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武師境界的男子,將自己的妻子護在身後,面色陰沉無比的望着眼前正一臉淫笑的邊軍,沉聲說道。
“你們可是十方國的邊境,我們是十方國的百姓,你們將我們關押在此地本就已經不合規,如今還要動手?”
“你們還有人性嗎?你們還是不是我十方國的軍隊?!”
“你們就不怕那些武王的統領們,等他們回來之後找你們算賬嗎?!”
這名男子聲嘶力竭的嘶吼道,然而聽到他的話後,對面的這羣邊軍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一旁的黑虎衛,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笑容十分的譏諷,嘲笑着他們的無知與天真。
“小子,你在做什麼夢呢?武王哪有時間去管你們這些屁事,我十方國國土廣袤無比,國力強盛,你以爲缺你一個武師境?別開玩笑了。”
“就你們這破爛的火石鎮,如果不是有突發原因,誰會跑到這來?”
等這名邊軍說完,便被他身後的人用力一推,打斷了他的話。
“跟這羣螻蟻廢什麼話,趕緊動手,哥幾個可都排着隊呢!”
說着這名邊軍便一掌將這名武師境界的男子擊飛出去,獻血噴涌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後便將魔爪伸向了被他護在身後的妻子,頓時將那名女子嚇得大聲尖叫起來,聲淚俱下的抵抗着。
而同樣的場不止景一處,這些邊軍直接將這些面容姿色頗爲不錯的女性居民拉出來,當着衆人的面便要撕扯她們的衣服就地正法。
頓時這間房子內想起了衆人的哀嚎聲與乞求聲,到處都是女子的哭泣。
就被關在這間房子隔壁的火石鎮鎮長木長生,頓時聽到了旁邊傳來的慘叫,瞬間睜開雙眸,眼中一道寒芒閃過。
他哪裏聽不出這是火石鎮居民的聲音,是對方在求饒與哀嚎。
身爲火石鎮鎮長的木長生,當即憤怒無比,渾身爆發出強大的殺意。
一拳衝出一道冰晶拳印,瞬間便將這房屋牆壁轟碎,瞬間在那羣十方國邊軍準備行兇的前一刻,來到了這間屋內。
看着眼前的一幕,木長生目眥欲裂,屋內很多居民全都口吐鮮血身受重傷,而那羣十方國邊軍正要對女性居民上下其手。
而木長生轟碎牆壁的聲音,把正在興頭上的邊軍嚇了一跳,那突如其來的巨響,讓他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木長生成功吸引了衆人的注意,感受到其身上散發出的寒意,此刻他們頓時紛紛轉過頭看來。
看到木長生此刻周身環繞着寒氣,這羣邊軍與黑虎衛眉頭緊鎖,此刻的木長生讓他們覺得有些陌生。
感覺此刻木長生有些不對勁,但是這些邊軍還是沉聲問道。
“老頭,你踏馬不想活了?!敢破壞老子們的好事!”
一名正準備脫.褲.子的邊軍,因爲在興頭上被人打斷,此刻十分的惱怒,看向木長生一臉猙獰的說道。
衆多邊軍絲毫沒有將木長生放在眼裏,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大武師之境的老頭而已,根本不足爲懼。
不過還是有一部分黑虎衛覺得有些不對勁,要知道這木長生只是一名大武師之境的老頭,他憑什麼敢出來多管閒事?
在場的邊軍與黑虎衛,修爲全部都在他之上,他這個時候除了強出頭只有死路一條。
“一羣雜碎,把人都給我放開!”
木長生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衆人,聲音無比的冷烈,此刻木長生的身上看不出絲毫先前的那般暮氣沉沉。
屋內的這羣邊軍與黑虎衛此刻也都反應了過來,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此刻在這木長生的身上,他們感覺出了一股極爲強橫的寒意。
最主要的是他們看着此刻體表泛着藍光的木長生,從其靈力波動來看分明是武宗境的武者,可先前木長生卻說自己是大武師境。
“呵呵,想不到這小小的火石鎮竟然還藏龍臥虎,一名武宗鏡僞裝成大武師,老頭,你是什麼意思?”
此刻屋內的邊軍與黑虎衛紛紛將手中的女子全部推到一邊去,反手便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就算你是武宗境又能如何,難不成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武宗境,也想英雄救美?哦不對,是老頭救美。”
說罷,這羣邊軍全都哈哈大笑起來,譏諷着木長生的不自量力。
在他們看來真,木長生是鎮長當慣了,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區區一個武宗境也敢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那等待他的下場只有被亂刀砍死。
然而聽到這羣邊軍的話,木長生卻是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寒意愈發冷冽。
從木長生身上散發而出的寒意,讓屋內的衆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這些邊軍對視一眼後,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驚疑。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僞裝成大武師的木長生,竟然還真的有幾分實力,渾身上下竟然修行了這麼深的寒氣。
“就算你是武宗境又能如何?我們在場幾十人,就憑你?兄弟們殺了他!”
隨着一名邊軍拔出腰間的長刀,揮舞的向木長生衝來。
其餘等人,此刻也紛紛運轉靈力,準備將木長生格殺當場。
衆人身上散發出的那強橫微壓,幾乎壓迫的屋子內居民喘不過氣來,畢竟他們的境界實在是太低了,僅僅只有武師境界而已。
這卑微的境界,在這羣武宗境武者的戰鬥中,只能躲到一旁,這種境界的戰鬥他們根本不敢參與,甚至生怕躲的慢被餘威掃中,那便是生死道消的局面。
畢竟境界之間差距太大,就算不死他們也註定會重傷。
木長生一臉淡定的望着面前衆人,彷彿此刻他不是一名武宗境而是一名武王強者一般,面對諸多武宗境邊軍與黑虎衛的圍剿,卻依然泰然自若。
“一羣雜碎。”
木長生緩緩開口,屋內的溫度再次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