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天經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但不管怎麼着,這操蛋的生活還得過不是?
處理完那些低階魔晶和螢石,以及他們用不着的裝備和打出來的材料,一共賣了將近35萬,兩個人的錢包立馬又鼓了起來!
有了錢之後,他們立刻去靈武協會買了兩張幽暗洞穴副本的入場券,準備過兩天再去升級。
幽暗洞穴副本雖然視線環境不好,但怪物基本都是成羣出現,省卻了不少尋找怪物的時間。
而且他們已經去過了一次,多少有點應付的經驗,相信這次再去多少能夠提高點殺怪的效率。
做生不如做熟嘛!
等一切都做好之後已經是下午,兩人回到闊別已久的學校。
班主任李健倚在教室門口的門框上,冷笑着對他們說:
“你們還知道回來啊,從轉職成功之後就沒有見過你們兩個小兔崽子!”
“中間除了打個電話請假,連個信息也不知道給我發!”
“是不是早就忘了我呀?”
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宮鬥劇看多了吧?
聽到這多少帶點怨婦味道的話語,溫毅一頭冷汗,不知道的還以爲誰把他給甩了呢!
“哪能呢?忘了誰也不敢忘了您呢!”
“就是就是!”
張大彪趕緊跟着接腔,“這不是副本歷練剛一結束,我們倆就過來看您了!”
溫毅和張大彪站在那裏憨笑着,李健從沒有因爲兩個人家境貧寒而看不起他們,反而平常對他們非常照顧,兩人心裏對李健非常的尊重!
李健被哄得心裏舒坦了很多,臉色緩和了一些,這才讓他們兩個進教室去坐下。
“行了行了,別在這裏拍馬屁了,趕快回去坐好!”
“好好看看文化課程,這幾天你們不在,已經趕不上同學們的複習進度了!”
“想考上靈武大學可不光是要求等級升到10級就完了,文化課也非常重要!”
“是是是......”
兩人忙不迭地點頭答應,然後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哎,老溫,彪子,你們升到幾級了?”
“祕境裏面的怪物兇惡嗎?聽說它們喫人是不是?”
“你們都是怎麼升級的?是不是就像遊戲裏一樣輕鬆?”
“給我們講講你們的冒險經歷唄~~”
“是啊,我們都覺醒失敗了,人生註定不會像你們這樣刺激有趣,給我們講講唄!”
“......”
兩個人剛剛坐下,四周就圍過來一羣好奇的同學,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
李健站在教室門口搖了搖頭,微笑着沒有說話,他擔任班主任這麼多年,這種情況見得多了。
還沒到上課的時間,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讓他們興奮興奮也好!
溫毅和張大彪是他們班級三個覺醒成功中的兩個,起碼還算比較懂禮貌,那個燕清淑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打過!
“哼!”
想到這裏,李健不由得從鼻子裏哼出一股悶氣。
給他們看了些在祕境裏殺怪時拍攝的照片和視頻,又送出去不少狼牙或五彩坤虛雞的羽毛,這纔好不容易應付了同學們的熱情!
《五年模擬,三年刷怪》
《別說你懂得組隊:原來副本可以這樣刷》
《各職業前景詳細分析》
《論輔助職業的重要性》
《魔獸怪物百科全書》
......
考靈武大學這是需要學習什麼奇葩課程?
溫毅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上不久,原主的記憶並非完全融合徹底,還有很多東西都記憶不起來——比如這些文化課程。
他不由得感到一陣絕望,用手肘頂了頂坐在旁邊的張大彪,“彪子,考試的時候別忘了借我抄點,哥們可全靠你了!”
張大彪非常詫異,“你的文化課程平常並不太差呀,爲什麼要抄我的?”
“更何況現在的考試都是在電腦上答題,攝像頭直接懟着你的臉拍,怎麼作弊呀?”
“讓我去死吧!”
溫毅哀嚎一聲,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面。
我總不能跟你說我是穿越過來的,壓根就沒見過這些奇葩知識好嗎?
“不管怎麼樣,反正是你得給我補習補習。我不求考多少分,起碼讓我及格吧!”
溫毅擡起了頭,眼睛灼灼地看着張大彪。
他那股不服輸的勁頭又上來了,nnd,這些課程能有那些病理病例、病毒細菌難?
那麼難的醫學大部頭老子都啃下來了,還怕這些小卡拉米不成?
大不了頭懸梁錐刺股,拼上個幾天,老子還不信考不過去!
張大表伸手摸了摸溫毅的腦袋,“你沒有發燒吧?以你平常的成績,想考及格還不簡單?”
他心裏嘀咕起來,這個兄弟被狗咬了之後就有點怪怪的,難道是當時發燒燒壞了腦殼?
不過看着溫毅的臉色不像作僞,他也慢慢嚴肅起來,拿出課本開始給溫毅講解起來。
溫毅的底子並不算差,只是原主的記憶一時回憶不起來而已。
好在原主的底子還算深厚,溫毅頭昏腦漲地加班熬夜看了幾天書,再經過課堂上的教學和張大彪深入淺出的講解,終於把各種知識在腦中大概串聯起來。
加上溫毅本身的理解能力也不差,幾天下來他對所要考的課程已經熟悉了七七八八,剩下的就需要慢慢消化了。
三天之後,張大彪的身體完全修養好了,他一拍溫毅的肩膀,“走,老溫,去練級!”
溫毅看書看得昏昏沉沉,正想活動活動筋骨,聞言不禁大喜,“行啊,彪子!”
“這次去哪兒?野外還是幽暗洞穴副本!”
張大彪猶豫了一下,說道:“去幽暗洞穴副本吧!”
“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這次爭取刷滿24個小時!”
“咱們的裝備剛換了一茬,實力比上次強多了,這次到那裏應該刷得比較快一些!”
“那裏的怪物咱們也熟悉,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能升到10級!”
切,升10級哪有那麼容易,咱們又不是法師隊?
溫毅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