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重生:攝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202章 本王牙口不好,適合喫軟飯
    第二百零二章本王牙口不好,適合喫軟飯

    裴清宴很滿意。

    他秀色可餐,他知道。

    柳雲舟也覺得他秀色可餐,他也知道。

    裴清宴心情不錯,難得胃口也不錯。

    因蠱蟲的緣故,他之前只能喫流食,飯量極小。

    蠱蟲安定下來,他的飲食也在慢慢調整。

    “不錯。”裴清宴用膳完畢後,給出了評價,“本王很期待。”

    小龍樂得不行,“小籠包,恭喜你,喜提好評一枚。”

    柳雲舟一臉黑線。

    她怎麼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具體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直到第二天早晨。

    裴清宴準時在飯點出現在柳雲舟的院子裏,柳雲舟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

    裴清宴這是打算長期蹭飯。

    難怪他昨天意味深長地說什麼很期待。

    原來是期待着明天的飯。

    柳雲舟很無語,又不好攆人。

    她特意給裴清宴盛了一碗稀飯,“王爺您嚐嚐?”

    裴清宴優雅地品了一口。

    “您覺得味道如何?”

    裴清宴點頭,“還行。”

    “哦……”柳雲舟聲音幽幽,“那王爺覺得,軟飯好喫嗎?”

    裴清宴一怔。

    隨即輕笑。

    他特意將那碗稀飯端起,好看的眉眼間滿是笑意。

    “本王牙口不好,適合喫軟飯。”

    柳雲舟差點噴出來。

    見過理直氣壯的,沒見過這麼理直氣壯的。

    柳雲舟實在摸不透裴清宴。

    堂堂一個高嶺之花,莫名其妙搬來她隔壁也就算了,連飯都開始蹭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權傾天下說一不二的活閻羅嗎?

    院外。

    白春見也開啓吐槽模式:“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王爺臉皮這麼厚?”

    陸承風瞥了她一眼,“這話你也敢亂說,活得不耐煩了?”

    白春見嘿嘿一笑,“離得遠,王爺聽不見,除非你告狀。”

    陸承風:“我這就去告狀。”

    白春見忙攔住陸承風,“別,別。”

    “你不覺得新奇嗎?”白春見捏着下巴,“咱們王爺是誰啊,睥睨天下,目中無人,還有潔癖,旁人碰過的東西莫說再用,看一眼都嫌髒,現在呢,王爺不僅潔癖不見了,還專程跑來蹭飯,這還是我認識的攝政王嗎?”

    白春見一臉壞笑,“陸承風,你說,王爺是不是喜歡姑娘?”

    陸承風:“你才發現?”

    “真的?”

    “遲鈍!”陸承風冷瞥了她一眼。

    白春見眼睛眨巴着,“王爺那棵鐵樹什麼時候開花的?”

    陸承風也說不上。

    大概……

    是柳雲舟在齊府中了藥,王爺想以身給柳雲舟解毒那時候開始的吧。

    “上次你沒看見?”陸承風問。

    “看見什麼?”

    “就王爺向柳姑娘表白那次,你沒在?”

    白春見:!

    她這是錯過了什麼絕世好消息?

    “快快,仔細跟我說說。”

    陸承風不語。

    白春見遲遲得不到確切消息,急得抓耳撓腮。

    “快說快說。”

    陸承風被白春見磨的沒辦法,只能將那天的事兒簡單敘述了一遍。

    白春見震驚無比。

    震驚過後,她又感慨,“我一直以爲咱們王爺是高冷仙人,沒想到他也有七情六慾。”

    “早先覺得王爺太過清冷,與我們有云泥之別,如今得知王爺也會動真情,得知他也是活生生的人不是神,我這心裏突然踏實了。”

    “柳姑娘跟王爺很般配,她性格好,對王爺也好,雖然他們兩個老斗嘴,可我看出來了柳姑娘一直在爲王爺着想。”

    “柳姑娘跟之前那個女的不一樣,那個女的又能裝又噁心,我看一次吐一次。”

    陸承風冷呵了一聲,“臭蟲有什麼資格跟月亮相比?”

    白春見不樂意了,“什麼臭蟲,什麼月亮,說誰呢?王爺都跟那個女的完全沒有關係了,你還護着呢?”

    陸承風:……

    “我的意思是,柳姑娘是月亮,那個女的是臭蟲,臭蟲只會生活在污水溝之中,月亮卻是高高在上的,兩者怎麼可以相提並論?”

    白春見一聽這話就樂了。

    她重重地拍了拍陸承風的肩膀,“看不出來啊,你毒舌起來,比盧舟還厲害。”

    “哦對了,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分享給盧舟他們。”

    說罷,白春見已經不見蹤影了。

    陸承風:……

    白春見這個大嘴巴!

    白春見知道了,等於整個攝政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除了姜耐。

    姜耐從看到裴清宴和“某位”清秀少年親吻後,一直懷疑人生,並且瑟瑟發抖,生怕被裴清宴滅口。

    屋內。

    柳雲舟和裴清宴大眼瞪小眼。

    “王爺,要不您說句話?”柳雲舟在吃了兩碗飯之後,實在喫不下去了,擡頭看向裴清宴。

    “說什麼?”裴清宴優雅地放下碗筷。

    柳雲舟要是知道說什麼就不會這麼尷尬了。

    裴清宴嘴角勾起。

    “等廚子來了,本王就不會過來蹭飯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廚子不來,你就一直來這裏蹭飯?”柳雲舟覺得裴清宴過於厚臉皮。

    攝政王府又不是在天邊。

    只要裴清宴一聲令下,廚子隨時都能到位。

    說什麼廚子不來,不過是託詞。

    裴清宴聽着柳雲舟的吐槽,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他的確吩咐廚子暫時不要過來。

    每天過來喫喫軟飯,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還疼麼?”

    這話沒頭沒尾,問的柳雲舟一愣。

    “頭。”裴清宴指了指她的額間,“還疼麼?”

    “哦,用了藥之後,好多了……”

    柳雲舟的話還沒說完。

    裴清宴卻來到了她跟前。

    他細長的手指輕輕落在柳雲舟的額間,“好像消腫了。”

    柳雲舟身體一僵。

    這個人,爲什麼這般輕車熟路?

    她有些尷尬,往後退了兩步,“我挺好的,王爺不必擔心,用膳完畢,王爺請自便,我要看書了。”

    柳雲舟想離着裴清宴遠一點。

    裴清宴卻抓住她的衣袖,“你想跑?”

    “王爺說笑了,這是在我的房間,我往哪裏跑?倒是王爺您,不請自來也就罷了,長時間待在這裏不合規矩。”

    “本王就是規矩。”

    柳雲舟:“王爺您臉皮真厚。”

    “你測過?”

    “……”

    “既然沒測過。”裴清宴抓住柳雲舟的手放在臉頰上,“那本王允了,可以現在測。”

    柳雲舟:……

    她一臉黑線。

    這人有病吧?

    沒有大病幹不出這種事。

    柳雲舟心裏這麼想着,身體卻很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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