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臭皮匠都能幹翻孔明,你們八個人,十六隻手打不過方州一個小卡拉米。”
“八個人,加起來都兩百歲了啊。我都替你害臊。你們是我親自招進來的啊。”
“打不過就算了,還故意去挑釁。現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我不說話,就站在那裏安靜聽着。
黃金所一幫男女菁英羞得來撅着屁股,腦袋都埋在了水裏。
像八隻鴕鳥!
有兩三隻母鴕鳥的屁股,特別的圓和翹!
周圍同樣鏟着泥漿賣着苦力的各所各處菁英們紛紛嗤笑,立馬引來各自上司嚴厲痛斥。
“你們知道方州是什麼單位嗎?再有不到一年,方州就要解體了。”
“你們知道方州平均年紀嗎?我怕說出來羞死你們。四十七歲。都能當你們叔叔了。”
“人家一把最普通的地靈尺就把你們全部打敗。還好意思笑。”
轉眼間,我的眼裏又多了好幾只令人想入非非的鴕鳥屁股!
“都說打敗科技的只有更先進的科技。但人家,就是用最基礎的科技打敗你們所有的高科技。”
“人家就是第一。人家就是比你們強!”
“物理所說的沒錯。人家一個人十分鐘,就把你們找了三天都沒找到的漏水點揪出來。這就是本事。這就是實力。”
“方州的還是自己人,只給你們一個教訓。”
“換做在戰場上,換做在其他領域,那些敵人們,會給你們機會嗎?你們早死了。項目早下馬了。我們神州早完了。”
轉眼間功夫,周圍又又冒出十好幾只鴕鳥屁股!
有的,還特別的白!特別的刺眼!
“你們都別不服氣,別看不起人家用的地靈尺。當時邱小姐出世,我們整個神州,只有一臺計算機。錢老鄧老他們靠的什麼把原子彈參數算出來的?算盤。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算盤。”
“大毛給我們的數據,我們算出來覈對不上。我們又算,最終證明,是大毛的數據錯誤。”
“這就是我們神州先輩們留給我們最大的財富。人定勝天!”
聽到這些話,現場青年男女面露慚愧,奮力埋頭苦幹!
我默默直起脊樑骨,靜靜聆聽,血,在沸騰!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大白菜帥哥終於疏通下水道。
看着水起了漩渦,聽着嘩啦水響,冼子航大帥哥露出滿意微笑,直起身來,面色驟變。
“冼帥哥。我的TYRELL準備好沒有?”
“別說你沒有。別說你反悔。”
冼子航氣得翻起白眼,在旁邊頂頭上司和衆多同事複雜眼光中,凍得慘白僵硬的手一寸一寸摸向褲包。
&nbssp; 我慢條斯理道謝,看着冼子航,擡手夾住他故意投擲的鑰匙,衝着冼子航的頂頭上司頷首,漠然轉身。
就在這時候,冼子航的頂頭上司,看上去不過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沉聲開口:“方州。今天我們黃金所輸了。但我們黃金所不服。馬上綜合大比武。敢不敢跟我們黃金所比一比?”
我側目相視:“沒興趣!”
那中年人有些意外,卻又笑着說:“是不是怕輸?”
我曼聲迴應:“從來沒想過要贏。”
中年人看着我,笑容更深直聲逼問:“方州榮譽感都不要了?”
我淡然迴應:“榮譽在心裏。”
那中年人咧嘴笑了起來,朗聲說:“你知道兩年一度綜合大比武獎金是多少嗎?”
“不知道。”
綜合大比武和年度考覈我還真分不清。
不過從字面意思可以看出來,兩年一度的綜合大比武逼格要高於年度綜合考覈。
中年人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單項第一。五千。全能第一。五萬。個人年終考評,十五分!”
“單項第一,三等功。保密等級提升一級。”
“全能第一,二等功。保密等級提升兩級。”
我慢慢轉身,正視中年人:“老師,你剛說什麼?”
“保密等級提升……”
“再前面那句……”
“單項第一五……”
“不是,第一句。”
“你敢不敢跟我們黃金所……”
我立刻打斷對方,正容正色迴應:“固所願。不敢請。”
這一幕出來,周圍人盡皆樂出聲。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
中年人臉上朗笑滿滿,語帶戲謔:“我就知道你對獎金有興趣!”
我板着臉義正辭嚴告訴對方:“我對考評分有興趣!”
一下子,周圍傳出陣陣笑聲。
中年人搖了搖頭,看我的樣子有些失望,正要說話間,我輕聲開口:“老師我再問一句,有沒有戰利品?”
中年人眉頭一挑肅聲迴應:“當然有!贏了,都是你的。”
我毫不客氣點頭:“先謝謝。”
中年人面容肅穆,指了指我,挑釁味十足:“把你的戰利品也準備好。”
這當口,十米外土壤所頭頭指着我大聲叫:“方州。再加我們土壤所。戰還是不戰?”
我曼聲迴應:“你要戰,那就戰!”
跟着,十五米外,物理所有人正色大叫:“方州。還有我們物理所。”
我手插褲袋漫步前進:“你們物理所信的是科學,玩不懂喪心病狂的地理。你們參賽,純屬湊數。”
對方那人立馬不幹了:“那就練練?敢不敢?”
我毫不客氣回覆:“多你一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