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跟他老婆都多少年的夫妻了,前不久的金像獎上兩個人還攜手出席,坐在一起。”
範老師屁股挪了挪,輕輕哼了聲:“轉頭就帶着年輕漂亮的姑娘在戛納這邊瀟灑,可見男人都一個德性。”
在藝術交流的時候,範老師針對徐可牽手事件發表了銳評。
“彬彬姐,你可不要冤枉人好伐。”
周餘棠扶着範老師帶着點肉感的腰,很是無辜:“我就不一樣。”
“你有什麼不一樣?”
範老師翻了個千嬌百媚的白眼:“你前不久纔跟高媛媛雙宿雙飛,這會兒身邊又換成了劉天仙,說這句話的時候,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今天的範老師攻擊性有點強,周餘棠摸着範老師的良心說:“我又沒結婚,也從來就沒說自己是好男人。”
“.”
範老師微微愣了一愣,也是無言以對。
她第一眼看到周餘棠,就感覺有點渣。
但奇怪的是自己並不反感,接觸以後,甚至還很享受跟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有時候許久不見,晚上還會想起他.
爲什麼現實裏的那些乖乖女、好姑娘就喜歡渣男?
因爲她們自我認同缺失,能夠在這類男人身上能夠找到依託。
那種刺激與神祕的感覺,絕對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很多女人。
心裏總認爲自己是不同的。
她們希望渣男有一天能夠浪子回頭,以證明自己纔是他生命當中最特殊重要的女人。
範彬彬在媒體面前說自己就是豪門。
但不代表她不想男人。
至少她是真有想過跟周餘棠在一起。
這樣財富、地位、情趣、樣貌全部拉滿的寶藏鑽石王老五。
娛樂圈很少有女人不動心。
但幾次試探性的提出來以後,沒有得到迴應以後,兩個人就有了默契。
只藝術交流,不進入生活,這樣對大家都好。
時間過的很快。
戛納這邊已經到了收官階段。
期間又傳出了一則讓天朝影壇譁然的新聞。
國內第5代導演代表性人物之一的婁燁,在接受外媒的時候表示:“最好的電影,是自由的電影。”
這傢伙純屬是不長記性,當初拍出《蘇州河》,電影因未送審即參加國外電影節,自此之後被封拍片5年。
剛剛放出來沒多久,這回新片《浮城謎事》本來就已經被審覈打回去重做,好不容易過審,成爲了今年戛納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的開幕片,也是唯一一位入圍官方單元的華語片。
結果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這人有點一根筋!”
周餘棠在戛納遇到了賈科長,說起這事的時候,賈科長也是有點鬱悶的搖了搖頭:“他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理論,電影不需要宣傳,好電影自然有人看。”
“那按他的理論,爲什麼要接受採訪?”
周餘棠輕聲笑道:“現在再好的電影,不做宣傳營銷,根本沒人關注。”
“時代發展太快了,如果抱着以前舊的眼光來看,那麼肯定要被淘汰。”
《搜索》這樣一部現實題材的文藝電影,柏林沖獎,版權大賣,國內票房還能狂收4個億。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也不只是賈科長,國內那些心高氣傲的文藝片導演,都很服氣。
娛樂圈很現實,終究還是拿成績說話。
在身旁的劉藝菲薄脣輕輕挑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她聽到別人誇周餘棠,比誇自己還開心。
“我也是在摸索中前進。”
周餘棠謙虛的說道。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已經成了大師。
像國師、姜聞、賈科長還有墨鏡王這類能在國外拿獎的導演,都有自己的看家絕活。
周餘棠跟這些人來往,也是一直在學習汲取他們身上的優點,持續保持進步。
這次好不容易逮住了姜聞,拉着他在參展區這邊聊了大半天,自覺得受益匪淺。
邊說邊聽着李爽彙報工作,這兩天又談下了幾家片商,就連淡定的李爽臉上都難掩喜悅之色:“餘棠,算過了,《花束》至少賣到一千兩百萬刀,霓虹那邊如果走買斷方式,總價格可能超過1800萬美元!”
“霓虹不買斷,走分成,跟那邊談好了。”
周餘棠想了想,直接做出了決定:“其他地區的價格差不多就給了吧。”
其實東亞都屬於一個文化圈,這部《花束》原時空在霓虹電影市場瘋狂亂殺,周餘棠當然不可能爲了眼前幾百萬的蠅頭小利放棄分成。
“好,我去談。”
李爽很爽快的答應,帶着手下團隊去接洽片商。
姜聞全程都在旁邊聽着,等說完事,纔開口。
他表達自己情緒的方式很是直接樸實,就兩個字:“牛嗶!”
他心裏也有些感慨,當初見到周餘棠時候,他跟俞飛虹一起。
當時他遠沒有如今之氣象。
這個年輕人,進步的比他想象中還要快的多。
<div class="contentadv"> 現在的周餘棠,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國內年輕一代導演的領軍人物。
“姜聞哥。”
交代完事情,周餘棠喝了口水,笑着問道:“你那部新戲怎麼樣了?”
“還在做劇本,你幫哥哥看看。”
姜聞還真是有備而來,從包裏摸出一小疊皺巴巴的稿紙,砸了砸嘴,有點興奮:“這部電影,我想玩個大的”
看着姜聞這老哥的分鏡手稿,周餘棠嘴角沒忍住懸起了一抹細微的弧度。
他真是專業的,一般情況下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在電影拍攝之前,畫分鏡是將整部電影視覺化的一種常規方式。
周餘棠平時閒下來也沒少研究大師之作,個人比較推崇希區柯克的分鏡手法。
尤爲經典的是那部1960年的《驚魂記》當的中淋浴戲。
片中女主角馬裏恩·克蘭,在浴室中被謀殺這場戲,是電影史上最具標誌性和最令人難忘的場景之一。
但世上沒有畫分鏡的確定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