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峯說完,幾人朝着養殖場走去。
就在這時,一片烏雲遮住了太陽。
前一刻還烈日炎炎,現在竟然有些陰沉了起來。
微風襲來,多了一絲涼意。
此時,神經大條的王大山也察覺出了異樣。
“師父,你不是帶我們喫狗肉,那幹嘛來這裏?”
“閉嘴。”
劉峯大聲呵斥了王大山一句。
幾人很快就到了養殖場的一處新建的地方,有些像倉庫,因爲這個房子沒有窗戶,只有一個看起來十分結實的大鐵門。
“劉先生,這是我按照你的要求建造的狗棚,你看可還滿意?”
徐亮指着前面的房子,詢問劉峯。
劉峯點了點頭。
“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關的住人就可以。”
“裏面也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根據你的吩咐,餓了三天,全都關在裏面。”
“好了,你去忙吧!”
“是,劉先生,你讓我按照你的要求找人,我如今找了幾個,等會兒你可要見見?”
“可以。”
徐亮離開後,慕青和王大山渾身僵硬的看着眼前的房間,突然有些後背發涼。
“變強,其實很容易!”
劉峯說着就走進他們面前的大鐵門,推開了一個縫隙。
“只要進了這個房間,你們前往強者的大門,就爲你們打開了。”
慕青和王大山相視一眼,兩人誰都沒有邁開步子。
劉峯皺了皺眉。
“你們這是幹什麼?想認慫?難不成反悔了?”
“既然如此,以後就安安分分的當個保安,不要再提什麼跟我學本事的話了。”
劉峯說完,將那扇大鐵門再度給關上了。
王大山一個激靈,當即大喊起來。
“誰說的,師父,你可以說我王大山憨,但不能說我慫。”
說完,王大山沒有絲毫猶豫,朝着大鐵門大步走去。
慕青握了握拳頭,渾身緊繃,不過最終也緊跟王大山的步伐走去。
“嘭!”
等兩人進去後,大鐵門被劉峯給關上了,還專門拿出一把大鎖,將門給牢牢的鎖住。
“不用留情,儘管宣泄,等你們明天出來,就會有香噴噴的狗肉讓你們喫個夠。”
劉峯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有興奮也有冷酷。
他站在原地,低喃一聲。
“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另一邊,進了房間之後,屋裏一片漆黑,王大山和慕青貼着大鐵門,查看着屋內的情況。
只是屋內非常黑,什麼都看不出來。
“師父這是要幹什麼?”
王大山皺着眉頭突然想到什麼,當即大聲哀嚎。
“難不成這裏有鬼?”
王大山哀嚎的同時,手不經意間碰到了什麼。
好像放出了什麼東西。
然後他們就看到,眼前出現了許多冒着綠光的眼睛,讓人看的頭皮有些發麻。
“啪!”
房間內突然亮了起來,屋裏的燈被打開了,如同白晝。
這時,王大山和慕青纔看清了屋裏的情況。
八九條鬥狗直直的盯着兩人。
王大山和慕青不懂這些狗是什麼品種,但是它們看上去十分兇狠,跟狼一樣兇狠。
慕青苦笑一聲。
“我就知道會這樣,劉先生果然是個瘋子。”
是的,嚎叫。
並非尋常狗那般“汪汪”聲,而是如同狼一般的嚎叫。
它們赤紅的雙眼,血盆大嘴不斷的咆哮,如同餓了好幾天的狼一般。
“太瘋狂了,真是太瘋狂了。”
即便王大山自詡無所畏懼,此時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慕青下意識的要開門離開。
然而這時他才發現,大門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靠!”
慕青低罵一聲,八九條兇狠的餓犬,已經朝他們衝了過來。
然後,房間裏響起了慘叫聲,還有餓犬們的嚎叫聲。
狗棚上空懸掛的太陽被烏雲遮住,狗棚的建造又奇形怪狀,裏面時不時還發出慘叫聲。
遠遠望去,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感。
劉峯沒有理會里面的情況,而是徑直離開,去找徐亮了。
此時的徐亮正在喂鬥狗,喂的都是血淋淋的生肉,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血腥味。
見劉峯走來,徐亮放下手裏的生肉,朝劉峯走來。
“劉先生,我徐亮在鬥狗這行混了幾十年了,認識的人也不少。”
“不過,最特殊的還是數你。”
劉峯笑了笑。
“是因爲我訓練他們的方式,和餓了好幾天的鬥狗關到一起?”
徐亮點點頭。
“沒錯,我們以前都是用這種方式選出狗王。”
“這個方法不錯,能將人的最大潛能激發出來。”
“沒想到你如此年輕,就想出了這樣的好方法,佩服佩服。”
劉峯搖搖頭。
“這個方法,並非出自我之手。”
“難道,劉先生背後還有高人?”
“他確實是位高人,不過,你一定也知道他的名字。”
“誰?”
“蘇乞兒,不對,應該是星爺,畢竟電影是他拍出來的。”
劉峯拍了拍愣在原地的徐亮。
“我們走吧,你不是說幫我找到幾個,符合條件的人嗎?”
“奧,好好,我現在就帶你去。”
徐亮回過神,連連點頭,先把手洗了一下,就帶着劉峯離開了養殖場。
至於狗棚那邊,各種聲音仍然不斷。
兩人坐着徐亮的皮卡車,一路呼嘯着離開齊州。
“劉先生,我這次找了三個,吳城一個,河城兩個。”
“只要時間充足,我肯定將整個南方都給你找一個遍,到時候人數肯定就多了。”
劉峯點點頭。
“絕境裏的絕望人,只要你能找到,我就按每人給你算五十萬的勞務費。”
說完,劉峯拿出手機,給徐亮就轉去了一百五十萬。
徐亮高興的開着車,繼續朝前開去,劉峯出手這麼大方,他自然也要辦的漂亮。
“劉先生,我能問一下,你爲什麼要找絕境裏的絕望人?”
劉峯淡然的笑了笑。
“只有陷入絕境,毫無生機的時,我若伸出手,讓他浴火重生,在他的心裏,我的位置永遠特殊。”
吳城醫院。
在一間病房裏,有名穿着病服的年輕女子,正一臉麻木的看着窗外。
漂亮的眼睛中充滿了絕望。
外面生機勃勃的花草樹木,和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誰能想到,年紀輕輕的她,生命快要走到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