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要是說不出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木青青在旁邊抱着手咬着牙,冷冷叫道:“污衊龍總和知南老總,罪加一等。可以告他誹謗。”
劉一帆和冉洪相視一眼,眼睛裏閃透出無盡兇殘!
劉一帆揮手叫來攝像師對着我,隨即和冉洪一起指着我厲聲大叫:“給我說!”
對方越急越兇,我越是冷靜平和:“我說她是假的,那她就是假的。”
話剛落音,不出我所料,旁邊即刻就有一位知名大師亟不可待跳出來抨擊我。
“笑話。你說他是假的就假的?你算什麼東西?”
這位大師的級別很高。
赫然就是魔博許春祥。
這廝還是黃冠養和夏二臂的師叔?!
擒賊先擒王!
打的就是你許春祥!
就拿你這個準翰林開刀!
我冷冷回懟許春祥:“憑我九萬撿漏乾隆裹屍布夠不夠?憑我拿了總部第四輪撿漏大戰第一名夠不夠?”
“您老有什麼戰績?說來聽聽。”
“我有什麼戰績?我出過的書壘起來比你還高。”
“這麼說起來,那許老您就是個理論派咯?有沒有實戰成績?說出來我見識見識。”
當即許春祥就被我打得啞口無言,臉一下子就紅了。
“童師。我看過你的記錄。那晚大柳樹你撿漏的那些東西就沒一件古畫。”
“就算你打孃胎練鑑定現在也纔多少年?你有什麼資格看畫兒?”
我毫不客氣再棒打許春祥:“我沒花一分錢就撿漏了一幅袁容收藏的北宋畫。有翰林院老刀、豹子和羅邋遢三位翰林爲我作證。這個資格,夠不夠?”
聽到這話,周圍的大師們更是驚呼聲聲,嗡嗡連連,難以置信!
當我爆出羅邋遢的當口,夏二臂頓時疾步上前失聲怪叫:“小師……”
後面的話沒叫出聲,黃冠養一把拽住夏二臂,飛速拖出人堆,急速摸出對講機低吼。
這一幕落在我眼裏,我並沒有在意。
許春祥滿面震怖看着我:“我……羅挺看過那幅畫?”
我木然冷懟:“我不認識羅挺。我只認識羅邋遢。”
“許翰林。該您了。
許春祥吶吶問我:“該我什麼?”
“不知道許翰林您活了兩個我這麼大,這輩子撿漏了什麼樣的古畫?說出來,我點評下。”
一下子,許春祥就愣在原地,一張臉又紅又白,就跟吃了最辣的火鍋那般難受。
本來到了這,許春祥就被我打啞巴了,但我還是不放過他:“剛聽人說,許翰林您是夏家門下。我想請問許翰林,教你看畫的師父是誰?”
“您連一眼假的畫都看不出來,您這樣的眼力界和技術水平,您師父他老人家知道嗎?”
轟!
許春祥整個人便自原地爆炸,氣衝霄漢雙眼血紅尖聲大吼:“不準侮辱我恩師!”
“不準侮辱我師尊!”
“姓童的!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恩師!”
看着許春祥目眥盡裂要殺人放火的樣子,再回想起剛剛黃冠養夏二臂的德行,我不禁對夏家人的老祖宗產生了些許的興趣。
“姓童的。”
氣得發抖的許春祥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你現在!你現在就給我指出這畫兒假的地方。指得出來,我許春祥,給你磕頭賠罪!”
“指不出來——”
“我許春祥今天叫你躺着出去。”
許春祥的挑戰瞬間引發無數人跟風!
“對。讓他指出來。指出來算他過關。”
“指不出來。那他就是赤果果的誣衊誹謗龍總知南總。”
“還有誣衊許翰林,誣衊夏老!”
“我們絕不放過他!”
“對!絕不放過他!”
“把他綁了拖他去見夏老,讓他死個明白!”
“好!”
一呼百應,三號小廳羣情激憤又人聲鼎沸,聲震天外。
無數人被這聲音吸引快速衝進三號廳!
一時間,三號廳人滿爲患,水潑不進!
當剛剛進來的人聽完旁人講述無不火冒三丈義無反顧又大義凜然加入聲討我的大軍。
一時間,我被千夫所指,現場的口水都快要把我淹死。
如果但是在總部,或許還沒那麼多人敢這樣對我。
但今天不同。
今天來的人最差都是分部老總,負責接待的都是各個副總!
我在這些人跟前,連螞蟻都算不上。
面對千夫所指萬人討伐的攻訐,我越發冷靜!
又到了一劍滅萬劍的時刻!
你要戰。那就戰!
斬!
面對全場幾百雙噴火的眼睛,面對全場幾百張鋒利的嘴,我不慌不忙深吸一口氣朗聲開口。
“還有哪位大師說這幅畫是真的?都請站出來。”
話剛落音,大長桌周圍便自乖巧聽話的冒出十數人。
這些人都是出過書立過傳發表過論文的鑑定大師,不僅有老卑鄙的門徒,更有國博故博的退休老大師。
“還有嗎?”
“請問,還有嗎?”
我的目光挨着挨着掃視全場,問到第三聲的時候,我的眼睛懸停在老卑鄙臉上。
“王老太爺。請問您老人家怎麼說?”
我和王靜凇的恩怨不用說,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那種。
所以,逮着機會,就把王靜凇往死裏收拾!
這隻老東西,鎧甲特別厚,怎麼也不打死!
今天,就把他最後一層皮扒下來,喫他的肉,喝他的血。
再抽他的筋,煉他的魂!
出乎所有人意料,老卑鄙在我的逼問下,竟然破天荒的沒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