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其人不得參加任何發掘行動。”
“我問你們,爲什麼現場還有人在這?”
“是你們執法不嚴還是徇私舞弊?還是怕龍戰一隻手下來,叫你們腦袋搬家?”
龍耀不敢跟我交手過招,那我也通過評審會來打他。
頓時間,評審會上上下下全都傻逼了。
一個個評委裁判戰戰兢兢抖抖索索,愣是沒人敢迴應我。
這些老不死的老東西們皇權尊卑在他們心裏早已根深蒂固,他們怕龍家怕龍戰,我卻是不怕!
論大場面,我經歷過,也不比他們少!
“童師,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
迴應某個評審會大佬的,是我舉起的DV:“老子這裏錄了像。你爲龍耀站臺說話。是不是跟龍耀是一夥的?龍耀給了你多少好處?龍赤武龍繼勳龍光耀給了你什麼好處?”
“龍戰又許了你什麼烏沙?”
“還是,你本身就是龍家的狗?”
秒秒鐘,對方就面色青黑捂着胸口喫起了速效救心丸。
我的話說得太直白,完全將任何語言藝術全部擯棄,直來直往,完全叫人無法忍受,更把衆多人嚇得心驚膽戰魂不附體。
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童師。五個小時前,你去了我方大本營,故意放鵝放鞭炮,一級事故就是因你而起。”
我直面巫九坎冷冷叫道:“那就請特別科的來查清楚。”
“看看帳篷裏有沒有那隻猴子?”
“老子可是記得,有人把猴子殺了扔山下。老子馬上就去找猴子。”
“只要老子找到猴子屍體,DNA一比對,老子絕對把你告得傾家蕩產。”
刷的下,巫九坎黑臉就泛起一抹慘白,再不敢看我一眼。
四下裏更是清風雅靜,鴉雀無聲。
但凡是沾着競聘都有黑幕!
陰歸陰,黑歸黑,挖坑歸挖坑,那都是鬥爭的手段,都是衆人皆知的祕密。
但是,像我這樣把鬥爭挑明在桌上來的,還是第一次。
“黃冠養!”
“在。小師叔。”
“這裏留給龍耀,你跟我去找猴子。”
“是!”
一聲令下,黃冠養大手一揮,率領衆多人就要走。
也就在這時候,龍耀終於開口叫了我名字:“童世侄留步。”
我漠然擡手,隔着三十米與龍耀隔空對望,獰聲叫道:“誰他媽是你世侄?你也配當我長輩?”
我所在的緩坡比龍耀坎位高坡矮,站在高點的龍耀遠遠看着我:“童世侄,您今年二十八歲吧。”
龍耀抿嘴輕漠一笑,輕緩開口:“那年,我第一次看到你,你還在襁褓之中……一晃二十八年……”
“沒想到,你都長這麼大了。”
我的心突地猛跳,跟着一股劇痛襲來,氣血翻滾不休,呼吸難以爲繼。
“月刑白虎飛大煞。孤辰大敗觸水龍。”
“童世侄,你可還記得我叫九坎轉給你的批語?”
我先是一凜繼而身子大震。
上個月我所經歷的一切,都被龍耀的批語全部命中,全部應驗。
這隻說明一點。
龍耀知曉我的生辰八字!
一股涼意自我腳心竄起,瞬間傳遍我全身。
生辰八字外泄對於普通人來說稀鬆平常,但對於特定人羣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現在的特定人羣,網上只能看到他的出生年月,具體日期時辰根本無從得知。
更叫人震驚的,是龍耀對我的瞭解。
夏冰雹曾經對我講過,我是兩歲的時候纔跟着的他。
兩歲之前,我的記憶一片空白。
“少屁話。你想說什麼?”
沒有絲毫猶豫,我直接開門見山單刀直入詢問龍耀。
龍耀遠遠看着我,嘴角現出難以捉摸的笑:“你的成長速度,超乎我的預料。早知道當年,我就收你做徒弟。”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教我?”
我眯着眼睛冷視龍耀:“九宮八卦陣,我一個人就把你所有徒弟打得沒神沒魂,你也配?”
九宮八卦陣指的是鎖龍井大戰。
這件事是永不解密,我雖然不敢泄密,但這句話足夠讓龍耀門徒羞憤欲死。
龍耀不爲所動,那臉上邪異的笑更深了三分:“當年你還在襁褓中,我雖然知曉你生辰八字,但你那時候骨相面相都不全,我也不敢妄下結論。”
“直到你接掌方州,我才確定。你確實是地師之料。”
“但你在考古這塊上,還差了點火候!”
我嗤笑出聲:“九宮八卦陣比不過,跟我比考古?”
龍耀眼中透出幾許森然冷光:“九宮八卦陣只是熱身,霸陵纔是我的目的。”
我抽起冷笑:“龍老狗,你跟我比霸陵?”
“龍耀,你真以爲,我比不過你?”
龍耀淡淡迴應我:“你和你師父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事實就擺在眼前,你和你師父還不認輸。”
“這就是我不收你這個孤兒的原因。”
頓了頓,龍耀寒聲說話:“你對我的誣衊,我不再計較。你要是想知道你的身世,等我開完霸陵,單獨來找我。”
說着,龍耀就要揮手。
我漠然叫道:“龍耀。你確定你敢開霸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