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重生:攝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6章 不會有錯,是龍玉!
    第六章不會有錯,是龍玉!

    “啊!”

    曲朝煙狠狠捱了一耳光。

    她驚叫一聲:“雲舟姐姐,你,你打我做什麼?”

    “跪下!”柳雲舟面色冰冷。

    曲朝煙一臉無辜和委屈:“爲,爲什麼呀?”

    “跪下!”柳雲舟聲音裏恍若帶了黃泉之氣,“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曲朝煙氣得要命,偏偏又不能發作。

    她暗暗看了裴雲鶴一眼。

    裴雲鶴果真以爲柳雲舟是喫醋才懲罰曲朝煙。

    他享受着兩個女人爲他爭風喫醋的優越,沒表態。

    曲朝煙沒辦法,只能跪下來。

    柳雲舟看着曲朝煙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底閃過一絲快意。

    她雖暫時還不能動裴雲鶴。

    但,現在的曲朝煙還不成氣候。

    她想打就打!

    柳雲舟深呼吸平復心緒,轉頭對定國侯夫人說:“侯夫人,我剛纔的動作嚇到您了,事出有因,還請您多多包涵。”

    定國侯夫人皺了皺眉,六賢王沒有作聲,她自然也不好言語。

    柳雲舟繼續說:“還請侯夫人也將定國侯請來,一併見證。”

    定國侯夫人說:“侯爺正在接見一位貴人,怕是不能前來,等會兒我將此事轉達給侯爺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柳雲舟道。

    定國侯就是條老瘋狗。

    他性格是仗義豪爽,卻是個偏執的寵女狂魔。

    前世柳家被他狂咬,吃盡了暗虧。

    她必須要讓這老頑固親眼見證真相才能放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定國侯夫人不悅。

    柳雲舟解釋說:“我的意思是,既然我要認錯,就要有誠意。我不介意等,六賢王介意嗎?”

    裴雲鶴微微一笑:“侯夫人,就依着雲舟吧。”

    侯夫人無話可說了。

    一屋子人等了近半個時辰。

    定國侯終於到來。

    定國侯名爲穆啓青,年過四十,身形魁梧,眉粗脣厚。

    面容兇相,不怒自威。

    他進屋後,徑直走到六賢王跟前行了禮。

    隨即,轉頭對柳雲舟橫眉豎目,語氣不善,“本侯已知你的來意,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本侯可以給你一刻鐘時間,說吧!”

    “謝侯爺。”柳雲舟呼出一口氣。

    她頂着虛弱的身體苦苦捱了半個時辰,已到了極限。

    沒時間拐彎抹角,柳雲舟直截了當地說:“我今兒來,是想跟侯爺侯夫人認錯,之前,是我欺騙了你們。”

    “將悅容郡主推下湖的人不是我,是曲朝煙。”

    “曲朝煙驚嚇之餘求到我頭上,讓我幫忙頂罪,我考量着她孤身無助,一時犯渾應了她的要求。”

    “我柳家一向重信重義,家風嚴謹,我違背了這個‘信’字。這段時間我很煎熬,很痛苦。”

    “所以,思慮再三後,我來向您二位認罪。”柳雲舟語氣誠摯,“對不起,我騙了你們。”

    這話一出。

    屋子裏的人表情各異。

    尤其是跪在角落裏的曲朝煙。

    在聽到柳雲舟的話之後,曲朝煙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如墜冰窖裏。

    她在來定國侯府的路上就預感到不好。

    但又想着柳雲舟已經替她頂罪了,此事也過去很長時間了,不會再出問題。

    可誰知,柳雲舟這個瘋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曲朝煙位卑言輕,在這關頭更不敢出聲,只狠狠地將指甲扣在肉裏。

    定國侯震驚了一陣,才說道:“柳雲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當着太后的面承認的罪行,如今你出爾反爾,是大不敬!”

    “再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隨意找了個替罪羊?”

    柳雲舟聽到“替罪羊”三個字時。

    不堪的記憶一涌而上。

    前世悅容郡主被害的喪失生育能力後,她費盡口舌辯解,甚至找出證人證據證明自己的無辜。

    然而,無人信她!

    不管她怎麼辯解,都會被人曲意解讀。

    她的“惡行”被廣泛傳播。

    她被千夫所指,鋪天蓋地的罵聲將她淹沒,將柳家淹沒……

    那種地獄,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柳雲舟攥緊手,字字鏗鏘:“侯爺,我句句屬實,願用柳家的名譽和我的性命做擔保,我若說謊,天打雷劈,柳家死無葬身之地!”

    “至於您說的替罪羊,這事簡單,我特意請六賢王來,就是請六賢王幫我作證。”

    柳雲舟看向裴雲鶴:“悅容郡主墜湖時,六賢王就在不遠處的遊船上,相信六賢王都看見了。請您還我一個清白。”

    裴雲鶴沒想到柳雲舟請他來是爲這事。

    他當時的確在附近。

    但他並沒有注意到是誰推的悅容郡主。

    裴雲鶴權衡了片刻,道:

    “本王的確在附近,只不過當時情況混亂,雲舟又認了錯,本王便沒作多想。本王相信雲舟不會妄言,再次翻供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柳家都毫無益處,本王相信雲舟的話。”

    “再者,此事要查也簡單,等悅容郡主醒來後一問便知,若是悅容郡主記不清,總有其他人瞧見了。”

    裴雲鶴這話說得滴水不漏。

    既給柳雲舟作證,又將自己摘乾淨,還擺出一副公平公正的樣子。

    柳雲舟心底冷笑。

    如她所想,不管裴雲鶴看見沒看見,都會說對她有利的話。

    因爲。

    裴雲鶴不想失去柳家這枚棋子,又迫切想挽回上次的事,他不會給出別的答案。

    定國侯夫婦覺得六賢王的話很有道理。

    柳雲舟若真是兇手,多此一舉只會讓柳家難堪。

    柳家人一向重信重義,柳雲舟此舉也算合情合理。

    定國侯將目光轉向曲朝煙:“真是你推的悅容?”

    “我……”曲朝煙昂起頭。

    她眼中含淚,委屈地看向柳雲舟,“雲舟姐姐,我一向敬重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言外之意是柳雲舟在誣陷她。

    柳雲舟嘴角勾起冷笑:“你的意思是,六賢王在說謊?”

    “不,不是。”曲朝煙擺着手,“這與六賢王無關,柳家對我恩重如山,我爲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願。”

    句句不提真相如何。

    句句都在內涵柳雲舟仗勢欺人。

    “呵。”柳雲舟冷笑。

    前世,她身陷囹圄,求曲朝煙說出真相時,曲朝煙也是這般偷換概念的。

    不明真相的百姓被矇蔽,她和柳家被無休止謾罵,罪魁禍首曲朝煙反而成了受害者,獲得無數人同情。

    “曲朝煙,真相如何你心知肚明。”柳雲舟聲音冰冷。

    “你既然覺得冤枉,那,就將此事交給刑部處理,你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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