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重生:攝政王太冷撩不得! >第209章 她沒有羞恥心嗎?
    第二百零九章她沒有羞恥心嗎?

    寧溫書立馬慫了。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他能感覺到自己真死了。

    甚至迷迷糊糊中已經看到黑白無常前來索命。

    眼看着就要過奈何橋的時候,有人硬生生將他拉回來。

    這個人,就是柳雲舟。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他知道,他再亂動,還會再死一次。

    “書兒,你醒了?”寧國公老淚縱橫。

    寧澤方也感動不已。

    他們感激涕零,要往寧溫書身上撲。

    柳雲舟擋在他們跟前,“兩位,他現在很虛弱,不能激動,也不能碰。”

    “他需要靜養,請你們都剋制一點。”

    “好,好。”寧國公和寧澤方都停住腳步。

    “有件事我想請兩位幫忙。”柳雲舟低聲對他們說了幾句話。

    之後才問:“可以嗎?”

    “可以。”寧國公特別開心。

    他應下柳雲舟的請求後,帶着寧澤方離開房間。

    “你也出去。”柳雲舟對雪柳說。

    屋子裏,只剩下柳雲舟和寧溫書兩個人。

    寧溫書瞪大眼睛看着牀幃,呆愣愣的。

    他不明白,一向疼他的爺爺和大伯爲何對柳雲舟言聽計從?

    甚至。

    爺爺竟然放心他跟柳雲舟這蛇蠍獨處一室?

    “從詩宴離開後,你去了哪裏?”柳雲舟直奔主題。

    寧溫書一聽這話就炸了,“你還敢提詩宴!”

    “你剛從鬼門關回來,再激動,神仙也救不了你。”柳雲舟在一旁坐下來,“老老實實回答。”

    寧溫書咬牙切齒:“老子爲什麼要告訴你?”

    “柳雲舟,你算什麼玩意兒,用這種審訊語氣跟老子說話?”

    柳雲舟冷笑:“就憑我救了你。”

    寧溫書哼哼唧唧:“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你會醫術,依我看,你就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你昨天晚上服藥了吧。”柳雲舟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寧溫書,別人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身爲大夫,我卻是知道的,你中陽有嚴重缺陷,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又服了亂七八糟的藥,激動之下,才引發了傷口破裂。”

    “當然,這傷口不是我踢你的傷口,而是另外的傷口,你命懸一線,說實話或許還能有救,怎麼着,還想瞞着?”

    寧溫書:!

    他震驚無比。

    這種事,柳雲舟怎麼會知道?

    她就算知道了,又是如何做到面無表情說出這些來的?

    她沒有羞恥心嗎?

    “還有。”柳雲舟道,“你這病很古怪。”

    “單從你的脈象看也看不出什麼來,甚至太醫也說不上你爲什麼中陽缺陷,補藥吃了一堆,祕方也用了不少,就是沒用,我可有說錯什麼?”

    寧溫書着實震驚。

    他不僅震驚,他還覺得羞恥。

    這羞恥比柳雲舟將他按在桌子上教訓還要嚴重百倍。

    被一個女人當衆點出病情,這種屈辱感……

    寧溫書讀了這麼多書,也找不出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不必不好意思。”柳雲舟說,“正常。”

    寧溫書:“正常你個鬼!”

    “那你不正常。”

    寧溫書:……

    他咬牙切齒:“柳雲舟,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了,把你昨天的經歷完完整整告訴我。”柳雲舟說。

    “想都別想。”

    “我能治。”柳雲舟隨意瞥了他一眼,“能讓你不服藥就一盞茶,不,一刻鐘或者兩刻鐘。”

    寧溫書想罵人。

    罵人的話到嘴邊,硬生生換成了:“真的?”

    “當然。”

    “騙子。”寧溫書道,“你以爲我沒求醫問藥過嗎?我讓太醫看過,我也找了好幾個大夫,也找了不少民間偏方,都沒用,他們都說我這是先天的弱症。”

    “信不信由你。”柳雲舟隨意擺弄着手指,“你既然不配合,那我就告辭了……”

    寧溫書眼看着柳雲舟要走。

    咬了咬牙,“我就信你一次。”

    “要是治不好,我……我……算了,治不好也不過回到了原點而已。”

    寧溫書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樣子。

    “昨天從吟星齋離開後,我非常生氣,然後拉着一些狐朋狗友去喝酒喫肉,我們喝得很暢快,從上午喝到晚上。”

    “幾個大男人在一起,席上談論最多的還是女人,我心情不好,聽得很鬱悶。”

    “一個哥們見我悶悶不樂,問我要不要好東西,他給了我一粒藥,我也沒多想就吃了。”

    “後來,我就覺得腹部特別疼,疼得要命,我以爲是喝酒喝太多了傷胃,就讓雪柳給我去熬一些醒酒湯來。”

    “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再回來,本少爺一睜眼就看到了你。”

    寧溫書說這些話的時候,又是咬牙切齒。

    柳雲舟仔細分析着寧溫書的話。

    “你確定在花樓的時候沒受過攻擊?”

    “確定,老子又沒喝多,我們也沒出屋門,絕對不會有人攻擊我。”寧溫書說。

    “回來的路上,你可遇見過其他人?”

    寧溫書搖頭,“沒有。”

    柳雲舟:“你確定不是喝斷片了?”

    寧溫書:“別瞧不起人了,那點酒量怎麼可能讓我斷片,我路上沒遇見什麼人……哦,對了,我中途尿急,下車去尿了一泡尿。”

    “說起來也倒黴,我往回走的時候,像是被人推了一把,撞到了一塊木頭上,”寧溫書指着腹部,“撞到了這裏。”

    “我還以爲是誰撞了我,誰知道周圍根本沒人,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柳雲舟捕捉到了關鍵所在。

    有可能是,對方沒有直接將寧溫書擊中,而是讓寧溫書自己撞上去。

    “你確定沒看到人?”柳雲舟問。

    “沒看到,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又喝得迷迷糊糊,沒看到有人在。”寧溫書想了想,“不過,我好像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什麼味道?”柳雲舟問。

    “好像是,檀香,就是那種寺廟香爐裏的香味。”

    “你確定聞到了檀香味?”

    寧溫書:“我從小鼻子特別靈,別人聞不到的味道我都能聞到,我說是檀香一定是檀香,雖然味道很淡,但我保證我聞到了。”

    “哦?”柳雲舟眯起眼睛。

    身手不凡,跟她有過節,檀香味……

    這些線索組合起來,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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