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說完這話,五柱入頂衝着小龍子露出神祕可親的微笑,轉身就走。
衆多觀摩團成員見到五柱入頂過來,紛紛定住腳步側身恭讓對方先行。
所到之處,無論是總部還是特所神局請來的觀摩團老前輩都對此人報以燦爛菊花的笑容,尊稱夏館長。
從衆人對五柱入頂的恭敬程度來看,這位夏館長的逼格極高,甚至不亞於神局王和特老一。
面對衆多老前輩的問候,五柱入頂也只是微微頷首致禮就算是打了招呼。
其人氣度之軒揚,氣勢之磅礴,舉手投足,崢嶸畢露高山仰止,着實叫人震撼!
馬忠超看見五柱入頂表現得更爲誇張,老遠的就探出雙手,腦袋都快垂到膝蓋。
那幅德行,比跪舔唐安軍還要恭敬諂媚!
而五柱入頂卻連馬忠超的手都沒接,漠然點了點頭便自離開。
馬忠超就站在那裏,一直彎着腰恭送五柱入頂離去,好久才挺直身子骨,臉上依舊笑容不減分毫。
這一幕出來,衆人盡皆駭然嚮往!
大白菜凝望着五柱入頂偉岸身影,盡是嚮往:“大丈夫,生當如是乎!”
老秀才狠狠咂着煙,嘴裏那句彼可取而代之的豪言壯語卻是怎麼叫不出口。
小龍子歪着腦袋斜眼看着五柱入頂的背影,冷哼出聲有些喫味:“姓夏很拽嗎?!還夏侯的夏!姓曹也就那麼大回事!”
黃昇陽白了小龍子一眼:“人家拽關你屁事。拽犯法嗎?犯法嗎?你是龍子龍孫,你也可以比他更拽。”
小龍子頓時露出兇樣:“你要擡槓是吧黃昇陽。牛圈別伸馬嘴。我拽……我低調!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黃昇陽嗤之以鼻反手指着我:“這棵樹夠秀不?風在哪?”
小龍子一拍腿站起來,就要跟黃昇陽嘴炮。
這當口,木青青寒着臉冷冷說:“人家姓夏,就是該人家拽!”
小龍子有些詫異,慢慢收緊眼瞳,輕聲詢問:“青姐。他是……”
“我小叔賦閒了。”
木青青冷漠瞥了我一眼,靜靜說:“他接我小叔的位子。”
小龍子哦了聲表示敬意,但臉上卻露出這就的表情。
木青青也懶得跟小龍子計較,漠然說了一句話:“從明天開始,神州文博,他說了算。”
寧誠賦閒的消息倒也不意外。
上一回那麼多專家大佬看走眼白金人的事早就在業界內傳得沸沸揚揚,老卑鄙的徒子徒孫們早已成爲所有收藏家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
在這種情況下,寧誠要還能坐穩那個位置,那就是真的滑天下之大稽。
曲終人散,收拾心情,打道回府。
五輪大戰到了今天也落下帷幕。
雖然成績還沒公佈,但我拿總冠軍的消息早已傳遍了全總部。
按照計劃,總部將會在一月二十八號那天舉行頒獎盛典。
屆時,就是我魚躍龍門之日。
只是這些我都不在乎!
現在,我要考慮一個最迫切最緊急的問題。
留給我在這個世界上冒頭的時間,不多了!
淒厲的禿鷲尖叫回蕩在山谷。
斜陽已沉,冬風勁吹。
霞光被散雲籠罩,餘暉淺淺照耀蒼茫天地。
遠處的太行已成爲視線中遙不可及虛無的殘影,近在咫尺的象鼻山靜寂無聲,默默注視歸家的行人。
沿着原路返回,剛剛走到停車場,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許世傑一行乍見我的身影迫不及待上前。
來的時候,許世傑不過兩臺車六個人。現在則是六臺車整整二十四個人。
正在和我有說有笑的小龍子大白菜老秀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二十多號人包圍。
“彬頭。他就是童師。”
“您好童師。我是劉術彬。燕都九門衛。這是我的證件。”
眼前的劉術彬不過三十來歲,肩膀卻扛着與其年紀完全不符的銜章。
這個人面皮很薄,一看就是那種幹練狠辣的角色。
滿面冷峻劉術彬把證件遞到我眼前:“有個案子需要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嘴裏說着,許世傑四個人就上來拿我。
大白菜一幫人面面相覷,小龍子一把逮住我手:“幹嘛啦?我童哥犯了什麼事兒?誰給你們權力拿人?”
“小夥子,沒你的事。別妨礙我們的工作。”
小龍子嗬了聲:“我妨礙了又咋地?有本事兒把我也拿了!”
劉術彬垂着眼,冷冷說:“你確定要妨礙?”
小龍子昂起腦袋絲毫不懼:“你拿我一個試試。”
這當口,黃昇陽叼着煙躥進人堆冷笑兩聲:“真稀奇了嘿。九門衛的也敢來我們總部拿人了?”
劉術彬轉頭面向黃昇陽,陰鷙的臉上帶着幾許桀驁:“別拿你們總部名頭唬人,但凡在燕都地界兒上的所有單位,不管多高多大,都歸我們九門管。”
黃昇陽是土生土長的燕都土著,又是眼高於頂的總部精英,哪會把劉術彬這等人放在眼裏。
“少擱這瞎咋呼臭擺譜。來,手續給我看看。”
劉術彬面帶倨傲寒聲開口:“你級別不夠,沒資格看。”
黃昇陽板着臉冷冷叫喊:“少他媽拉虎皮扯大旗。”
小龍子卻是冷笑:“說得對。你們的級別還真不配拿我童哥。明兒到我們總部先辦手續,拿到權限再來。”
“對了。明兒記得叫比你等級高的來。我童哥,身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