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叫狗棚了,以後我們喊什麼?”
“惡狼棚。”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懂劉峯的意思。
這時,狗棚,不對,應該叫惡狼棚了,外面傳來卡車的停車聲。
一共三輛卡車,打開之後,裏面都裝滿了籠子。
籠子裏裝的都是藏獒和狼。
“我靠,真的給弄來了。”
惡狼棚的衆人,看清車裏的東西后,瞳孔一縮,然後興奮起來。
徐亮從車上跳下,來到劉峯面前。
“峯哥,我已經跟北方那邊說好了。”
“以後,每半個月都會運一些藏獒和狼過來,就是這個價格比較高。”
“我先給你兩億,用完再找我要。”
在劉峯這裏,只要是可以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
徐亮被兩億給震驚到了。
“那,那個,峯哥,是不是太多了?”
“除了養狼與藏獒,還有這些狼崽子。”
說着,劉峯看向惡狼棚的成員。
“徐亮,我對你一直很滿意,這個惡狼棚,就交給你打理了。”
徐亮當即站直身體,眼含感動。
“峯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管理,不會讓你失望的。”
劉峯點點頭,目光掃向惡狼棚成員。
“今日開始,你們就稱之爲惡狼棚了。”
“你們全員經過考驗,直接晉級。”
“等到韓惡人還有重傷的兄弟們迴歸以後,我再爲你們各自排名。”
“越厲害的,名次就越靠前,以後得到的獎勵、尊重就越多。”
“我要和你們說一句話,希望你們能永遠記着,惡狼棚,只有強者,沒有弱者。”
“在這裏,只有強者才能獲得榮譽和尊嚴。”
“我跟你們保證,只要你們緊跟我的步伐,總有一天,這世間最高處,一定有你們的位置。”
這個時候的劉峯,如同在給衆人洗腦。
聲音鏗鏘有力,激情盎然,衆人聽的熱血沸騰。
“峯哥,你現在還是零嗎?”
一個人問劉峯。
“是的,我還是零,不過誰能將我打敗,這個零就歸誰。”
“吼。”
惡狼棚中,不斷傳出狼嚎聲。
徐亮同意衆人要求,扔進去了四頭狼,先試一試。
後面,劉峯將徐亮叫到一邊。
“徐亮,養殖廠也要改建一下,錢不是問題,但是效果一定要達到。”
徐亮連連點頭。
“峯哥,您放心,我都聯繫好了,過兩天就會來一個工程隊,重新改造養殖廠。”
“讓狼和藏獒能適應這裏。”
“但是南北環境差距比較大,改造起來,耗時會比較長。”
“沒事,我不着急。”
劉峯說着,就在手機上一頓操作,發給徐亮一個網址。
“惡狼棚的傢伙,得通過實戰才能提升實力,到時候你選些任務讓他們完成。”
徐亮看清裏面的內容後,差點驚叫出聲。
“這,這是暗網?主要是暗殺任務和僱傭兵任務?”
劉峯笑着說道:
“惡狼棚的人,單靠現在的訓練太慢了,只有讓他們實戰,徘徊在生死邊緣,才能將他們的潛能激發出來。”
“好的,峯哥,我明白如何做了。”
“好。”
劉峯轉身拍了拍徐亮的肩膀。
“徐亮,惡狼,就交給你了。”
“惡狼?”
徐亮沒明白什麼意思。
劉峯笑了笑。
“現在不懂沒事,以後你就知道了。”
魏家。
魏潤知道魏巧雲被殺後,一個人在臥室呆了一天。
這段時間,沒人知道他在做什麼,想什麼,更沒人敢去打擾他。
魏潤有兩兒一女,相比兒子,他更加疼愛這個女兒。
魏潤對魏巧雲基本上是有求必應,即便他再不看好程家。
但是魏巧雲鐵了心要下嫁,他也沒有阻攔。
後來他們夫妻來省城居住,他也照樣要什麼給什麼。
但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女兒,就這麼死了。
並非是生病死的,而是讓一個齊州來的,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殺的。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讓魏潤如何忍的下?
門口站着的,是魏潤的兒子,老二魏耀祖,老三魏耀宗。
他們二人,一直經營着魏家大部分產業。
黑道和白道,他們都有接觸,在三河省名聲很響。
魏家在省城能有如今的地位,跟他們有莫大的關係。
這時的魏耀祖和魏耀宗兩人,臉色陰沉。
大姐在省城被人殺了,對他們的打擊非常大。
“馬上將李勝喊來。”
魏潤聲音沙啞的說道。
很快,李勝就來了,直接跪在地上,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我爸讓你去書房,趕緊去吧!”
魏耀祖淡然的衝李勝說道。
李勝並未起來,還是跪在地上。
此時的李勝害怕不已,他清楚自己闖的禍有多大。
如果就這麼進去,怕是就出不來了。
“二少,求求你,救救我。”
李勝跪在地上,哀求的看向站着的魏耀祖。
“靠,現在想起我二哥了,當初爲我大姐辦事時,怎麼沒想到我二哥?”
一旁的魏耀宗大聲呵斥,隨手拿起一個菸灰缸,朝着李勝的腦袋砸了過去。
魏潤的幾個兒女裏,魏巧雲的脾氣十分不好,魏耀宗不僅脾氣不好,還很暴躁。
爲人兇狠暴戾。
魏家在道上的勢力,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
今年才二十六歲,可在省城,即便是混了半輩子的大佬,看到魏耀宗都得叫一聲宗爺。
“趕緊的,你要是不進去,勞資現在就滅了你。”
李勝哪裏還敢再說話,當即站起來,哆哆嗦嗦的朝書房走去。
坐在書房的魏潤,還沉浸在失去女兒的痛苦中,就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推門進來的李勝,對着魏潤就跪了下來,直接磕起了頭。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求求你,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當初,我剛知道的時候,就將裏面的事情跟大小姐說了。”
“可是大小姐仍然堅持去做,我真的攔不住啊!”
李勝從進了魏家別墅,就開始磕頭求饒,此刻腦袋都磕出血了。
魏潤聽到李勝的話後,仍是一臉平靜,沒有一絲悲喜。