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斬龍 >第667章 668 好久,都沒聽見有人叫我們方州養豬場了
    好多披着遊客看客外皮的間諜們毫無遮掩舉起相機對着樣槍電池組拍了又拍,直把內存都全部拍滿兀自不肯離去。

    其中有不少人,則專門對着方州的人拍。

    董功明陳彥傑宮河陽幾個帶組人被對方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拍了一氣。

    而項目負責人的我,則是被重點照顧。

    其他白皮則更加大膽走到我跟前提出高價購買電磁槍。

    剛纔太陽神針那一波實操出來,直把現場所有人都驚到無以復加。

    無論是殺傷力、射速、低噪音、電池組、特殊造型的子彈都給了無數人最驚豔的感受。

    所以,這羣白皮直接將收購價提高到一百萬刀一支!

    還有的白皮,則只買電池!

    這回,方州出名是出大了,但麻煩也大了。

    就在我下令收拾東西走人的時候,突然,一波人就闖了進來,

    警戒線一拉,大半個廣場在短短五分鐘內就被封禁。

    現場圍觀人等悉數被驅離!

    緊跟着,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迷彩特戰快速登場,荷槍實彈三步一崗。

    隨後,一撥人馬大步流星快馬加鞭衝到跟前,掀起一陣陣硝煙熱浪。

    爲首之人雙目一打,電光彌散,攝魂奪魄。

    不到一分鐘,我們所有人都被帶出廣場,押上旅遊大巴飛速駛離。

    三小半小時後,大巴車開進五色羊城某座山腳下的營房中。

    看到會議室的佈局和衆多荷槍實彈的守衛,後知後覺的董功明等人嚇得不行,齊齊將目光投射在我身上。

    在車上的時候,海爺的那番話讓董功明一幫人如夢初醒,後怕到了極點。

    靜坐到了晚上,一撥人氣勢洶洶衝進會議室。

    剛剛進來,爲首的兩個人便自怒火沖沖對着海爺董功明破口大罵:“陳東海。董功明。你們方州好大的狗膽子。”

    “誰給你們的權力帶電磁槍參加航展?”

    “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

    痛罵海爺的人正是劉一帆。

    航展開幕那天,龍光耀親自出席,龍光耀走後就由劉一帆親自坐鎮。

    太陽神針驚豔世界,總部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也難怪劉一帆會氣炸!

    “現在全世界都在刺探我們的太陽神針。你們滿足了。”

    “保密條令保密意識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都他媽被你們吃了?”

    “馬忠超都是怎麼教你們的?”

    劉一帆越罵越火大,不停拍桌子砸板凳瘋狗一般爆罵:“未批先展,死罪一條。還他媽被國外間諜拍了照片全體曝光。又是死罪一條。”

    “還有,現在阿勒王儲已經投訴到龍總那裏了。再加你們一條死罪。

    “單是這三條死罪,就能把你們送永不解密去喂一輩子豬。”

    “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子都別想再出來,甭想再看你們的爹媽老婆兒女一面。死了都沒墓碑。”

    劉一帆的話嚇得董功明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一輩子都在實驗室裏搞科研的他們,思想單純如白紙,聽到這些話聯想到被永不解密,一個個都縮成簌簌發抖的母雞。

    這當口,天工院劉洪濤猙獰大叫:“你們方州竟然揹着總部研發太陽神針,單憑這一條,就能把你們全部送進去。連同石仲愷馬忠超一起。”

    “你們這輩子都完了。你們的爹媽,你們的老婆,你們的子女,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再進任何單位。”

    聽到這話,董功明再也扛不住,揪着胸口就倒了下去。

    其他幾個人見狀更是嚇得亡魂皆冒,膽小的徑自哭出聲。

    就連一向玩世不恭的禿老亮也露出幾分懼色。

    啵!

    劉一帆怒拍桌子,厲聲大吼:“給我老實交代,你們的實驗基地在哪?捉刀人是誰?主攻手是誰?參與人都有誰?”

    劉洪濤在旁邊爆吼出聲:“還有。你們的圖紙硬盤都在哪?”

    劉一帆跟着再次怒拍桌子:“來人。先把方州的電磁槍沒收充公。再把他們分開審訊。”

    “電池!”

    劉洪濤飛速補充:“還有電池!電池最重要。”

    這句話直接將劉一帆劉洪濤兩個狗逼的狐狸尾巴露了出來。

    前面的那一通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再加永不解密的威脅,無非就一個目的。

    摘桃子!

    摘太陽神針的桃桃子。

    造不如買,買不如偷,偷不如搶。

    摘桃子這種事在各個行業,屢見不鮮,完全不叫事。

    話剛落音,幾個人就衝到我和戈立陳樟三人跟前粗暴搶奪電磁槍。

    我一腳就踹了過去!

    對方連哼都沒哼一聲便自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我輕輕一努嘴,戈立陳樟即刻跳起拳腳齊出,眨眼間放倒對方。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劉一帆和劉洪濤大驚失色,繼而勃然大怒:“反了。反了。”

    “給我把養豬場的全部抓起來。”

    這時候的我冷冷發聲:“好久,都沒聽見,有人,敢,叫我們,方州,養豬場了……”

    劉一帆怒偏頭獰聲恨叫:“叫了你們方州養豬場又怎麼樣?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又敢把我怎麼樣?”

    劉洪濤在旁邊厲聲大叫:“養豬場養豬場養豬場,臭黑魚,有種來打我啊,打啊……”

    我不急不忙慢慢起身走過去。

    “我曾經說過,誰敢叫我們方州養豬場,我就打他耳光……”

    說到這裏,我擡手扯下棒球帽:“不管他在天涯海角,亦或是在陰曹地府,我都要把這記耳光打回來……”

    跟着,我慢慢摘掉口罩:“說到做到。做不到,我童師,我童師自己吊死在總部大門!”

    “爆屍——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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