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青梅校花過於嘴硬 >第744章 抵達目的地
    對於博越的用詞是‘招惹’,洋子很不贊同,但又不知該如何去反駁。

    自己的渣是刻在身邊每個人骨子裏的,這種認知是很難改變的,任憑他說破大天也沒有用,只能靠他在自己去改變。

    所以他沒有回答博越這個問題,而是從車上把裝着禮物的七八個盒子全部拎到了手裏,眼神變的格外堅定。

    博越和安安對視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兩人站在原地靜靜等了起來,沒過多久,縣長以及一衆縣領導以及保鏢的陪同下走上了前來。

    “博總,安總,這裏的條件艱苦,現在還有小雨再小,從這裏向前走個兩百來米就是村子了。”

    “沒事的王叔,我們來的時候有心理準備。”博越表示不在意。

    “是啊叔叔,我去其他貧困山區看現場的時候,比這裏條件艱苦的也有,這不算什麼。”安安也笑着搖了搖頭。

    “想不到啊,你這丫頭倒是會親自去山區,不過自己的安全大於一切,我讓工作人員準備了幾雙雨靴,你們穿上,以防摔倒。”

    博越笑了笑就要伸手接過,可餘光卻掃到了以縣長帶頭的一衆縣領導腳上。

    沒有一個人是穿雨靴的,博越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隨後直接擺手。

    “不用了王叔,您都能帶頭不用這東西,我和安安還年輕,根本用不上,從哪摔了就從哪爬起來唄。”

    博越此話一出卻讓他身後的一衆跟隨而來的千尋員工愣住了。

    他們伸出去的手收回來也不是,接住雨靴也不是。

    得,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用不上。

    算了,誰讓你是老闆呢!

    “哈哈哈哈,你這孩子,行,那咱們就一起走一趟。”

    伴隨着領導的大笑,一行三五十號人浩浩蕩蕩向着村裏走去。

    往前走了大概一百來米的時候,便看到村長帶着七八個大漢冒雨奔跑了過來。

    褲腿上滿是飛濺的泥濘,但臉上卻是抑制不住的喜意。

    “王縣長,您來這裏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們都沒什麼準備。”

    “用不着,今天我不是主角,大家該怎樣就怎樣,不要讓民衆有太大壓力。”

    博越一邊用手護着安安,一邊看着這一幕。

    不難看出這位縣長在這裏的威望應該是極高的,而且隨和的性子應該是刻在村長心裏的。

    一個村長見到縣長,都敢跑出來率先握手了,臉上甚至都見不到任何下級見到上級的侷促感。

    足以看出這位縣長的隨和了。

    “我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和你提過的博總,旁邊這位是安總,再往後是劉總,李經理……”

    在衆人驚詫的眼神下,堂堂一縣之長硬是把千尋整個團隊十幾人,全部介紹了個遍,而且每個人都說出了姓。

    博越依稀記得,衆人剛見面的時候只是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沒想到被領導記住了。

    單單這份用心程度也太難得了。

    “他們纔是今天的主角,我是陪同,不用在意我。”

    村長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雖然有些不敢接這話,但還是快步走上來握住了博越的手。

    “歡迎博總啊!”

    “村長不用客氣,是我們來的突然,打擾了。”

    “博總那裏的話,您能親自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了。”

    眼前的村長在博越看來顯得有些精瘦了,遠不像富裕村裏那種喫的肥頭大耳的村幹部,說他一天喫不飽博越都信。

    二十一世紀了,身上的衣服還有補丁,放在今天之前這種事說出去博越都不帶信的。

    所以博越對這位村長還是比較有好感的。

    兩人寒暄幾句,隨後村長和其他人也一一握手打了個招呼,等輪到安安時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但安安並不在乎,伸出手指和他輕輕握了一下就鬆開了。

    瞬間讓這位五十多歲,腰裏彆着一把旱菸杆的村幹部喜笑顏開,笑的像個半大小子。

    “博總,安總,前面路滑你們當心點,遇到水坑可千萬別踩,因爲你永遠不知道它有多深。”

    帶着一衆人向村口走去,一路上村長顯得很是開心,激動之情已經溢於言表了。

    等距離村口只剩下十幾米的時候,一衆由大叔組成的鼓樂班子瞬間齊出,嗩吶聲浪之大甚至在一公里外都能聽的真切。

    緊隨而出的還有由大媽組成的舞蹈團,跳着不知名卻格外喜慶的舞蹈,再配合上他們那大紅色的統一着裝,倒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衆人來到近前時都停了下來,站在原地靜靜看着眼前難得的一幕。

    有別於城市裏的廣場舞,這幫由大媽和大叔組成的團隊,比廣場舞可要熱鬧多了,但卻並不擾民。

    靜靜看完所有歡迎舞蹈,在縣長的帶領下所有人鼓起了掌。

    隨後大爺大媽散去,露出了廣場上的視野,村民們這纔看到了縣長和博越一行人。

    緊隨其後的便是村民們的竊竊私語。

    “嚯,縣長旁邊那小夥就是來蓋學校的大老闆?”

    “看着年齡也不大啊,還沒我兒子大。”

    “屁,你兒子能和人家外地來的大老闆比?”

    “我總覺得這小夥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你別告訴我,這是你遠房親戚?”

    被衆人戲謔了兩句,剛纔說話的小老頭有些下不來臺,這話說的就像是他要攀親戚一樣。

    可博越他是真覺得眼熟啊,但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有一種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的感覺。

    直到他看到一旁剛退下來的村直屬樂隊,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大叫出聲。

    “這小夥子我真記得,前段時間春晚的時候這小夥子還上臺唱過歌。”

    “嚯!”

    這一嗓子一出,一衆村民瞬間轉頭看去,一開始他們不覺得什麼,可聽有人這樣一說,越看越像。

    “對對對,就是他,當時給老王頭都唱哭了。”

    “放你孃的屁,你個姓李的沒哭啊?”

    “行了,你倆都別爭,當時就屬你倆抱着哭的最慘,一邊哭一邊說想戰友,老子要沒記錯的話,你倆都沒當過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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