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斬龍 >第297章 298 石老不行了
    我輕哼出聲:“你們懂個屁。”

    “我賣的,不是石頭。是情懷!”

    “人家,買的,不是石頭。是法器!”

    短短半天時間,掙了數萬大洋,輕鬆完美解決第一次財政危機。

    抄起五萬鑑定費扔進保險櫃,剩下八萬揣進自己挎包,穿戴整齊拎着保溫杯出門。

    先去了石器區溜達一圈,沒見着好東西。又殺到木器區搜刮半響,同樣一無所獲。

    折轉回到石器區,找了老闆一番操作,拿了電話打車直奔盧溝橋。

    臨到天黑再回來,原先放置半殘石敢當的地方又多了個大水缸!

    對。

    就是老酒廠用來存酒的那種粗陶大水缸!

    粗陶大水缸個頭超大,比原先那塊殘石還要大上整整兩圈,可以裝下整整八百斤酒。

    跟大水缸一起過來的,還有九頭一尺來長的普通紅鯉魚!

    其中有一頭鯉魚,顏色全黑,尺寸達到了驚人的五十公分!

    “哇哇哇。老闆板,你終於捨得買魚回來了。今晚上我給你做清蒸蛇魚。”

    “這魚,你喫不起。”

    “哼。不就是蛇魚嘛,我們老家多得傷心,野生的都快被我們喫光了。我出錢買就是。給你三十塊,從我工資里扣。”

    我將製氧機插進大水缸,淡淡說:“三十?只夠買她一片甲。”

    “呸!”

    小表妹怒呸我一口,細得髮指的手臂探出,一把就將蛇魚牢牢抓住:“我今天還真要喫她。”

    “你敢喫我的魚,我就喫你。”

    我一把拍掉蛇魚,指着小表妹冷冷說:“不跟你開玩笑。重複一遍。”

    小表妹愣愣呆呆看着我,突然莫名的兩行淚奪目而出,哇的聲大哭出聲:“我不幹了。我不幹了。”

    “我要辭職。我要回家。”

    “阿爸,阿爸,我想你了。”

    看着小表妹贏痩顫動的背影,我心頭涌起一陣愧疚,轉身出門撬開木箱,又拖過來個石豬槽放在原有的位置。

    “貴哥。交給你個任務。”

    “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買魚,你就報價五千塊一條。大雷龍一萬。不講價。”

    “要是買主要求買魚送大魚缸,你就說,大魚缸不賣。”

    “要是買主非要買,你就喊十萬。少一分不賣!”

    九點回到方州家屬區,熬好中藥裝進保溫壺去了鋼縫倉庫!

    敲了門老半天,鋼縫門無力開啓。

    “這是啥子?”

    “藥!”

    “什麼藥?”

    “治你咳嗽的。你每天晚上都咳,吵得我睡不着。”

    “老子不喫!”

    我一隻手抵在冰冷的鋼縫:“大比武三輪考覈,我拿了三項第一。”

    “已經追平一個叫張西奎的記錄。”

    “總分,比他高。”

    厚厚的鋼門後,那咳得揪心的咳嗽聲驟然停止。

    也不知p;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鋼門後那嘶啞蒼涼的聲音低低響起:“鑑定……考的,考的……”

    後面的話被劇烈的咳嗽聲耽擱,再沒問出來。

    “危地馬的翡翠進來了。”

    “神州翡翠市場要變天。”

    “菲洲出了種檀木,當地人用他來生火做飯,和小葉紫檀相似度九成。頂級檀木品質就除了紋理不一樣,密度比小葉紫檀更高。”

    “這一波不知道要搞死多少人。”

    “最後那件東西。是阿魏。八百多個考生,只有我一個人認出來。”

    我緊握冰冷的雙手靜靜說:“別諱疾忌醫。有空去看病。我給你報賬。我鑑定中心日進斗金。”

    一下子,鋼門後三角眼聲音提升老高:“老子不……”

    我毫不客氣一拳頭砸在門上,巨大的迴音遠遠傳開!

    “過完今年,方州還有十個月解體。”

    “這裏,保不住了。”

    “你要死要活,自己決定。”

    直到走回五樓,我才聽見鋼縫重重關閉的聲音。

    電熱毯開到三擋,烤火器開到最大,鑽進被窩沒多久,背叛了工人階級的女閨蜜又一次的給我發來了臨睡前的騷擾短信。

    幾分鐘沒等到我的迴應,蒙古大馬就給我來個騷擾轟炸。

    非常時期不敢關機拔卡,悻悻簡短回覆個問號。

    蒙古大馬立刻發來一連串早就儲存好的信息。

    總部文宣要對我進行專訪!

    時間定在週二下午。

    地點有兩個選擇。

    要嘛四合院,要嘛鑑定中心。

    懶洋洋回覆了個好字,不再理會蒙古大馬後續狂轟濫炸,倒頭就睡。

    朦朦朧朧中,巨大的電話鈴聲和震動聲直接將我驚醒,一屁股坐將起來。

    來了!

    第四輪比武考覈又來了!

    賽委會那羣孤兒狗還真他媽記喫不記打。

    又他媽搞突然襲擊。

    第二輪是晚上九點,這一輪是凌晨兩點多。

    這他媽又要搞什麼變態級大動作?

    飛速接聽電話,一邊去抄衣服。

    啪嗒!

    一聲脆響,可以砸核桃的直板機掉落在地,摔成三瓣!

    呆坐在牀上好幾秒之後,我突然驚醒過來,身不由己打了兩個寒顫,一把掀開厚厚的被褥,急速下牀。

    撿起手機裝好,急速撥號回去急速穿衣!

    電話是立哥打過來的。

    和立哥說話的時候,我的身子骨不停的抖動。

    等到接收到確切信息位置,我不顧一切衝出房門,又復衝回來穿鞋戴帽。

    冰冷的長街上空無一人,孤獨的橘燈照着漆黑的盡頭。孤零零的我,猶如穿行在那看不到盡頭的黃泉路。

    初冬凌晨凌冽的寒風灌進我的胸膛,刺骨的疼。

    尤其是出城之後,那鋼刀般刮骨的北風直接撕穿我的加厚羽絨服,發瘋般鑽進我的身體,痛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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