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冷哼出聲。
蒲子衡冷笑說:“那也要你守得住。”
我反脣相譏:“我不但要守住,我還要做大做強。”
蒲子衡冷笑更甚:“那麼多天條限制你,你能做大到哪兒去?除了養豬養牛之外,你還能做什麼?”
我漠然開口:“你還真說對了。我還真就開了個農場。我的農場除了養豬養牛,還養其他牲口。”
“將來,還要養你這隻牲口。”
蒲子衡面色悠變:“你還不配養我。”
這當口,木青青躡步出列矯叱出口:“童老闆,請你趕緊揭曉謎底,我們這花籃還等着給你冠名。”
我側目望向木青青:“木大小姐,你是誠心來給我送花籃的?”
木青青玉面寒霜,清冷冷叫:“你說呢?”
我神色淡然靜靜說:“不管你是不是誠心。我要告訴你,你只送一對花籃不夠。因爲,我今天掛的牌有點多。”
木青青目光怨毒冷冷叫喚:“有多少,我給你送多少。給你送最好的。”
蒲子衡跟着大叫:“也算我一個!”
“你今天掛多少個牌,我就給你送多少對最好的花籃。”
其餘崑崙所九州所天工院大荒所衆多所檔頭也紛紛附和表態:“也算我們一個!”
“照着奧運標準給你弄!”
“對!”
“沒錯!”
“銅獅子,咱不廢話不墨跡,有本事你上!”
我隨手一點,嘴角上翹:“謝謝諸位破費。”
說完這話,我打了個響指。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音立刻傳起,吸引衆人齊齊回頭。
一瞬間的霎那,所有人全都愣住,繼而縮緊眼瞳。
只見着在門廊下,站着黑壓壓的一排人,個個衣着光鮮神色激昂,臉上更掛着說不出的笑意。
“吉時已到。開張大吉!”
陡然閃現的禿老亮像是宣佈早朝的大太監,扯破喉嚨管的叫喚。
“開業大吉!”
頃刻間,四合院裏裏外外傳出震天價響的迴應,激盪古老的國子監街。
隨後,葉布依和戈立當先步出門廊,攜手捧着一塊長長的包着紅綢的銅牌,莊嚴肅穆到了門口。
所有人的目光悉數投射在銅牌之上,又是驚訝又是迷惑。
我輕漠揮手,葉布依戈立踏着最堅實硬朗的步伐,捧着銅牌徑直走向角落,直逼索嘉霖。
神局索嘉霖依舊站在原地像一座威武的高山巋然不動,完全沒把葉布依戈立放在眼裏。
我抿起嘴,眼皮下垂。
接到命令的葉布依戈立直接對索嘉霖發起衝鋒。
索 索嘉霖面色輕變,卻又毫無懼色,擡手就要去掀紅布,想要先睹爲快。
那就是蒙着的紅布牢實度超乎了他的預期。
也藉着索嘉霖掀紅布的時機,戈立葉布依一起使勁以銅牌爲盾,架着索嘉霖將其逼到角落。
等到銅牌掛上之後,戈立二人齊齊後退轉向我。
“請童總揭牌!”
我揹着手正要上前,冷不丁的一個聲音傳來:“這個牌,我來揭。”
話剛落音,老陳皮就在小巷門口下了車,拎着茶杯漫步過來。
乍見老陳皮現身冒頭,現場衆人眼皮狠狠抽跳,對老陳皮又敬又畏。
老陳皮優哉遊哉到了銅牌跟前,逮着紅布扯起一尺歪着腦袋湊近一看,頓時錯愕當場,滿面詫異。
“我說,你小子以後就搞這個?”
“能養活你這兩百口人?”
聽到這話,現場無數人被勾起最強烈的好奇心,身不由已往前挪步,削尖腦袋往角落湊。
“這是我主業!”
老陳皮啊了聲:“主業?你把這個當主業?”
“你還有沒有點正形了?”
老陳皮看我的眼神滿滿的恨鐵不成鋼,恨了我好幾眼,用力扯掉紅布!
銅牌露出真身的那一刻,無數電眼直刺過去。
捱得最近的大白菜和丁淼伸長脖子臉貼着臉,從上往下一字一句念道:“極端……心理缺陷不良兒童……矯正中心。”
“噗!”
丁淼急速回頭,脖子都快扭斷,瞪大眼睛傻傻看着我:“童師,你,你還會幹這個?”
大白菜吶吶叫道:“童哥,你不是做鑑定搞地質的麼?”
我抿嘴垂眼:“這纔是我的主業。”
現場衆多人露出千奇百怪的表情包。有的詫異有的錯愕,還有的冷笑迭迭。
啪啪啪!
“還得是銅獅子呀,這還真沒違反總部規定。”
“這牌子好,名字也取得好啊。”
蒲子衡拍着手大搖大擺靠近:“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家長敢把自己孩子送到這來……矯正……”
“生源是個大問題嘞。”
蒲子衡的話引來衆人哈哈大學,各種打擊諷刺挖苦紛沓而至,全砸在我頭上。
我神色淡然冷聲回懟:“我不怕沒生源。我怕的是,到時候我的這道門被踏破。”
蒲子衡皮笑肉不笑獰聲說:“童老闆,你該不會想着就靠這個矯正中心維持你的龐大集團吧?”
“沒錯。”
我曼聲開口:“我的收費很高,一個學生就能讓所有老方州人衣食無憂。”
蒲子衡對我的話嗤之以鼻:“沒想到你還是個神棍。我倒要看看有誰長了個豬腦袋,會把他們的子女送到你這來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