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潯按着赤邪給的地圖,再次經過無果山。

    這一次,君南潯只是匆匆一過。

    君南潯一步跳下黑豹的背上,看着黑豹道:“好了,謝謝你帶我出來,作爲補償,這顆萬元丹就給你了。我們之前的恩怨就此了之了吧。”

    說着,君南潯從空間中拿出一瓶丹藥扔給了黑豹,直接轉身離去。

    黑豹用嘴咬住丹瓶,看了看遠去的背影。

    隨即,它也轉頭向着屬於它的世界中去,但是......

    這個人類不像其他人類一般見他就想抓回去當契約獸。

    它又轉了轉頭,像是有些不捨。

    遠去的君南潯,又看了看地圖。

    才知道萬惡山,位於浮雲國的最遠邊區。

    按着便宜爹的路線,她只需要三日到浮雲國的附屬小國明國便可。

    一路之上。

    君南潯心中不斷地生出疑惑:

    爲何池雲殿位於蒼霄與雪嶺之間,八寶試鏡是池雲殿內的的東西;而她卻被傳送到浮雲國的最遠邊區的萬惡山?

    難道又是時空錯亂?

    那爲何會時空錯亂?

    那爲何對象便便是她?

    一時之間,君南潯想不通這些事情到底有什麼聯繫。

    又該不會是跟她穿越而來有關係?

    當然,這一想法第一時間被君南潯直接pass過去。

    一路上,君南潯快馬加鞭的。

    半夜。

    君南潯休息於一處山澗之中。

    君南潯捕獲回來時,見到一身漆黑的東西躺在她生起的火堆旁,手捂着腹部。

    “咦,那是什麼?”

    君南潯一手拿着捕獲的兔子,一手指着黎明。

    走近時,君南潯才發現地上的東西竟是一個人。

    她踢了踢地上的人,見人沒有要醒的跡象,又將目光放到了他的受傷部位。

    隨後,她又轉了轉身,不再看向地上的人。

    看着那人的受傷程度,可能被人追殺所致。

    她不想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隨即,不過三秒鐘,她嘆了嘆一口氣,道:“唉,救人乃爲醫生的職責。”

    於是,她拿出自己的設備,替地上的人治傷。

    “還中毒了?”

    君南潯微微的道,但對於這些小毒,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擦拭傷口,消毒,解毒,縫紉傷口,君南潯一步連起,很快就解決完了。

    半久。

    君南潯在美滋滋的烤着自己捕獲的兔子,聞着烤出來的兔子香味。

    倒在一旁的人終於醒來,但意識還不是很清醒。

    “姐姐......姐姐......”

    君南潯聽見聲音,轉過頭看。

    “姐姐......”

    地上的人立馬清醒,眼不停地看着四處。

    但他看到君南潯時,嘴脣乾澀,問道:“是你救了我?”

    他的聲音很嘶啞。

    君南潯未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可要喝點水?”

    君南潯擡起自己的水壺,遞過,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接過,道:“謝謝。”

    “不客氣。”

    “要不要喫點?我烤了只兔子。”

    那人未說話,只是一點一點的向君南潯的位置挪近。

    “給。”

    君南潯將烤好的兔子腿撕下,遞給他道。

    “謝謝。”

    君南潯望了望眼前的人,問道:“被追殺的?”

    “嗯。”

    “爲何?”

    “他們要欺負姐姐,我就打了他們,卻連累姐姐。”

    那人說着說着就低下了頭。

    “看你的修爲也有靈宗,爲何還被他們傷至如此?”

    “他們有靈王,我打不過。”

    “你應該有靈王的實力吧。“

    他突然道。

    “何以見之?”

    君南潯反問道。

    “以你的行跡方向看,你是要去明國,而你必定是要麼是從無果山回來,要麼是萬惡山回來。通常回來之人盡是靈王的實力。”

    他說着,就像是在述說事實。

    君南潯笑了笑,道:“如你所說。”

    他擡起頭,起身,直直向君南潯跪去,道:“幫我,我認你爲主。”

    他眼神帶着堅定。

    君南潯淡淡一笑,反問道:“理由?好處?”

    他道:“替姐姐報仇,好處?我身上所有值錢的你均可拿去,我再認你爲主。”

    君南潯直直的看着他,道:“你有的,還不比我的萬分之一。還有,認我爲主?我身旁不留無用之人,更不留不忠之人。”

    他看着君南潯眼睛,道:“我週末以此起誓:終身定不當那不忠之人。我現無用,日後我必有用。”

    他的眼睛給君南潯帶來一種堅決。

    君南潯笑了笑。

    “允了。”

    “不過......”

    君南潯話突然一至。

    “你自己要剷除那些人,我不過手。你,給我看看你的能力。”

    “我替你報仇,你替我建立勢力。經費由我來出,資源我也出。”

    他點了點頭。

    終於,她與週末在三日後到達了明國。

    明國的城鎮內,各異國行商之人來來往。

    君南潯與週末騎着馬着大街之上。

    “老二,你說這些東西能賣錢嗎?”

    一身紅袍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石頭問着身邊白色衣袍的人道。

    “這些......拿來當飾品很不錯。”

    白色衣袍的男子回道。

    說着,他的眼睛注意到君南潯。

    然而,君南潯同時也看了過來。

    “那行,我就全買下來,拿回去給父親母親。”

    “老闆,這些我們都要了。”

    紅衣男子大氣的揮下金幣道。

    “如果潯兒在的話,想必也會喜歡這些小玩意的。”

    說着,紅衣男子突然傷感起來。

    白衣男子卻看着騎馬離去的君南潯。

    “好像。”

    紅衣男子道:“什麼好像?”

    白衣男子望了望遠去的背影,道:“也許,大概是我看錯了吧。”

    “但真的很像他。真的是你嗎?潯兒。”

    這一句,紅衣男子並未聽見。

    “走吧。”

    白衣男子提步而走,紅衣男子緊跟而上。

    一處客棧。

    君南潯坐在桌子之前,喃喃道:“二皇兄、三皇兄?真的是你們嗎?”

    週末,道:“主子,您在說些什麼?”

    君南潯搖了搖頭,並未再說話。

    週末自作主張的先叫君南潯爲主子,而君南潯也默認了。

    因爲,君南潯相信他。

    週末懂得,主子是不想說。

    主子,也有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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