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甲等坐席,就是在老總席臺下,坐這的人,那就牛逼了。
這些人都是總部各個分部館院以及總部數字單位老總。
剩下的,就是各個絕密項目的負責人!
人數不過一百名!
這一片的老總,最年輕的也是四十歲,權限最低的,也是地丁!
我的位置,就在這片區域!
而且,還是最甲等坐席的第四排。
雖然位置在最左邊最不起眼的角落邊緣,但卻是實打實的甲等坐席。
在位子的安排上,總部還是很客觀公證的。倒是沒出現我想象中的那一幕。
“童哥童哥童哥……”
遠遠的,坐我隔壁位置的小龍子就衝我興奮招手,手語亂舞。
衝着小龍子漠然點了點頭,在衆目睽睽之下直接衝到最前排,又在無數雙眼睛凝視下躡步走到中間。
立正!
擡頭!
挺胸!
“報告。童師到!”
站在我面前熱情洋溢聊着天的老人們紛紛轉頭過來!
一時間,左左右右後後遠遠近近數百道目光齊齊投射在我的身上。
能在第一排就坐的,那都是妥妥的天丁起步的巨佬了!
他們的豐功,他們的偉績,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武功,他們的堅守,從來不被外人知曉。
但他們所鍛造的神劍,所鑄造的神盾,卻爲這片從未斷過文明和傳承的熱土提供了永世不滅的保障!
他們,就是這個民族的脊樑!
他們,就是這片星空上最閃耀的星!
他們把光輝融進祖國的星座,很久閃亮,永恆照耀!
正是有了他們的堅守堅持,纔有了今天的和平安定!
正是有了他們的負重前行,纔有了今天的歲月靜好!
祖國,永遠不會忘記他們!
“各位老總,他就是隱元少年班的尖子,童師。”
石老探出那滿布老人斑的手輕輕拽着我手腕向衆位國士隆重介紹我:“我這帶了個項目,他就是主刀手。”
此話一出,現場國士巨佬們露出幾分異色。
我也是被石老的話嚇了一跳。
項目負責人在行裏叫做捉刀人,也可以叫着掌印人。
但實際幹活的,還是主刀手。
就拿太陽神針計劃來說,我雖然是捉刀人,但說白了,我也就是背個名頭專門掏錢的大冤種。
計劃實際負責人還是董功明那羣老科研。
石老的話讓我相當震驚,心裏涌起極其複雜的思緒。
最深的,就是愧疚。
對石老的愧疚!
來之前,我已經把所有後事都安排妥當。
包括我那卡里那幾億神州幣和被天一院寄予厚望的方州翻身大殺器的電磁槍。
只是當我聽到石老到石老的爆料後,我覺得我對不起石老。
“除了我項目的主刀手,他還是另外一個計劃的捉刀人。”
好些天團巨佬在這時候不禁多看了我兩眼。
如果主刀手只是勉強能讓天團巨星有些興趣,那捉刀人就有點份量了。
開什麼玩笑?
在場的國士天團巨星們那個手裏沒三五幾個永不解密的項目?
不過能讓石老親自爆料的,那項目,自然非同凡響。
這瞬間,我除了深深的愧疚之外,還有強烈的感動。
我明白,石老這是把我當做親傳弟子來對待了。
我更明白,石老對我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在石老心裏,也憋了一股子的氣!
身爲第八執劍人的他,率領的方州,江河日下一瀉千里。
到如今,方州自然科學學會,已經成爲了所有人眼中的累贅和笑柄。
方州的半死不活也讓天團老頭的石仲愷揹負了太多的壓力!
而我,是石老,這七年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作品!
就在下一秒,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石八劍,你給小童童加這麼多圈圈,是不是不想讓他跟我去種花?”
這話冒出來,周圍氣氛驟然頓緊。
“老陳皮,你說啥子?你要他去種花?”
“這個小傢伙不是搞天理不容的地理的嗎?怎麼還會種花?”
“吔。老陳皮,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哦。想搶石八劍的徒弟嘞。”
“有點意思啊,好久沒見着老陳皮搶人了。”
老陳皮的發言也讓現場氣氛熱鬧起來。
石老滿是驚奇的看着老陳皮:“洪品。你要童師去種花?我怎麼,怎麼不曉得?”
老陳皮滿是桀驁:“我要怎麼樣還用得着跟你說?”
“這小子,主攻地學,但撿漏很有一手,認東西更有一手。”
“就連王家那頭金翅大鵬出的題都被他破了。”
這話出來,現場國士天團們眼睛紛紛一亮,第一次用正眼看我!
“有點兒意思,琅琊王的題不是登天就是入地……”
“我記得好像隱元少年班的校長是那誰?”
“是曹瘸子。”
“曹瘸子?那個摸金校尉?”
“是曹瘸子和單老主抓的。”
“單老當時還找過我,要我去少年班教書。我一聽教三歲五歲的小屁孩,立馬就回絕了。”
“曹瘸子也來找過我。說要教十八年。我就推給於老了。”
“我倒是想去,就是當時還帶了項目。”
一羣國士天團紛紛擾擾說起往事,爆出無數驚天猛料。
忽然間,有位國士開口問我:“你們隱元少年班都學的什麼?該不會都是新學舊學那一套吧。”
我平靜迴應作答,最後補充了一句:“我是我們少年班最不成器的。到現在只是玄乙。我們班有幾位同學,已經做到了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