
“我說的是絲襪!長的,到腿的那種!和褲子一樣長!”
博越都快崩潰了,這句話說的都有些吼的意味了。
安安甜甜一笑突然湊近他,小鼻子輕微聳動了兩下。
“你還噴香水了?”
“誰噴香水了!我纔沒有!”
真是個嘴硬的男人啊,一生好強的博越。
“笨蛋!誰告訴你只有一雙襪子的?”
聽着安安嬌嗔的語氣,博越眼睛放亮,再次伸手碰到了安安的睡袍,一點一點往上移動。
隨後眼睛越睜越大!掀浴袍的手也變得不再那麼老實。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換了位置,安姐雙手捂着臉有些害羞的不敢看他。
“你你你……你別鬧……”
“姐姐,我還沒鬧呢!”
“你…你先去關燈…”
不知爲何,女孩子做這種事都不喜歡開燈,但男孩卻總是喜歡亮堂堂的感覺……
隨着臥室陷入了一片黑暗,安姐也變得大膽了起來。
可能是黑暗給她的勇氣吧!
…………
當子怡再次見到哥哥和安安的時候,空氣裏滿滿的奇怪味道,讓她很是不解。
“哥哥,房間裏有發黴的東西嗎?”
安安伸手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這次是真的掐一點也沒有留手的意思,這狗男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原來黑絲纔是男人的正確打開方式嗎?
【黑絲+1000000點獸性?】
博越悄悄把她的手牽住放在了懷裏,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沒有,是臭襪子味,你聞錯了!”
子怡皺了皺眉看向躺在牀上的安安,有些不滿。
“安安,是不是你的臭襪子!”
安安:“……”
安姐委屈啊!不是,自己招誰惹誰了?昨晚累的夠嗆所以多睡了一會,也不想起牀,還被這丫頭說自己襪子臭?自己的襪子早就碎成一片片了!
現在可能連屍首都湊不齊一條完整的了,怎麼好意思說自己的?
“咳咳,子怡別亂說話,不是安安的是哥哥的!”
聽到這裏子怡才點了點頭。
“那也怪安安,誰讓她不給哥哥洗襪子的!”
想怪一個人是可以有無數個藉口的,當安姐明白這個道理後,她強忍着身體的不適衝子怡招了招手,等子怡湊近她後,被安姐環住脖頸按在牀上打起了pp。
“怪姐姐是嗎?行!”
“還怪姐姐嗎?”
“你哥哥的內褲都是我洗的,你怎麼好意思說我沒給他洗的!”
安姐越打越盡興,可她顯然高估了現在的自己。
維持了兩分鐘姐姐的霸氣後,她人生頭一遭被子怡反噬了。
子怡一個掙扎把安安摔在了牀上,連她自己都有些懵了,她以前沒少用這招啊,可從來沒有用的!安安身上的一股怪力是她阻擋不住的!
可今天……安安好像變弱了?
思緒在腦子裏只停留了三秒鐘,雖然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啊!
怪她因爲什麼,先幫自己哥哥教育一下不聽話的老婆!
一雙小短腿一跨,子怡直接坐在了她身上。
在安安驚恐的目光下,子怡的手摸上了………
“別別別!姐姐錯了!以後不欺負你了!”
“哇!你太過分了子怡!”
“你給我鬆手啊!哪裏不能摸!越越,救我!”
博越:“……”
嘖嘖嘖,女孩子打鬧比男孩子有意思多了,男孩子動不動抄板磚拿凳子腿,那有什麼勁。
哪有女孩子春光乍泄看的有意思?
“姐姐,你堅持一下,我喫完飯就來幫你!”
子怡出完氣後,安姐已經徹底癱軟了。
今天好丟人!昨晚太累導致連子怡都沒打過,被一個小短腿給欺負了!
姐姐不要面子的嗎?
可現在還不能放狠話,現在放狠話得到的無非是再一次被鎮壓。
還有那個狗男人,她都喊了半天救命的,博越連動都不動,只知道看戲!
“越越,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