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洋子帶的女孩叫什麼名字來着?
婷婷?麗麗?芳芳?蘭蘭?
平心而論,博越覺得這傢伙都不一定能叫出那姑娘們名字。
可他真的很難很難把眼前這個對媳婦照顧的無微不至的小舔狗,和以前那個渣男想象在一起。
這特喵的是一個人嗎?
說着話還不忘照顧着媳婦的情緒,嘴上巴拉巴拉的,剝水果的手絲毫沒有落下。
搖了搖頭博越把視線望向了安姐,他沒有第一時間同意,自家安姐現在有自己穩定的事業,該給的尊重是必須要有的。
“安安,你那邊方便嗎?基金會的工作。”
安安思索了一番也就點頭同意了,難得幾人都有時間她也想出去好好走走,領略下祖國的大好河山,也能陶冶情操,心情更加愉悅。
“我打電話交代一下,應該能抽出三天的時間,大不了回來以後再加兩天班。”
“好嘞,交給我安排了,今晚我定機票,具體去哪先不告訴你們,期待一下驚喜吧。”
聽到安姐鬆口洋子這傢伙連博越的意思都沒有詢問,張口就定下了這件事,博越也沒有和他計較。
陷入愛情的男人都是這種心態。
衆人再次回到沙發一陣閒聊,大概十一點的時候洋子兩人起身告辭。
子怡和小豆子收拾了一下家裏,和博越打完招呼後這纔回了自己的臥室。
至於大壯則是重新檢查了一遍家裏的電器和門窗,一切正常後他才轉身出了門。
這傢伙雖然每天都去樓下和媳婦住,但細心程度一點沒有少。
依舊是如同往常一般,不論到哪先檢查一遍,對博越的安全無比重視。
博越看在眼裏心裏暖乎乎的,剛結婚啊,正是蜜裏調油的階段,說實話大壯哪怕是對工作稍微鬆懈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並沒有,反而因爲不能一起住的原因更加細心了幾分。
閒話不敘,看着乾乾淨淨的家裏,博越抱着自家安姐在小妮子的掙扎之下跑去浴室泡了兩個小時的澡。
折騰到半夜三點,這才抱着腿軟的小妮子回了臥室。
一夜無話,隨着呼吸逐漸重合在一起,兩人沉沉睡去。
————
次日,奧運是被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吵醒的。
還沒等他睜開眼就聽到了自家安姐咋咋呼呼的聲音。
“小豆子,讓你給你家哥哥拿的西裝你放哪去了?”
伴隨着的還有小豆子慌里慌張的聲音。
“在準備了在準備了,我等會一起收拾!”
“快點!”
“知道啦知道啦!”
“別忘了還要拿手錶,櫃子裏有個表箱,左邊的三塊挑一塊,右邊的三塊挑兩塊,至於剩下的全帶着,收拾的時候注意一下,不要弄髒了,這東西不好清洗。”
“好!”
……
等博越睜開眼,便看到安安拿着一個熨斗在臥室的桌子上悉心替博越熨着衣服,小豆子小小的身體站在衣櫃前面在裏面翻箱倒櫃。
博越真的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自家這幾個女孩這麼忙活過了。
一時間還有些感觸良深。
“你醒了?”看到博越睜開眼,安安帶着驚喜問了一句。
小豆子轉身看了一眼立刻跑出房門,沒多久就端進來一盆熱水,旁邊還放着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
博越被這一套組合拳都打懵了,鬼使神差般他不受控制的洗了把臉,刷了個牙。
隨後這丫頭又跑出門用托盤端進來早餐。
早餐量不是很大但勝在豐盛。
一碟子小鹹菜搭配上一個茶葉蛋,旁邊還放了兩根這丫頭親自炸的油條,小米粥當然也是不可缺少的。
博越曾經想過很多有錢之後的奢靡生活。
無非是找幾個女傭,各司其職照顧自己,捶腿的捶腿,做飯的做飯,暖牀的暖牀。
可只是想想而已,本以爲他進了娛樂圈後要謹言慎行,這種存在於幻想中的生活距離他更遙遠了。
可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已經過上了那種生活,太奢靡了,太敗家了,太放肆了!
別人未來的老婆只需要自己花點錢就能請回來照顧自己,這種感受一般人不會懂。
在兩個小丫頭的注視下博越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等出了臥室後他才知道兩人這麼急的原因。
只見洋子和李香蘭正坐在沙發上,腳邊放了兩個大號行李箱,神色滿是焦急,看到博越出來以後洋子瞬間跑了過來。
“收拾好了嗎?十一點的飛機,還剩兩個半小時。”
“去哪啊?”
“武夷山!”
————
一個小時後,衆人緊趕慢趕總算是沒有遲到,但博越還是沒有停下自己那張已經噴了一路的嘴。
“你特麼虎啊,定機票定到十一點?昨晚幾點睡的心裏沒點逼數?”
“昨晚不是十一點就回去睡了嗎?你們沒睡?”
博越:“……”
博越被一句話堵了回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駁,能怎麼說?
老子昨晚三點睡的?你走了之後又和安姐大戰了一場?
這話能說嗎?
不能說也無妨,並不影響轉移話題。
“關你屁事,去武夷山幹嘛?”
洋子有些委屈,但看着博越的黑眼圈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閉嘴,以他對博越的瞭解,這傢伙什麼都好,唯有一件事絕對不能觸及,觸者必死!
那就是起牀氣,一旦沒有睡飽沒有睡夠就被吵醒,整整一天脾氣都會格外的暴躁,別說有人敢惹了。
路邊來條狗多看兩眼,都要捱上一腳。
所以洋子該慫的時候秒慫。
“咳咳,這不是想去玩玩竹筏漂流嗎?”
“你特麼沒地方玩了?京城找個度假村不夠你玩漂流的?”
“竹筏啊!咱們這邊哪來的竹筏,這玩意他不一樣啊!”
博越此時的狀態是一副半睡半醒間,明知道自己的火氣撒的不應該,但就是控制不住,你要問他爲什麼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就是一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